叶心眉捂着脸看着宁树邦厌恶的脸,心底发凉,冷笑,
宁树邦看着叶心眉那张永远只有泫然欲泣的脸,看着很不耐烦,敷衍的说道,“行了,我刚才是累懵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不是有心的,去叫佣人给你上点药,等我完美的完成这个案子,在宁氏地位稳固了,年会上我带你出席。”
“真的?树邦,你愿意带我出席宁氏的年会,对外宣布我的身份了吗?”叶心眉站直身子,眼底闪着亮光,
刚才还为被打而心凉,现在有因为宁树邦一句话,还未实现的承诺而开心。
“是的。”宁树邦象征性的点点头,看着叶心眉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好了,她就是想坐他妻子的位子,名正言顺的,以前有老爷子反对,所以他鼓动他去夺取老爷子手上的股份,弄得现在他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
想到这里,宁树邦突然思路有种一通到底的顺畅,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她回来之后,一步一步,造就成现在他要这样玩了命的去做方案,找关系,打交道,要是以前还宁氏还有老爷子,家里还有宋蕊茜,和宋蕊茜背后的宋家撑腰,任那个龟孙子郑明在怎么有种也不敢在他头上撒野,宁树邦越想脸色越难看。
而叶心眉还沉浸在欢悦中,并未发现宁树邦异常的脸色,欢欢喜喜的对宁树邦说道,“树邦,那我先去上药了,别忙坏了,我出不出席无所谓,最重要你的身体健康,别忘了喝补汤。”
叶心眉关上之前不忘提醒宁树邦喝汤,这一提醒倒好,宁树邦看着桌面上的补汤……
叶心眉找了药箱,给脸上的伤上药,
电话响动,接通,
“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冰寒的女性声音让叶心眉汗毛竖起,“有…有…”
那个人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有什么好事情似的,以前通电话,都用似男似女的声音,让她分不出是男是女,但是现在她知道,那个人是个女人。
令人瞬间感到寒意的女人。
“嗯,叶心眉,别试图背叛我,我的用药就可以你生不如死。”
叶心眉吓得浑身发抖,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人把一个乞丐人拿来试药,那一片片肌肤腐烂的恶心感,还有那个乞丐的惨叫声,声音发抖也要说,“不会,绝对不敢。”
“继续给宁树邦下药,还有想办法让宁氏集团现任总裁证明得权,”
“为,为什么啊。喂?喂?”叶心眉不解的问道,那边却已经挂断电话了,
叶心眉看着“通话结束”的屏幕,心里发慌,狂跳还未平复。
她不敢违背那个人的命令,但是也不想宁树邦失势……
—
昏暗的暗室里,
滴水的声音,
脚步由外到内,由远到近,
艾娘,被饿三天三夜,身体十分的匮乏,听到脚步声,疲倦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又无力的垂下,
秦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司焱瑶,你也没想到吧,又落到我点点手上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艾娘费力的开启干裂的唇,虚无的声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艾娘…”
秦天狠厉的向艾娘踹了一脚,
艾娘被他踹倒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冷漠的眼神看着秦天那张丑恶的嘴脸,鼻腔里嘲笑的哼了一声。
秦天用脚尖面压着艾娘的手面,“你、笑、什、么?”
艾娘虚弱一笑,气若游丝,缓慢的说道,“你说我是司焱瑶,你有证据吗?就单单凭我身上的火焰胎记,要是我告诉你,我那个胎记的人为造出来,是为了去司家骗财的,要是我真的是司焱瑶的话,我会不会司家,过着高贵的生活,还会被叶非凡羞辱,还被”风云“酒吧那个恺爷殴打吗?你自己去查查吧。”
“你。”秦天被艾娘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他确实也查到她的这些事情,但是她身上的胎记实在不像是人造出来的,“随你怎么诡辩,只要司焱枭入套,管你是不是真的司焱瑶。”
秦天关上铁门,离开暗室。
脚步渐远渐消,
艾娘目光一紧,闭眼,两行清泪滑落,
她自己终究还是报不了仇,
希望哥哥不要相信秦天,她宁愿这样子用艾娘的身份活下去,
三年多了,她花了三年多的时间变成这副模样,拼了命的复健,她现在才能独自出来,本想先对付完最弱的叶非凡,再来……
没想到这中间出了差错,
一如当年的愚蠢和天真。
当年。
她很不孝,她很愚蠢,虽身在豪门大家族里,父母,爷爷,哥哥都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导致那时的她没有过多的经历去看穿别人伪装得太好的假面目。
十来岁的她,在学校组织的校外活动,认识了叶非凡,她不是那种分人来交朋友,叶非凡又特别皮的逗她,说话也幽默,和他聊天很轻松,自然而然的她和叶非凡玩得很好。
天真单纯的以为她又找到了一个可以玩耍的伙伴,却不想,那么小的他就已经会如此擅长骗人,
她就这样才落入叶非凡谎言圈套中,把家里人安排的保镖给甩开,她才会被秦天绑架了起来。用她来威胁爷爷和哥哥。
最后害的哥哥强撑着身体如此艰难的收拾司家那个烂摊子。
独自一个人面对他们的离去,去为他们报仇。
这是她后来完全好了的几个月去查,所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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