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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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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教父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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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老宅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

    周家老宅建在山上,暖黄的灯光映照着这座略显古朴的建筑,里面的一应家具摆设也都是复古风, 许笙甚至看到不少货真价实的古董, 无声诉说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煌。

    江衍没喝多少酒,清醒得很。看许笙眼神迷蒙地打量着客厅, 知道他被灌得厉害,正要让他喝了醒酒汤去休息, 就听一道开门声响起, 紧接着“噔噔噔”, 有人踩着高跟鞋从二楼的房间里走出来,继而在栏杆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客厅里的人。

    许笙抬头一看, 是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

    女人五官很美,微卷的黑发随意披散着,有几缕垂在胸前,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妖娆。然她的眼神是冷的, 俯视着看人时,面无表情,就更显得冷漠。

    喝醉了的许笙没有认出这个女人。

    江衍也抬头看过去, 皱了皱眉:“怎么不换拖鞋?”

    女人没说话,素白的手指鲜红的指甲,她抚着扶手,慢慢走下来。

    一步一步, 摇曳生姿。

    “噔,噔,噔,噔。”

    高跟鞋走在楼梯上的声音听起来刺耳极了,江衍不由再皱了皱眉:“下回地板再坏,修葺的钱从你零花钱里扣。”

    女人还是没说话,只轻轻哼了一声。

    等她终于下来,先靠近江衍,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没嗅出太浓郁的酒味,接着就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问正在喝醒酒汤的许笙:“你是谁?”

    许笙咽下嘴里的汤,说:“您好,我是……”

    “他是谁?”不等他说完,女人径直问向江衍,眼神迫人,语气也逼得极紧,“他是你私生子?”

    许笙:“……”

    周爷今年三十五,他今年二十四。

    试问十一岁时的周爷要怎么才能生出他这么大的私生子?

    看江衍不回话,全然无视自己,女人沉默一瞬,变得咬牙切齿,随即猛地一挥手,打落了许笙手里的汤碗。

    “啪!”

    汤碗破碎,瓷片并着汤水溅得满地都是。

    这惊变令得许笙一懵,酒也醒了一半。

    周围的佣人更是沉默着低下头,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

    摔了一个碗,女人并不满意。她神情狰狞着扫视周围,扫见桌上的茶具烟灰缸等物,她松开江衍,弯腰想继续摔东西。

    这时,江衍终于开口:“你又发什么疯?”他看着女人,表情很淡,不动,也不阻止,仿佛她这副模样他早已司空见惯,“家里难得来客人,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狗屁的客人!”女人忍无可忍一般,爆了粗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你私生子!周舶,你别想哄我!”

    江衍没回话,伸手扯了扯领带。

    女人又说:“周舶,你凭什么,我姐是怎么对你的,我姐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凭什么背着她有私生子……”

    “够了。”江衍不耐烦地打断,“静舒是你姐?静舒明明是你嫂子。”

    静舒?

    嫂子?

    女人恍惚了一下。

    许笙则立即想起,这女人叫周昀,是周舶的亲妹妹。

    静舒姓魏,是魏崇旭的妹妹,周舶的妻子——周舶的亡妻。

    终于记起女人的身份,许笙把那点还没来得及成形的醋意吞回肚子里后,低声问道:“她怎么了?”

    江衍说:“没什么,精神错乱。”

    九年前,周舶刚到京城的时候,仇家绑架了魏静舒和周昀,把两人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强行注射大量毒品。最后魏静舒死了,周昀撑着活了下来,独自一人等到了周魏两家的救援。

    只是被注射毒品的那一幕带给周昀太大的心理阴影,打从把她救回来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是这么个精神错乱的状态,时而认为自己还是九年前被绑架的那个小姑娘,时而认为自己是魏静舒的妹妹,成天紧盯着周舶,生怕自己一个错眼,周舶就抛弃自己,和别的女人结婚。

    因为这点,周舶从不带人回家,就怕刺激到她。今天带许笙回来,还是这九年来的第一次。

    早料到周昀见到许笙会发疯,江衍没有半点意外,周端等人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领许笙上楼,吩咐周端道:“去地下室等我。”

    周端点头,帮佣人把地面打扫干净,这才去了地下室。

    周舶的卧室在三楼,给许笙准备的卧室也在三楼,里面各带独卫。两个房间是挨着的,再挨着的是周端的卧室,以及大书房、衣帽间、大浴室等。周昀的卧室在二楼。

    许笙的房间近期装修了一次,风格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定的,各种东西也都是新的,衣柜里更是挂了一半还没拆吊牌的衣服。江衍带着他把房间走了一遍,看快零点了,嘱咐他早点睡觉,行李箱白天再收拾。

    “周爷也早点睡。”临时继承人乖乖巧巧地道了句晚安。

    “还叫周爷。”江衍笑了笑,深邃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略显温和,看得许笙不敢眨眼,“你该换个称呼了。”

    许笙抿了抿唇:“……教父?”

    江衍拍了拍他肩膀,没再说什么,转身下楼。

    地下室向来阴冷,尤其现在正值春末,夜里还有些凉,森白的灯光幽幽一照,有种能侵入骨子里的寒意慢慢从脚底攀爬至全身,冷得人牙齿不住打颤。

    待到看清这进来的人是谁,被牢牢禁锢在电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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