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都点头同意,田村长让村委会的人,挨家把经历过三十七年前雪灾的人,找到他家来。
今个这事必须有个说法,要不他这心里不烙铁儿。
孙宝财这时也不能走,只能跟田村长,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一共找来了三十多位,经历过三十七年前雪灾的人。
其中他爹和岳父都来了,村长跟大家说了猜测。
这其中有的人觉得,不能跟三十七年前一样,还说村长想多了,今年收成好,衙门还不收钱给改水田,这么多好事,今年怎么会有雪灾呢。
孙宝财在旁边听了,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些好事跟有没有雪灾没关系吧。
他也不想相信村长的话,但是他知道,村长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不管一会商量的结果如何,反正他回去后,要多准备些过冬的物品,也会跟亲友们说下。
还有一些人,觉得村长顾虑的对,这事宁可信其有,多预备些过冬的东西,也没什么。
这些人里就包括了,钱老爹和孙老爹等人。
孙宝财看看这相信有雪灾的人,和不相信的,比例一半对一半吧。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无论相信与否,如果想一起买木炭的,就留下报名。
如果不想跟大家一起买的,就自行购买。
但是有一点不能出去乱说,以免造成恐慌。
结果等大家散去,除了村委会的人,就剩孙宝财孙老爹还有钱老爹了。
葛望就不用说了,跟葛家闹的僵,而葛家是属于不相信那波人里的,葛家自然都走了。
刘长顺的爹,走前让刘长顺做主。
留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村长也没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勉强不得。
最后大家商定,每家多出些银子,田来福和钱家兄弟去邻县的炭窑,买个几十车木炭回来。
到时谁家缺了,原价卖给他们就是,都是同村的人,要是真有雪灾了,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吧。
没有雪灾更好,反正他们去的是,邻县的炭窑买炭,价格比在县里零散买,要便宜许多,到时用不到在卖了,也不吃亏。
这事明天一早就去办,除了木炭其它过冬物品,就自行购买了。
毕竟每家缺的都不一样,不好一起买。
孙宝财领到的任务,就是找个时间去县衙,跟知县大人通个气。
这说不说是他们的事,信不信就是知县大人的事了。
他打算过几天在去,等木炭买回来了,在看看这天,是不是越来越冷。
跟邵明修说这事,还是有点说服力才行。
大家商量好后,才各自散去,孙宝财和葛望家在一个方向,所以一起走的。
一路上看葛望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在过月余就要当爹了,这样难道是担心雪灾的事。
想了下开口道:“如果银钱不够我这有,用多少直说便是,你这要当爹了,该高兴才是。”
两人也是熟人,在说两人的媳妇还是好友,有事肯定是要帮的。
葛望闻言笑了,谢过孙宝财后才道:“银钱我不缺,我担心的是这雪下的大了,我家那破屋,怕是要承受不住。”
这事也怪他,本来想着今年对付一年,明年攒够钱盖个三间房。
想着这房子明年就拆了,所以今年就没加固修缮。
这要是往常的冬天,自然能度过,但现在说了雪灾的事,这房子肯定是不行了。
孙宝财闻言,明白葛望担心什么,这时天已经冷了,在修缮也来不及。
想了下笑道:“没事,不行就搬我家去,我爹娘那边还有一间闲屋。”
住他那边不合适,住刘氏那边,隔着辈份就没啥事了。
葛望听后激动的谢过孙保财,想了下道:“住你家不合适,你家的茶寮,是不是快停了,要是方便我们借住那里吧。”
茶寮那屋他去过,里面有灶台,搬张床过去就能住了。
他和媳妇带个娃去孙宝财家住,担心会有人说闲话。
人家本意是想帮他,到时在给人家添麻烦,可就不好了。
孙宝财听后,知道葛望的意思,不由笑道:“茶寮那边的房子,要问过我娘,才知道啥时候能空出来,反正不管怎样,总归有你们住的地方。”
葛望听后心放下了,笑着又谢了一遍,两人又说了会话,到家门口才分开。
孙保财回去进屋看老婆在练字,从身后抱住她黏糊了一会,在钱七的白眼中,放开了她的腰。
拽过旁边的凳子,坐在旁边看她写字,真不忍心打击媳妇,这字写成这般,离写好还远着呢。
钱七看孙保财消停了,才继续练字,边练字边问道:“你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出去时跟她说,送完县衙请的人就回来,外面这么冷也不知干嘛去了。
孙保财听后,说了一遍发生的事,末了又把葛望家的事说了,还问了家里还缺啥。
到时他去县城一并买了。
钱七听后惊讶的看着孙保财,确定他说的是真的,也不由皱起眉头。
这穷人活着都不易,这要是在遇灾害啥的,那可真是要命了。
印象中今年确实比往年冷,这种天灾也不是她能阻挡的,索性也不在纠结那个。
想着家里吃的不缺,棉被啥的都够用。
看着孙保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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