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还是谁呢,原来是户部尚书家的二小姐杨玉琳啊。哦不对,是庶二小姐才对。若是没看见人的话我还以为是哪条街上的说书先生跑过来了呢,毕竟刚刚内番话倒真是讲的精彩绝伦,声行并茂了。”
那杨玉琳本是看苏涟韵半晌都不说话以为是心虚了的,刚想开口讥讽几句不想倒是先被对方给嘲讽了一通。不由得有些大怒,毕竟谁都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提起她的身份,而且刚刚苏涟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重复了那三个字,庶小姐。
“你!”杨玉琳抬起手指有些颤巍巍的指着着苏涟韵道:“我刚刚说的话跟我的身份可有半分关系?还是说,我说的有什么错了?你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心虚罢了!”
苏涟韵一把把指着她鼻尖的那只手拍掉,毕竟猩红色的手指甲看的她有点恶心头晕。只转过身对着身后的梨木问起来:“梨木,家中最近可又来了牙婆?”
梨木没想到话题一下子突然转到了她身上,众人的眼光下她也是有些不敢抬头,只低头嗡嗡道:“回小姐,家中似乎最近没有来过牙婆。”
“哦,这样啊。”苏涟韵这才重新勾起唇角,笑道:“我还当是家中又来新的仆人了呢,不然怎的会有人知晓的如此一清二楚,倒像是亲眼所见了一般。”
“噗…”身边顿时传来了响起了些压低声音的笑。他们倒是不知道,原来苏涟韵也是这般毒舌的人了。
杨玉琳听到身边响起的笑声也是顿时明白了过来,眸子怒瞪道:“你居然说我是你家请的仆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才是好大的胆子!”苏涟韵瞬间收起了刚刚那副笑意,只眉眼一挑,眼神厉起:“你既不是我家请的仆人,我家最近似乎也没有邀请过你来,那敢问杨小姐又是如何得知的那些个八卦消息?如若你今日说不出来是谁,叫什么,哪家那户,谁告诉你的,那我必定是去衙门走一趟了。毕竟诬陷和恶意谣传将军府大小姐的这个罪名,倒也是不小呢。”
在场的人均是被苏涟韵的这番话惊的有些怔住,毕竟谁也没想到一个类似于玩笑般的八卦话倒是牵扯出了如此多的事。
杨玉琳更是被惊的说不出话。苏涟韵说的没错,若是往小了说自然可以说是女孩子玩闹的话罢了,可若是真认真揪责起来,苏涟韵也是完全可以去告她的。而她一个户部尚书家的小小庶女,却是如何也是开罪不起护国大将军家的嫡小姐的。
“对,对不起…还请苏小姐绕过我这一回。”杨玉琳纵使现在有百般的无奈不甘和仇恨,此刻也只得先暂且压了下去,只低着头小声的给苏涟韵赔着罪。
“你说什么?大点声,刚刚你说话的声音可不是这么大吧,我都听不见你说什么了。”苏涟韵掏掏耳朵,不甚在意。这种人她前世见得太多了。内时候多少京中闺秀表面上和她是一副亲亲蜜蜜手帕交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不知道怎么诋毁她,认为她倒追段宸轩的样子是那般的有违女德和丢人,可为了那些权势,不还是向她低了头?今世再看见这种人,她苏涟韵定是要见一个灭一个,毕竟如果不让他们知道你真正的手腕的话,只会更加让你觉得你软弱好欺罢了。
“我…”杨玉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贴身婢女抻了抻衣角,摇了摇头。她这才恨不得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似的,再次开口大声了些道:“苏小姐,之前内些话只是我胡乱说的,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苏涟韵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
不过再抬头间看见杨玉琳那仇视和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苏涟韵觉得,她刚刚似乎做的还不彻底。毕竟她最近定是每日都要来上书房了,看杨玉琳这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明日就给她来阴招的眼神啊,那她哪防的过来。既然语言行不通,那只有武力解决了。
苏涟韵抬眼扫了一圈周围的桌子,最终还是走到了最靠近边上的那张桌子那里停了下来,道:“杨玉琳,你且看好了,如果再有下次,你便形同此桌。”说完,只一掌拍了上去,那桌子竟是顿时就四分五裂了开来。
杨玉琳若说是刚刚还心存着一丝报复的心理的话,此刻看着这桌子瞬间坍塌在她眼前的场景,她可是什么也想不到了。毕竟照着这架势,就是苏涟韵那么直接拍死她,似乎也不成问题吧。
------题外话------
发的有点晚了…见谅。
责罚
日…真踏马的疼…
苏涟韵虽面上不显分毫,看上去还是那般的镇定和充满魄力,但内心却早已经骂娘声无数了。
这桌子是她前世就知道坏了的,毕竟弄坏的人就是她。曾经不小心打闹结果一下子把这桌子给磕到墙角弄折了一截,不过因为上书房的桌子都是有数的,贸然少了一个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她这才不得已从新把那桌子腿啊什么的给粘好,然后放到最角落的一个地方,免得被人发现其中端倪。倒是没想到今天这桌子还有特殊用途了,就这样毁尸灭迹,也是极好的。
不过…苏涟韵低头偷瞄一眼自己的手,虽说这桌子本就是坏的吧,但这么直接拍上去,那也是极疼的啊!苏涟韵感觉自己的手肯定是肿了的,不过现在已经打肿手了,说什么也得眼下把这疼给忍了再说吧。
杨玉琳刚想说些什么,不过也就在这时,佟夫子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佟夫子拨开人群,正好看到了呆傻站在原地的杨玉琳和身边一片桌子残骸的苏涟韵。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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