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人都是同学和同事,没想到还能和宗先生有这样的缘分。”
“是,所以我们都很珍惜这个缘分。”宗晋握了握周栖的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小栖。”
周栖抬眼看他。两个人相视一笑,默契自不用多说。
奶奶听不懂他们前面说的,只这一句入耳,连连点头,“好孩子,好孩子,你们以后好好的。奶奶可是把栖栖的喜被都缝好了,待会儿你们来我房间看看。”
“妈。”闻姨朝老太太笑,“您这说太远了,看把两个年轻人弄得脸都红了。宗先生就是过来做客吃个便饭,我们互相认识一下。”
***
吃过饭,奶奶在她的房间里把周栖从小到大的战利品都找出来,对着宗晋如数家珍。
“你看,这是我们栖栖小学四年级运动会长跑第三名的奖状,这是区里奥数比赛拿了第一名的奖杯。还有这个,她掉的乳牙。”
周栖看着那个装牙齿的小玻璃瓶哭笑不得,“奶奶,您居然连这个也留着?”
宗晋笑着接过来轻轻一晃,跟着奶奶的叫法:“我们栖栖牙齿从小长得就好。”
“瞧瞧,我们小宗有眼光。”奶奶扶了扶眼镜,凑近宗晋,“奶奶还留着栖栖大学毕业的学士服。她和那会儿一点没变,还能穿上给你看看呢。”
宗晋朝周栖挑眉勾笑,“好啊。”
奶奶起身往旁边的衣橱里翻,“好好,我找给你们。”
周栖踢一脚他,压着声,“想什么呢你?!”
“你说呢?”宗晋往老太太那儿看一眼,手盖到她腿上,凑近她呼出热气,“等下问问奶奶能不能带回家。”
周栖耳朵痒,“你别想了,这都是我奶奶的宝贝,根本不会给别人。”
“就是这套,找出来了。奶奶转身,“你们看,奶奶都留着呢。”
宗晋站起身双手接过,“奶奶,这个能送我吗?我想留个纪念。”
奶奶:“当然可以啊,这儿还有一顶帽子呢。你喜欢的话奶奶都给你。”
周栖:“……”
***
周常东的书房里。
周梓雨双手撑到书桌上,“爸,妈。你们真的觉得那个宗晋是个善茬?他是恒亚的老板,齐嘉靖是恒亚的艺人。现在想想,上回我那事儿指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闻姨蹙眉打断女儿,“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也不要乱说。”
“刚才吃饭我已经忍下来了。他们两个人联着手欺负到我头上,我为什么不能说?如果不是宗晋授意,齐嘉靖当时怎么可能一点面子不给?”
闻姨把披肩扯下往沙发上一扔,“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就算真的是这样,你现在追究还有用吗?”
周常东单手叉腰,对周梓雨道:“小雨,你先出去,我和你妈妈有事商量。”
周梓雨看一眼他们,克制着情绪走出去带上门。
待女儿走了,闻姨才坐进沙发里。周常东从书桌后走出来,坐到她旁边,“小闻,你怎么看?”
闻姨把沙发背上挂着的披肩拿下来,放在膝盖上叠,“这是小栖男朋友。我能有什么看法?”
周常东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别这么说。你和栖栖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既然她把人带来家里,你作为长辈就有权利把关。”
闻姨闻言拍了拍周常东的腿,“常东,你能这么尊重我的意见我很开心,真的。不过宗家的人实在不是我能把关得了的。他们家的背景太深,我们这种人家从何去评断?”
“是。”周常东沉下口气,“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原本想着栖栖看中的人,和我们门当户对最好,要是差着一些也没关系。这突然说是那个宗家,宗远梁的独子。我这心反倒提起来了。”
闻姨顺着他的话,“要是他们真的结婚,以后过得好自然是特别好,要是……怕是对方稍稍动一动手指,我们在这个地界就呆不下去。”
“你说得没错,况且娱乐行业的人终归比我们普通人家复杂很多。我也是怕栖栖生性单纯,以后吃不住对方。”周常东看着她,“你看,上回小雨那个事情,我算是见识到了舆论的威力。像他这样能一手操控舆论的角色,我们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常东,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难道还能干涉吗?”
“女儿再大,婚姻大事也要爸爸点头。”周常东拧一把眉心,“还有,我是怕小雨以后要是真的和林祁南在一起。这两对悬殊太大,以后往来间她怕是要受气吃亏。”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了,这事我再和栖栖聊聊。你把她叫过来一下。”
周栖被喊进周常东书房,“爸。”
周常东笑着,“来,坐爸爸旁边。”
周栖走过去坐下,“您有话对我说?”
“是。”周常东拉过她的手,“你和小宗见过他家里人了吗?”
周栖垂眸看他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还没有。”
周常东又问:“那你知道他大家族里都是做些什么的吗?”
“他和我大概提过。”
“他的工作呢?我是说,你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你了解他的工作性质吗?”
周栖抬眼,对上周常东的眼神,对视片刻后缓声反问:“爸,你不满意宗晋?”
知父莫若女,周常东解释:“爸爸不是不满意。小宗确实是难得的人才。爸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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