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栖再开口,他又附身下去。
周栖两只手紧紧抓着沿壁,脚尖绷直,不受控制地颤抖,最后仰头闷哼一声。
浴缸里的水一直放着,此刻已经没过一半。宗晋自下而上,交颈相缠,“我这张嘴除了吃饭说话,还没干过别的事,让你给开光了。”
周栖:“…………”
说话间,他又顶她一下,“该你了,让大爷高兴高兴。”
周栖身体狂散热气,“好啊……”
宗晋关掉出水,把手垫进她的腰间。身下的这副身体热烈滚烫,像要把水都蒸沸。
周栖前所未有的紧张,更带着期待,任他低头吻过她的眉心,眼睛,鼻尖,嘴角,最后探进她的唇齿。
两个人寸寸相贴,彼此节奏乱作一团的心跳声是最好的预热。
宗晋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别怕,我慢慢来。”
巨幅落地窗外,渔火交织出夜江的星光,与天呼应,就像此刻窗内的他们彼此填补,以最深邃的交付完整对方的人生。
周栖环着宗晋宽阔的肩膀,到达了从未到过的地方。
最后周栖整个人都是软的,哪哪都使不上力,被宗晋抱起来放到床上,想起后来那几回,宗晋把她按在玻璃窗前,对着宽广的天地和江河,羞耻感真是前所未有的爆棚。
“我可能要死了。”她费力翻滚一圈,用被子裹住自己。
宗晋围了根浴巾,露出宽肩窄腰,打电话叫完餐,回头看到她把自己裹成个粽子,笑得不行。
“爽死的?”
“臭流氓!”
“哟,翻脸不认人。刚才在那儿——”宗晋往他们刚才待过的地方抬下巴,“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闭嘴!”
宗晋扒开她头顶的被子帮她透气,“好,我是臭流氓。那你让我闻闻,刚才有没有被我熏臭?”
说着探进被子往她脸上一嗅,“嗯,外面不臭,里面……”
“里面也不臭!”周栖闷声,一只纤细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指了指垃圾桶,“臭的都在那里……”
“我的妈!”宗晋反应过来,笑得前俯后仰,“那你是还闻过啊?”
周栖:“………………”
宗晋笑完忽然想起,“我发现我们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周栖看他,“什么?”
宗晋拍了拍床边的行李袋,“你的蕾丝内衣……”
“……”
“要不然……”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