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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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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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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莫言之不弃他,却也不再爱搭理他。

    甚至,在秦卿已知其身份的情况下,也连续数日不再过来。

    也许,这便是他命中该受的劫难。

    前几日,秦卿还以为即便是莫言之往后成亲了,只要他们彼此相敬如宾,不逾越,依旧还可同府共处。

    到时,他便在莫府做一个食客,偶尔陪莫言之说说话、下下棋。

    可是,现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连续的几日暴雪后,接踵而来是倾盆的暴雨,秦卿披着单衣站在水廊前,静视着被雨水泛滥的湖面。

    水面泛起的滚珠,似油锅里沸腾的滚油,不停的溅起。

    暴雨冲刷大地的声音极为猛烈,天际的闪电似龟裂般霹雳蔓延。

    那滋润的雷鸣声,撼动天罡。

    天似漏了一般风雨不止。

    秦卿轻慢地拢了拢衣衫准备入屋,可刚转身——便看见一个家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那家丁穿着整洁的红黑交错的布袍,头戴红色布艺的家丁帽,手里拿着一柄收合的油纸伞,湿漉漉的伞身上水珠不停滑落至地面。

    家丁面容平平无奇,正眸色平静地注视着秦卿······

    也不知晓,此人究竟来了多久。

    “此地不不许家丁出入,你擅自闯入意欲何为?”秦卿轻缓地询问声浅浅淡淡,眼中神情静若止水的平定。

    “我是近日刚入府的新家丁,还不太懂府里的规矩,但今日是老爷安排我来此地的。”家丁缓缓地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油纸伞依放在回廊边。

    回廊外,暴雨来势越发猛烈,急促的电光闪烁,短暂的照亮了视线昏暗的回廊。

    秦卿止住了想要进屋的脚步,便轻然地、认真地看了看那家丁。

    那身形比例协调的家丁,面色沉淀,眼神冷静。

    不像是在妄言诳语。

    “老爷深夜派你来此地,可是命你来带领我去见他?”秦卿静若清秋地站在屋檐下,嗓音平定有序的稳定。

    那家丁闻言后,便沉默地摇摇头。

    既然,不是派人请他去会面,那么这么晚了,派一位身强体壮的家丁过来······是为何?

    想到某种可能性······

    秦卿的手脚逐渐冰凉。

    水廊前的长廊上,烛火清然幽暗,寒风壮烈刺骨。

    秦卿的视线缓缓从家丁身上移开,平静地看向屋檐外那被暴雨冲刷枝桠,且轻声道:“那他今次让你前来此地,是所为何意?”

    屋檐下的灯笼微亮,有一盏已被寒风吹熄,还有一盏若隐若现的撩摆。

    暴雨声,雷鸣声,交织出不平静之夜。

    “老爷让我来伺候你,往后白天我再去府里别处干活,夜里我便来此处。”

    家丁眸色平和,言辞恭敬。

    由于外面的雨势太大,即便是撑了伞也会被淋湿,所以家丁衣袍上也沾染了零星的水迹。

    秦卿沉默片刻后,便缓缓地进了屋。

    家丁也跟随秦卿进了屋。

    “此地,平日里有两位丫鬟伺候我,老爷为何会加派你来?”秦卿脚步沉重地止步于桌前,背对着家丁,浅声的询知。

    “老爷说我血气方刚,身强体壮,能挑能抗,干活又仔细,便让我到此地来了。”家丁站定在秦卿身后不远处,保持距离没有靠近。

    秦卿的睫毛细微的颤抖,但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你先回,我此地暂不需要你帮手,带我谢过老爷。”秦卿平缓的言毕,便准备移步入内厢休息。

    但是——

    “小的来此地之前老爷交代过,若是你赶我走,老爷便要打断我的腿喂狗,挖去我的眼珠泡酒。”家丁微低着头,稍稍地欠着身,平缓的陈述各种后果。

    秦卿沉静地听完,可过了许久,才轻声定夺······

    “你先下去休息,今日不需要你伺候。”

    秦卿衣着略显单薄,发丝顺着帽沿溢出,那轻纱外连着质地细柔的斗帽,面容始终都若隐若现。

    只是,他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反而是听见靠近的脚步声。

    “老爷交代小的要贴身伺候你,并且每日都要将你照顾好,落下一天都不行。”家丁稳步走近秦卿,在秦卿身侧停下脚步,若即若离的距离似有似无的贴近。

    但此人始终都微低着头,保持毕恭毕敬之态。

    “是老爷要你来伺候我,还是要我······伺候你。”秦卿轻平的语气,不带任何的负面情绪。

    此言并非质问,亦非咄咄逼人的反问。

    仅是,平静、坦然的询问。

    只因他深知,莫言之不会平白无故的派家丁来。

    “老爷说,你懂他的意思。”家丁微低着头,白净、平凡的面容表情不多。

    屋外惊雷轰鸣作响,暴雨如潮涌般来袭,可屋内却是死寂一片。

    秦卿不曾料及变故会来得如此快。

    这一切,对秦卿来说虽不是致使的打击,但这种惩罚已将彼此的关系逼入了绝境。

    看来莫言之是不会再原谅他了。

    既然已派家丁前来,也便明确的表示了事情再无转寰的余地。

    秦卿心中隐隐作痛,可仍然没有将难过之情表露于面。

    他本就该无奢望、期望,太多的感情流露亦是无用、无补。

    虽然他的卖身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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