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知道不可能,还是围着豪车转了一圈,额头使劲贴着车窗往里看,没人,也没留联系电话。
她简直抓狂,不能砸,不敢砸,除了等无计可施,偏偏她更加不想等。
无可奈克之下,夏弦坐到车里玩手机游戏,心想等半个小时,如果车主不来她就打车回去。
夏弦玩到手机快没电车主都没来,她无语的骂了一句,正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就看到一个身穿紫红色西服的年轻男人从对面马路快速走过来,径直上了堵着她的那辆的迈巴赫。
夏弦的位置正对着车门,她很清楚的看到男人拿着电话修长秀美的手指,还有左耳上闪耀的耳钉。
“连衣服也这么骚包,不会是GAY吧?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样身材。”她无比惋惜的叹口气,“更可惜了成色这么好的钻石,做成婚戒该多漂亮。”
最初夏弦是很想和这个没公德心的车主理论一番,没想等得久了居然把那股怒气莫名等没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摇摇头正准备发动车子,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打扮妖娆风情的女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伸开双臂挡在迈巴赫车前。那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因为情绪太差,她的五官几乎挤成一坨,消磨了该有的美感,她胸口微微起伏,目不转睛的看着车上的男人,整张脸都带着气势汹汹又极力克制的怨气。
女人不说话,只死死的盯着车上的男人。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女人就像石化了一般,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连表情都没变。
迈巴赫的车窗紧闭,夏弦看不到男人什么状态,是继续接电话直接无视女人,还是瞪着眼和女人对峙?
夏弦正考虑自己是继续装不存在看热闹好,还是拉开车门一溜烟跑了好,迈巴赫的车门被打开了,男人走了下来。他走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不善的问:“你想做什么?”
女人被他的气势压制住,刚才的气焰消了一半,声音透着一股子凄凄切切:“你为什么屏蔽我电话?”
男人似笑了笑,语带不屑:“我想我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
“很清楚?”女人强忍泪水,声音却带着哭腔,“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这才多长时间,你说分手就分手。”
“注意用词,你对我来说只是女伴,不存在分手,只有交易和不交易,我是说过喜欢你,不过那是一个月以前,这一个月我们不是已经把喜欢的事都做了吗?该给的钱我也给了,你还想怎么样?”
“XX,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女人悲戚的怒骂一声,终于哭了出来,由于她声音抖得有些模糊,夏弦没听清男人的名字,仿佛是姓易还是叶。
男人终于不麻烦,语气狠厉的下了最后通牒:“别跟我在这儿装痴情可怜,你那点心思在我这儿还不够看,我给你的已经够多,别贪念不该贪念的东西,真惹毛了我,你知道什么后果。”男人说完再不管女人,重新回到车里,驾车扬长而去。
女人似真被他吓住,真就退到一边让他离开,等看不到了才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森然一笑后面目狰狞的骂了几句,也转身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夏弦跟看完大剧似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发动车子离开。她一路上都在脑补刚才这出闹剧背后的故事。
如此看来那个男人非但不是gey,还是个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玩弄女人的同时居然还分女友女伴?还真能为不负责找借口。
按理说,夏弦正义的天平应该是偏向女人鄙视无良的男人,但是从刚刚两人的对话和女人最后的表现,她又不置可否了。
抛开这些不谈,身为颜控的夏弦不得不承认刚才的男人长得不仅帅,且气质撩人。和箫泽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般的帅不同,这个人的帅带着森然的霸气和明显玩世不恭的戏谑……
“哎,瞎想什么呢,一个不认识的渣男而已。”她摇摇头,不再脑补,专心开车。
夏弦刚把车停到车库,正等电梯,电话又响了,是顾坦。
“睡了吗?抱歉,我刚刚忘了看时间。”他的声音依旧清爽。
“还没有,怎么了”夏弦的心情也是好的。
“是在家吧?”
“嗯,刚回来,在车库等电梯。”
“就在那里等我,我五分钟后到。”
顾坦出现在夏弦面前的时候,她简直不敢认,不过半个月没见,他黑了很多,似乎还瘦了点。
“顾老板,你这是刚从非洲淘金回来?”
顾坦满脸笑容,将手上抱着的大号纸箱往她面前推了推,说:“淘金不易啊,改行当农夫去了。”
夏弦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是一箱大小均匀的猕猴桃,她抬头看向顾坦,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种的?” 表情是一千个不可思议。
“如假包换。”
“怎么想起去种这个?”
“也不是特意,前几年一个朋友包了半座山搞果园,开张那天我也去了,随便要了几棵种上,这几年偶尔过去看他也去看看树,侍弄侍弄,今年结果了,收成还不错。”
“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夏弦偷笑一声,说了谢谢准备接过箱子,被顾坦躲过。
“很重的,还是我帮你送上去吧。”
“也好,这就是所谓的送佛送到西?”
顾坦看着她明媚的笑脸,脑子里刚过的话一句说不出来,最后只说:“你要这么想也行。”他是觉得这形容怪怪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