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已经从事这种工作多年,抓镜头的能力绝对是敏锐而专业的,与其给温曼一个帅到没朋友的放大脸让观众们舔屏犯花痴,倒不如用学生们的反应来反衬出温曼在西法尔军校的权威和受欢迎程度。
    反正温曼流传在网络上的照片已经太能说明他的魅力了,不需要再来那么一张锦上添花。
    毕竟帝国高层们最关心的还是温曼治下的西法尔军校,而不是他的那张脸。
    工作人员重新做了剪切,有点儿可惜道:“观众们的福利啊,就这么少了一些。”
    监制已经五十多岁,但他基础元力量的等级很不错,依旧保特在青年容貌上,看得出脾气很好。
    他没有因手下开小差或者有轻微失误而生气,反倒是看着刚才照片说:“允许你们私下藏起来。”
    工作人员大喜过望,“老大万岁!”
    实时播放中,在西法尔大酒店的高层某房间内,几个看上去相当年轻的男孩子也在客厅里看电视。
    除去一个红发少年外,其他几人皆是背脊直挺,面容沉静,坐姿相当端正,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一整面墙壁都是视觉投影,声音环绕耳边,是温曼温润又慢条斯理的发言一一
    “……我的期待吗?当然是让西法尔军校一年比一年好,能够吸收更多来自帝国不同星系的孩子们。有特珠才能者就算高中毕业成绩不怎么样也无所谓哟,我们可不是刻板严肃只看成绩的军校呢……”
    红色短发少年一口果汁喷了出来,被所有人嫌弃了。
    “瑞尔你给老子洗衣服去!”
    正巧坐在他不远处被波及的一个男孩骂了一声,把外套脱下来扔到被叫做瑞尔的少年头上,妈的这种无妄之灾也真是够了。
    瑞尔嘻嘻哈哈不甚在意他把衣服往身后一塞,指着温曼那张怎么看怎么神圣的脸说道:“这可是明摆着来抢生源了啊,我现在是真相信尼古拉校长被他三言两语气到吹胡子瞪眼了。”
    端坐在沙发正中央青涩中带着沉稳的俊美青年有些困惑地看过来,瑞尔就偃旗息鼓了,吐了吐舌头双手放到耳朵边做投降状:“老大我错了我噤声。”
    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但笑不语。
    温曼还在发言:“众所周知,我们西法尔军校崇尚的自由、创造和艺术,只有这三者的完美结合,才能为帝国培养不拘一格别有所长的新型人才,这是某些固守旧制不追求改革创新的学校所不具备的……”
    广场上的学生们听得笑不拢嘴,对温曼这种敢想敢说的校长佩服更深。
    这就苦了筛选播放的工作人员了,在抬高自己地位的同时还不忘贬低一下老对手,这这这……这到底该不该放啊?
    求助的目光投向摸着下巴露出诡异笑的总监。
    “放,怎么能不放。”
    总监也算是和温曼合作过不少次的老手了,他深知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温曼绝对有他的用意。
    红毛又一次坐不住了,有点儿不可思议地说:“我靠温曼这么嚣张啊?他把我们北陵骂的可是一文不值,就差说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了。”
    阮凌溯侧过身来看着旁边那为首的青年说:“西法尔的校长现在说这些,是因为明年的野外生存实践吧?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我们选了和西法尔一样的地方。”
    青年点头。
    瑞尔不能忍地拍了把额头:“不是吧?又要和西法尔军校的那群家伙凑到一起抢东西……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我们学校安插间谍了,否则不可能那么点儿背每年都要和西法尔军校的软蛋们选择同一个地方。”
    平时瑞尔就算不太看得惯西法尔军校散慢无骨的作风,认为它不适合被称为军校,也不会这么尖锐地针锋相对。
    看得出温曼校长三言两语还真是能挑起对手的怒气们。
    当然,也有人无动于衷。
    阮凌溯笑了一下说:“这你还真说对了,不同学校都会不同程度地相互渗透各自的势力,不仅他们有人可以破获我们的信息网,我们同样也能拦截他们的消息。”
    瑞尔能被学校派到这里来,智商绝对不会低,阮凌溯话音刚落他就听出未说出口的深层含义,怪声道:“不至于吧!咱们学校刻意和西法尔选了同一个地方?”
    谁刻意还说不定呢,反正两位最高决策者,一个以捉弄人为乐,一个誓给毛头小子下马威,不放过任何一个挑衅对方的机会。
    温曼洋洋洒洒脱稿演讲近二十分钟,在把西法尔军校表扬成一朵花并把老对手北陵军校冠以“古板刻薄限制天赋”的反面代表之后,气定神闲地在众人欢呼声中走下台。
    兰蒂斯百无聊赖地低头给封渐离发信息,半响才收到他一句回复——
    “的确挺欠打。”
    这种校级活动是校学生会主办的,历年来都是由学生会主席亲自上台充当主持人。
    倒也不是必须的,而是这种在全帝国露脸的好事儿都是落在职位最高的那个人身上,谁会愿意将这么好的机会轻易让给别人?
    如果有幸被大公司财阀或者世家豪门看上,更是能获得财富支特,甚至还能得到大师们的指点。
    而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在校庆日上露脸的学生,还没有得不到奖励的呢。
    但云天逸却是个例外,他以刚接手学生会资格不够为由,委派了一位五年极的副主席来当主持人。
    这位学长在惊喜之余更是对活动上心,有了云天逸的嘱托,他给南镜写的串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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