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犯了错逃到南边去了?”夏姜芙说不出的失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顾越涵什么时候跟缩头乌龟似的,和前些年敢作敢当的性子太不一样了。
二管事不知夏姜芙为何动怒,冷静道,“听他们说,二少爷是奉旨南下的,要不要奴才再去打听打听?”
秦臻臻兀自沉浸在自责中,顾越涵公务繁忙,定是走得匆忙才没来得及打声招呼,而她竟怀疑他在外有别的女人,一时羞愧得脸色通红,“母亲,是儿媳心胸太过狭隘了。”凭她善妒这点,顾越涵休了她都没话说。
“不怪你,他都成亲的人了,不管什么事都该提前和你透个气,瞧你担心成什么样子了。”夏姜芙袒护之意甚重,她初始以为秦臻臻被欺负才会气色不好,结合管事的话来看,约莫几日不见顾越涵人影给惦记的。
追根究底,顾越涵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