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黄土高原,风沙飞扬,坐在冰凉的石头上,可比赵无良事情经过,心里的凉意的的确确是要差的远了,土地爷叹了口气:“以前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老赵家的人死后,名册上既无灾祸,也无病痛,寿元充足,人却稀里糊涂的没了命。起初,我也调查了一段时间,但却一直也没发现个所以然,事情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问:“真的是赵家太爷害的?”
“除了他还有谁啊,那个老妖怪,后来伏法我才知道,他居然已经230岁了,比我岁数还要大!”
“人怎么可以活那么久?”
“奇门术数有着夺天地造化之能,那术士利用风水、推衍、压胜、降术,四种术法合二为一,演化出了一套借命之术,一旦算到自己有灾劫,那就可以利用亲属的命代替,避过阴曹地府的眼睛,做到长生不死。”
我傻了眼,天底下还真有这样逆天的术法?像我爷爷为了保我就已经很难了,甚至还找到了龙虎山出面帮忙,这才勉强躲过阴差的缉拿,但赵太爷竟然不死,这点可就太厉害了。
听着土地爷的讲解,这才了解到,因为人与子孙后代是有冥冥之中的联系,就好似郭璞讲述的风水之道,大体意思是家中先人埋在生气旺盛的地方,地气会通过先辈们中的骸骨传达给后代,冥冥之中影响到后代的气运。同样,赵家老爷逆道而行,以活人葬将子孙的精气回馈给自己,借取寿命,再以他人之命代替受灾受难。
那日,赵无良推门而入,他太爷爷非常客气的请他入屋。
赵无良直言了当,问他究竟与他老叔的死有没有关?
他太爷爷还是很淡定,示意进里屋聊,刚进屋,看到屋内放置着两口棺材,分别是一口红的和一口黑的,棺材之间摆了一副供桌,上面供奉了一副牌位,旁边还点了一盏油灯,仅靠灯火照亮,也屋子里诡异极了,而且,他的太爷爷竟然没有影子。
他太爷爷说:“无良啊,你看这两口棺材怎么样?”
赵无良说:“太邪。”
“邪?”赵老爷子笑了笑,又说:“我送你一口怎么样?事情你也知道了,在老赵家的子孙里,以你的资质最佳,除了最后一手我没教你以外,该学的不该学的,你也都差不多学了。而且,这些年我也攒了一些钱财,留着确实没地方花,只要你答应给我办事,全都是你的。”
赵无良一想起他老叔的惨死就很害怕,因为他不知道棺材里埋着的木头人有没有他的父母妻儿,为此,他还不敢去得罪这位太爷爷,就问他,他父母妻儿会如何?
他太爷爷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很健康,并且当场就拿出了两根金条给了赵无良,他说:“最近我要渡一个大劫,需要你替我雕刻出一尊佛头,老料我都给你制备妥当,你按照我说了做,到时候,我保你们一脉健康长寿。”
赵无良应承着,本打算口是心非,伺机想办法对付这位老祖宗,谁知,他太爷爷忽然拍了拍手,红棺材里坐起了俩人,正是他媳妇抱着儿子端坐在棺材中,目光呆滞,好似丢了魂儿。
他太爷爷递给了快赶上腰粗的树根子,又说:“拿着这个,按照我说的做,十日内雕刻成文殊菩萨佛头,然后立在咱们北边院子顶部的烟筒上,佛头底部,需要刻下我教给你的符文。”
妻子与孩子都在人家手上,他也没辙了,只能按照太爷爷说的做,树根很奇特,一边雕还会一边流血,整整持续了七天,佛头被他雕了出来。
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爬上了房顶,将佛头往那烟筒一放,满院子里鸡飞狗跳,不大一会儿,鸡上树,狗上房,被拴着的骡子也像是疯了一样挣扎。
天还没亮,老赵家果然出事了,本来晴朗夜空上,明月高悬,夜色迷人间却莫名其妙的打了雷电,又过了不到十分钟,放置文殊菩萨佛头的烟筒开始呼呼的往外冒烟。
整个家族里的人纷纷跑出了房间,站在房顶上的赵无良看到,每个人一夜之间白头,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儿,各个衰老异常,而文殊菩萨佛头却被浓烟托起了法相。
半空中,菩萨盘坐,雷电阵阵却不曾落下,赵无良眼睁睁看着全族的人死于衰老,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直至每个人化作了皮包骨,当雷霆不再,烟筒里的佛头开始呼呼的往外冒血。
赵无良气疯了,因为在这些去世的人当中,他的父母竟然也在其中。跳下了房顶,冲入赵老爷子的房间,发现老头正坐在椅子上笑,他大声质问为什么?可是,赵老爷子就是不说话。情绪异常愤怒的赵无良,随手捡起了一节木棍,冲上前开始拍打,直到将赵老爷子打的面目全非,他也蹲在地上开始喘着粗气。
本来,他以为只要是赵老爷子死了,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于是,他疯跑到了红色的棺材前,猛的打开,万万没想到,那里面竟然是他自己!被吓的倒退,撞到了另外棺材时,赵老爷子竟然在黑棺材里站了起来。
他说:“你看看那个牌位怎么样?我给你立下的。”
赵无良定睛一看,方方正正的牌位上,写的的确是他的名字,为此,他拿起木头又要打赵老太爷,可是打了几下,对方既不受伤,也不流血,就是一个劲儿的冲着他笑。
片刻后,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赵无良’把他拖进了棺材里,耳边接着又传来他太爷爷的声音:“你学了我这么久的鬼符,把身体交给我吧,我替你活下去。”
之后的事情,土地爷说,那天恰巧阴差上来拿人,意外看到天劫降临,知道有妖孽作祟,找到土地爷,彼此一了解,确定是赵家。当时便由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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