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喜,果然我的招式奏效了,对于任何虔诚的新教徒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信仰更重要的了,像咱们身边的人,你如果去侮辱他的信仰,那甚至比咒骂还会让他生气。
刘刚与邹哲同时站起了身,他们的背部分别背着一名和尚,而且二人眼珠子发直,同样眼皮也是连眨都不眨,我当下必须要想办法激起俩和尚的怒火,以此来引他们离开刘刚与邹哲的身体,只有这样我才会有机会动手!
其中,刘刚背上的和尚开口,二者口型一致说道:“我佛慈悲,但也容不得你污蔑,你要是敢尿尿,我一定阉了你!”
我故意轻蔑道:“慈悲?哪里慈悲,这破庙都已经被沙子盖了上千年了,哪还有佛?还有,如果真的慈悲,那现在老百姓正在受苦受难,你说说,为什么他为什么不管?”
“那些人是罪有应得!”‘邹哲’抢先道。
怕引起这俩小鬼的警惕,现在是一点也没敢泄露阴阳先生的身份,为了刺激的更猛烈一些,我继续说:“怎么罪有应得?我看破庙被毁了才是罪有应得呢,此等藏污纳垢的地方早就该灭,啊呸,幸亏苍天有眼啊。”
“你再说一遍!”邹哲怒了。
我向后退了几步:“你激动什么?前几天你小子还说自己信了基督呢,怎么现在改信佛了?要我说,你信基督挺好,信个什么佛啊,他们又没有头发,除了会念经屁事没有。”
“我杀了你!”这回连刘刚也怒了。
频频后退时,我已经悄悄掐好法指,包括左手同样摸住裤兜里的铜钱剑,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前,凝神静气,当刘刚与邹哲刚一扑过来时候,我瞬间掉头便跑!
由于俩人没追上我,再者我边跑还边骂,气的刘刚与邹哲嗷嗷大叫,当我边跑边回头时,只见刘刚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他背上的和尚飞速向我扑过来,同一时间另外的邹哲背上的和尚也是如此。
素儿手里的筷子犹如飞刀一般丢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的钉在其中一名和尚的身上,随着‘噗’一阵白烟升起,之前趴邹哲的和尚也要跑,当即,我法指点向铜钱剑,刺激阳气暴起,随着法决带来‘轰’的响声,那和尚被我狠狠的打倒在地。
同一时间,素儿手持尖锐的筷子紧随而至,当和尚落地的瞬间,素儿飞身一跃,扑过去便扎在了对方身上,接着,又是一阵白烟,而除了沙漠中的一滩水渍以外,整个世界再次归于平静。
我跑过去拉起了素儿:“没事儿吧。”
素儿喘了口粗气:“我说带我过来准没错,这回信了吧?毛主席说过,女子能顶半边天!”
对,如果不是素儿帮忙,恐怕绝不会那么的顺利的除掉了俩和尚,现在除了我、彭加木、马振国、胖子老雷我们几个以外,所有的人都已经出事儿了,并不大的区域里如同鬼蜮,每每有风吹过,我都会觉得有种冰凉入骨的感觉,现在,庙宇并不算是传统中的闹鬼,有句话常说,‘看不见的敌人最可怕’,我现在恰恰就是这样的感觉。
刘刚与邹哲没什么大碍,但因为被厉鬼上了身,恐怕今天是醒不来了,抬着他们回去的路上,看到的还是那上百名士兵所围成的怪圈,还是那样规规矩矩的坐在大坑周围,面无表情,深黑色的瞳眸也与昨天没有任何的变化。
气氛压抑的吓人,尤其当看到有人跳下大坑被流沙所吞噬以后,我们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出事儿的会不会是自己。回到了营帐,彭加木率先说道是:“坐以待毙,我看咱们不如走吧,七十多公里,两天的时间咱们肯定可以走出去的,现在淡水的也有许多,不如让士兵们留在这儿,咱们几个走出去叫人来帮忙。”
“彭院长啊,白天走了那么多的人,他们还是开车的,你说怎么还没回来啊?不会是出事了吧?如果那么多的人都出事了,你认为咱们几个能走出去么?唉,我看这回真的完了。”胖子说。
“别说丧气话,没准他们迷路了也说不定。”老雷说。
迷路?在沙漠中迷路同样也象征着死亡,上百条人命啊!
“不能再等了,这样吧,你们留在这儿,我出去!”马振国说。
我连忙阻止:“不行,你要是去了,天亮以后没人能够镇得住士兵,一旦军心慌了,那可要出大乱子的。”
“那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眼珠子都红了:“看着弟兄们一个接着一个不明不白的死掉,难道还要继续等死么,要我看,咱们一起走,反正留下就是个死,不如拼一下!”
对,每个人都处在怪圈当中,水源每天都在急速减少,之所以能够撑得住现在,一切也与水井房的咸水过滤离不开关系,只是那种水长期饮用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如果明天再不来救援队,我们的确应该尝试自己走出去!
马振国又说:“这些小伙子都是精英,七十公里绝不会掉队,水井房还有点骆驼,拉上车,咱们明天走吧!”
马振国的一番言论确实有点说服了我们大家,留下毫无任何用处,每天到了凌晨十二点所有的人准时会梦游的走向怪圈,并且还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彻底消失,这样的诡异对我们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并且始终未曾出现鬼神,所以,眼前已经不再属于阴阳学说的范畴。
真是该死的沙漠!经过我们几个的商议,大家多数人还是赞同拼一下,七十公里的沙漠要比留下来更有生存的机会,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几个又合力带着僧人的尸骸去了青铜蛤蟆的位置。
依旧还如第一次见到蛤蟆那般,它的眼珠子好似在各个角度都能够锁定我们,将两具尸骸放置在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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