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吧!”
哼!安奈儿冷笑得瞅了眼夏霖,回头对陈雨露和释云龙道:“走吧!改天我们再砸也不迟。”
处于懵逼状态中的陈雨露和释云龙被安奈儿拉走,虽然不解,但也只能跟着神情明显不虞的安奈儿一起离开。
夏霖见安奈儿终于被自己劝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手机翻出号码打起了电话:“她已经被我劝回去了!这下你放心了。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听你的。你可知我这回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她都跟我差点儿决裂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这才出声道:“她因为这点儿小事就跟你决裂,看来你们的关系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铁么!”
“你住嘴!”夏霖黑着脸斥道:“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但我劝你最好把那些封建恶毒的女德班什么的全都撤了!我能拦住她一时,可拦不住她一世。她的性格很强势,看不惯的事情她绝不会让存在!”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却道:“所以说……她生来就像是跟我作对似的,唉。”
天空繁星闪过几颗,寂寥而深远,就像那人类眼底永远也看不透的深邃的眸子。
十二、女权VS女德
“该死的,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势力居然大到可以让夏霖都来劝我放弃。他们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恶心蛆虫一样,汲取几千年的封建中人类最残忍、恶心、肮脏的结晶,凝结成比路边电线杆上贴着的狗皮藓还陈旧古老的糟粕,然后用来祸害人!”
“你知道我有多么恶心那些永远也除不尽的野蛮、永远也消不掉的腐朽、永远可以从最深不可见的黑暗中重新站到光亮中来荼毒人的思想遗毒吗?这都什么时代了!大清早亡了——他们居然还沉睡在几千年做他们的白日梦吗?”
“他们以为女人永远只配当奴隶吗?他们以为任何弱小的生物拳头不大就活该被欺凌吗?他们以为他们说着人类的语言穿着人类的衣服,还可以毫无廉耻的在那里做禽兽吗?”
“……”
当三人找了一家最大的酒店准备夜宿时,安奈儿终于把憋了一路的话,跟海啸爆发似的全都喷涌了出来。说了半天后,安奈儿终于气得坐到床上,喘起了粗气。释云龙这才蹙眉道:“夏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之前你手机里信誓旦旦的说要砸了那个国学馆的场子,可又忽然不砸了?”
陈雨露也被安奈儿给说得一愣一愣的,呆呆的附和道:“是啊!师父,夏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生气?这么激动?”
同样,这也是释云龙的疑问。越是长大,越是稳重的安奈儿,居然还能见到她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真是稀奇!
安奈儿抬头看看两人半响,这才道:“你们猜的没错,是夏霖拦着我,不让我砸国学馆。”她虽然激动的要死,气得要死,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此时她脑子还清醒。毕竟,这些政治……晓龙跟雨露全都是单纯的孩纸啊!
陈雨露疑惑不解,释云龙却盯着安奈儿,好像知道她话没说完似的。见安奈儿没有再多说的意思,他遂接道:“听说你这位堂哥夏霖,大学时候就亲手创建了跨国集团双王集团。这商界精英怎么也跟这所谓的‘女德班’联系不到一起吧!”
没错,夏霖在外的身份,虽然是官家子弟,可是在京城富豪圈内有钱有势的商界精英。黑道枭首什么的,现在恐怕除了夏璐,连那位老眼昏花的老爷子也不清楚。在无数京城名媛和官家子弟中,夏霖就是不仅自己创业,还接管了夏璐以前的集团,成为了新的京城最出色的公子哥之一。
安奈儿抬头望向释云龙,但见他正用询问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样的目光让安奈儿不免又有些心虚。自从小时候开始瞒着他学习古武被他发现以来,他便一直责怪她有事瞒着他,每每都会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意图让她不打自招。
然而她却不能妥协,女德、政治、黑势力、神秘组织……各方面早已复杂到无以复加的东西,不能轻易言说。所以,当某龙用那样的目光望着她时,她只能以躲闪来回避。
“算了,这个方法用不通,我就用另外一个。他们以为拦住我砸了女德班,我就没办法了吗?”
安奈儿叫陈雨露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联网之后便开始打开博客和论坛。陈雨露和释云龙都奇怪他准备干什么,却没想到安奈儿就今日“女德班”事件发表了一篇洋洋洒洒千字论述——
“刚刚从印国回来的我,尚未从印国女孩乔蒂的死中回过神来,却没想到回到国的我又目睹了另外一个文明古国异曲同工的‘强女干’。我终于承认,但凡‘文明古国’当真具有相通之处。从《非常星期五》下来不久后亲自前往g市进入蒙学国学馆看所谓‘女德班’,实在不敢相信华夏的小脚老太太竟然至今都还未绝迹。放开缠胶布的历史还不到一百年,封建思想的遗毒至今都留存。华夏女人的小脚貌似已经解放了上百年,可思想依旧如同小脚一样,被扭曲、压抑、变形、残废到至今都没有真正清醒。
且听我今日所听到的一些雷人语录,好供大伙观赏一二——点外卖是不守妇道、做家务才是本分,女人本该是生育工具、家庭的免费保姆、男人的附属品;女人最好的嫁妆是贞操;三精成一毒,专伤不洁女;男人在富有时候可以换老婆,这样有利于提高下一代的优良性……且不说‘女德’二字本身就带有一种性别歧视色彩,就光这些将女德分饰成传统道德并解释成女性天生就带有的特性,不仅将传统文化中的糟爬全都提提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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