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 纪原自觉醒期后第一次走下别墅二楼,身后跟着只被喂得满面餍足的雌虫。
楼下的餐厅一如既往的维持着随时可以恭迎主虫用餐的状态。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盘子里还有着几样小点心, 只是没有热食。
在摩西的示意下, 两只侍雌悄然退下。
按照规定,在两只主虫走近时, 姿态恭敬的站在一旁的摩西走上前,先为主雄拉开了椅子。
纪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所有虫眼里雄虫都是需要被照顾的, 如果他需要, 想必那些侍雌都不会介意把食物直接喂到他嘴里。
一坐下,身旁就多了张椅子,法勒斯提着椅子绕了大半个餐桌在他旁边坐下, 爪子也从桌下悄然勾了上来。
摩西目不斜视,权当没看见两只主虫传情的动作。
这时,刚刚退出去的两只侍雌也从厨房端来了预备的早餐。
摩西的视线从两份食物上扫过,端起其中一份在纪原面前摆好, 与他同时,侍雌将另一份食物摆在了法勒斯面前。
早餐端上来了,纪原自然松了手, 雌虫却没跟着松开他的爪子,依旧暧.昧的勾着他的手指。
见此情景,纪原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放任了,单爪用起餐也不难做到。
他的雌父啊, 越来越黏虫了。睡觉要搂着,早餐醒来要亲热,连吃饭时都要勾着他。
都说雌虫有了雄虫后都会性格大变,他的雌父就是往幼崽的方向变吧,动不动就悄悄的对他撒娇。
纪原的眼角隐约带着丝笑意,撒娇的雌虫也挺不错的。
纪原心情良好舀了勺粥松进嘴里,刚嚼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看着和外表上往日无二的肉粥,微微皱起了眉。
见雄虫的表情不对,法勒斯拿起勺子舀了稍自己面前的粥。
温度刚刚好,不烫不凉,味道和先前的没什么两样。
想着,法勒斯又在纪原碗里舀了勺,嘴里除了肉粥自带的味道还有种陌生又熟悉的药味扩散开来。
这个药好像是……
纪原从法勒斯在他碗里舀走粥后就一直盯着,然后就看到法勒斯耳尖泛起了不自然的粉色。
纪原:“……”
都不用说了,这里面加的只能是某类x药。
纪原艰难的吞下嘴里的粥,随即转换目标,不再理会面前这碗带着各种不可言说之意的粥。
两分钟后。
法勒斯略带忐忑的轻捏了下纪原的爪子,劝道:“宝宝,粥要凉了,这个……要趁热吃。”
纪原转过头,眼神定定的看向法勒斯,雌虫的目光虽有些闪躲,但雌虫的确是真的想要他喝了这碗加了不明药的粥。
这个认知让纪原觉得有些别扭,倾身凑到雌虫耳边问:“雌父是担心我喂不饱你吗?”
法勒斯的呼吸一颤,经过这次极尽缠.绵的觉醒期,法勒斯明白雄虫所说的喂是什么意思,这才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现在当然不担心宝宝喂不饱他,这一周以来他被宝宝喂得很饱,简直要把过去三十几年来的空虚都给填满了。
据说雄虫享用雌虫是会耗损特殊能量的,就是那些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粘稠液体。
为了宝宝的身体,也为了自己以后不再“挨饿”,这些耗损的特殊能量当然要用特殊的药补回来了。
虽然摩西这次是擅作主张,但就算摩西没这么做,法勒斯迟早也会记起来要给纪原“补充能量”。
法勒斯耳尖微红,语气真诚的说:“宝宝能喂饱我,但喝了这粥之后还能有更多……”
“更多?”纪原按住法勒斯的爪子,反问道:“还能喂饱更多雌虫吗?”
“不!”法勒斯急道:“只能喂我!”
看着法勒斯急吼吼宣布占有的模样,纪原不由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貌似苦恼的说:“那可不行,我有了更多,雌父却只有那里一张嘴,哪够我喂的?”
闻言,法勒斯反而不急了,拉着纪原的爪子放到自己嘴边,提醒道:“有两张‘嘴’,这里也能吃,宝宝什么时候喂一次? ”
纪原:“……”他雌父学坏了,再不是那个他可以轻松调戏的清纯雌父了。
法勒斯张口稍稍含住纪原半截指尖,模糊不清的哄道:“宝宝,你就在我嘴里喂一次吧,我一定会一滴不剩的全吃干净的。”
纪原默默抽回手指,说:“张嘴,我喂你。”
法勒斯的脸猛地烧了起来,眼睛闪烁,声音微颤,不敢置信的问:“在……在这里?!”
“嗯。”纪原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爱吃不吃的样子。
法勒斯顿时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
与此同时,摩西十分配合带着候在旁边的侍雌们退了出去。
还帮忙悄悄将餐厅的门给带关了,摩西挥退侍雌,调出别墅的控制面板,只等信息素一传出就立即打开隔离模式。
屋里,法勒斯依旧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视线几次从纪原身体某处扫过,又猛地移开。
纪原的手指轻点着桌面,饶有兴趣看着法勒斯纠结。
就见法勒斯脸上一沉,打开终端按下屋子的隔离模式,窗帘自动拉下,房间里亮起暧昧的暖色灯。
法勒斯抬眸深深的看了眼纪原,随后弯身钻进了桌下。
长长的桌布遮挡住了外界的光线,让虫安心了不少,却也有一种紧绷的气氛扩散开来。
法勒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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