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也不能笑。
法勒斯的视线在纪原身上和被子上数次来回移动,然后下定决心般的往被子里一缩。
纪原被雌虫这个举动弄得目瞪口呆。
他都退这么远了,还没能把雌虫骗出来?虫与虫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被子下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纪原虽然不知道雌虫在做什么,但他能肯定雌虫没有再揪着被子。
就在纪原想放弃伪装继续去掀被子时,被子上端动了动,一颗雌虫头挤了出来。
纪原抬起了些许的爪子又放了回去,瞥了雌虫一眼之后就开始伪装高冷晒肚皮。
他可以从软椅受力的反馈中猜测出雌虫离开了他的保护被多远,又靠近了他多少。
软椅的每一次凹陷和弹起都代表着雌虫正离他越来越近,纪原闭上眼,捏着自己的爪子,按捺住身体想扑过去的冲动。
再近一点,等雌虫再近一点。
法勒斯轻手轻脚的在纪原身边躺下,慵懒的闭上眼,准备享受温暖舒适的晒肚皮。
就在这时,纪原猛然翻身,手臂穿过雌虫后颈,整只虫都压在了法勒斯身上。双腿施力夹住雌虫的腰,俯身精确的雌虫嘴唇上啃了一口。
整个动作在瞬间完成,成功捕获雌虫一只。
纪原单手捧着法勒斯的脸,犹如正欺负着良家雌虫的恶霸一般邪笑道:“雌父,你躲不掉了,就乖乖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