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脑残粉的模样跟她温婉娴静的气质一点都搭不上边,陶心宁在一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说不过你,祝你早日嫁给唐纪岩,给他生猴子!行了吧小鱼儿,该吃饭了!啧啧,真是美色误人。”
……
与她们隔着半截墙的另一桌客人原本也没太注意两人的谈话,不过其中一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听到某一个名字时,朝着对面端坐着慢条斯理吃着饭的男人挤眉弄眼。
“老石头,看看那边,是个大美女说要给你生猴子哦!嘿嘿嘿快娶回家了吧,我想喝你的喜酒很久了……”
“无聊。”
对面的男人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复而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如果此刻于沛沛见到这个男人,她一定会激动得尖叫吧!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俩口中所说的于沛沛的男神——唐纪岩。
透过半截隔墙上摆着的盆景间隙,唐纪岩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名说要给他生猴子的女子的容颜,弯弯细细的柳叶眉下点缀着清澈似水的双眸,长发洒落在两旁,一颦一笑之间,尽是说不出的古典美气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话语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轻轻一瞥,唐纪岩就收回了目光,他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一个粉丝罢了,他想那么多干嘛。
“哎哎哎,你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无聊了?!我可是在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啊!你看看我们这帮人,个个都成家立业了,现在就剩你一个孤家寡人没老婆疼爱了,难道每次出来聚会你的心都没有被虐到吗?难道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原先的那个年轻男人夸张地捂着胸口痛心疾首、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没有心。”唐纪岩轻飘飘的回了一句,顿时让年轻男人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神色。“还有,麻烦把‘臭’这个字儿去掉,‘硬’倒是很符合我。”
“……”一言不和就污起来真的好么?臭不要脸的。
这块老石头,真是蔫儿坏,每次都被他堵得无fuck可说。祈祷迟早有一天,来一个人治治他的膨胀感吧!
·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于沛沛她们才从餐厅吃完饭出来。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流光缱绻。然而这座繁华的不夜城在月光灯光的照耀下,却是亮如白昼。
两人慢悠悠地走街串巷,说说笑笑,感受着这个浮华都市所带给她们的喧嚣熙攘和美丽迷离。
经过一家店的时候,于沛沛顿足,习惯性的盯着人家店门口的人形海报立牌欣赏了一会儿。
边走边说着话的陶心宁突然发现身边的人没跟上来,她回头一看,只见那身材高挑、气质温婉的发小正站在人家店门口专注地看着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街头摆拍呢,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人其实是在花痴偶像呢,简直就像个十足的痴汉。
“我说你真是没救了,天天回家看还不行啊,连人家的海报牌都不放过,你太丧心病狂了!”
陶心宁回头走到于沛沛身边,颇有些无语。
“这个还不够你家里那尊好看呢!不过……你当初为什么要雕刻出这么一大个人像木雕啊?难不成你还希望它变成真人来当你的男朋友,满足你给男神生猴子的愿望啊?虽说真的很逼真——”
于沛沛家里的那个只在少数人面前昙花一现,而不对外公开的作品她可是见过了的,那种精雕细琢的技艺可以算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巅峰的创作了。
果然是真爱啊!那时候于沛沛在雕刻的时候,认真至极的模样是她以前没见过的呢。
听到这些话,于沛沛回过头来吃惊的看着她,“桃子你小说看多了吧!这脑洞未免也太大了,而且还很重口味!”
陶心宁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天马行空了,“我这不是在开玩笑嘛……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去,今天僵坐了一天你不累啊,早点回去休息!”
于沛沛被她拉着走,临走前又看了几眼那块人形广告牌,暗搓搓的在心里做比较。
还是她亲手雕刻的好……同样是真爱粉,于沛沛觉得她的有逼格多了,哈哈。
·
回到自己独居的公寓,于沛沛重温了一下唐纪岩主演的电影之后,便又钻进了工作室。
她得把今天师父教的技法再实践几遍。
成功从来都是不是唾手可得的,别人只知道她很有天赋,只羡慕她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的成就,却不知道她其实在背后有多么刻苦。
小时候刚开始拿起工具刀一刻一划之时,她经常会伤到手,每天都会有好多道划痕,那时候她不是没痛过、没哭过,可是没办法,就是喜欢啊。
她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伤到了手筋,好长一段时间提笔、拿筷子都很困难,爷爷和哥哥心疼得不行,让她别再做了,反正有哥哥在,他们于家几百年传承下来了东西不会就这么断了的。
然而她这个人很倔,认准了一件事就从来不会轻言放弃。
进到自家的小工作室,于沛沛第一眼就是往着那最显眼最耀眼的那个人看去,嗯,虽然他只是一尊了无生气的雕像,
但不妨碍于沛沛脸上控制不住的小小粉红——她果然真的是中毒太深了,就算每天看还是很崇拜很喜欢。
目光盯着那张脸,于沛沛此刻脑子里又浮现出她一生都永不会忘、十几年来经常午夜梦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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