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呢?王爷还不来吗?”
凝曦院那, 不知四爷已经从另一条路去莞容阁的李侧福晋还等着。久等不见王福回来禀报,李侧福晋有些着急的问。
“奴才再出去问问。”
绿芜匆匆出去,不一会却跟王福一起回来。
“王福, 王爷呢?王爷来了吗?”
见王福进来了,李侧福晋心里还盼着四爷。王福却在听她闻地心里一颤,硬着头皮回话。
“回主子,奴才一直在路上守着, 王爷一直都没有经过。”
“王爷还没过去!”
李侧福晋愕愣了一下, 随后又问。
“是王爷歇在正院了,还是王爷回前院了,还是王爷到别院去了?”
“回主子, 奴才不知。”
“不知道那就是去打探, 还愣着做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
王福退出屋跑着出去, 李侧福晋却坐着心里烦躁, 手里的丝帕都叫她扭得不成样了。其实四爷这会没来, 李侧福晋心里已经隐猜测, 只是不得确定的消息心里到底不甘心。
王福出去约莫两刻钟之后回来,带回来了消息。
“主子, 王爷已经歇在莞容阁了。”
王福不敢抬头。
“王爷也没去乌雅氏那吗?”
“没有。”
李侧福晋闻言一脸失落,脸上神情有些凄凉,好像整个人的精神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她挥了下手,绿芜赶紧让王福退出去。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李侧福晋落寞低语,整个被悲伤失落笼罩着, 没了往日的张扬,只剩下哀愁,这会倒更像江南女子。
“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到底是比不得年轻美貌的郭尔佳氏了。”
李侧福晋抚摸着自己的脸,语气十分伤感。
不过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乌雅氏,如此想李侧福晋心情顿时好了些。
绿芜听她自语却不知如何安慰。李侧福晋可是比妧伊大近十岁,如何安慰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伺候我梳洗安歇吧。”
“主子……”
绿芜惊讶的看着李侧福晋,突然有种感觉,她家主子好像这一会儿就变了个人似的。
深夜,白日的余热终于是散尽了,屋外也有一丝丝清凉。苏培盛和莞容阁的奴才都在门外候着,屋里已经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的动静还没停歇,隔壁延芳院的灯光还未熄灭。
苏培盛靠着门框打了个盹,突然听到叫唤他立即惊醒,发现屋里已经停歇了。
奴才们抬着热水,捧着干净的衣服依次进去伺候,两刻钟之后,屋里灯熄灭了,苏培盛也到为他宿的屋子歇下。
莞容阁的灯火都熄灭了,除了门口的两个红灯笼。
延芳院那还依旧灯火通明,在莞容阁熄灯之后,屋外的太监匆忙进屋。
“主子,莞容阁那熄灯了。”
自苏培盛走后已经干座一个多时辰的乌雅氏脸上神情有些僵硬,眼神也有些麻木。
“主子,夜已深了,奴才伺候您安置吧。”
挥手让太监出去,余芳轻声小心翼翼地说。
“余芳,你说王爷为什么不来看我?王爷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乌雅氏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地说着。
“怎么会呢?您忘了,自您进府后王爷最宠爱您了。王爷怎么会不喜您呢。”
自家格格自进府后这数月来可谓是宠冠后院,连以前听说最得宠的李侧福晋和郭尔佳侧福晋及武庶福都退一射之地了呢。
余芳心里想却没说出来了。她不敢提起三人,尤其了李侧福晋和郭尔佳侧福晋,怕刺激她家格格。
“是啊。王爷说过最喜欢我的,可是王爷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要去郭尔佳氏那贱人那?为什么?”
乌雅氏突然面容狰狞,声音越说越大,歇斯底里。可是将余芳给吓坏了。
“嘘!主子您小声点,若是惊着王爷就不好了。”
“余芳,你叫人去请白大夫来了,就说我肚子不舒服,再叫人去请王爷来了,我要见王爷。”
乌雅氏已经嫉妒得失了理智。
德妃撑腰,四福晋捧着,府里其他人避让,再加上四爷这几个月无度的宠爱,已经将乌雅氏给宠坏了。
她仗着腹中的孩子想任性。
可惜了,平日里听她话的余芳这会却没听她的吩咐,反而余芳脸上神情冷了下来,她盯着乌雅氏。
“格格,您忘了娘娘吩咐过您的话吗?如今您怀着身孕可不是您任性的时候。”
余芳直接搬出德妃压制乌雅氏。乌雅氏闻言突然一愣,随即脸色变得僵硬难看。
“格格,奴才伺候您安寝。”
余芳搀扶乌雅氏,乌雅氏没有反抗,由着余芳搀扶她进寝室。
次日一早众人去福清院请安,除了昨晚侍寝一/夜春/风几度的妧伊脸色红润面带春意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脸浓妆,就是四福晋也是。
还是妧伊特地上了妆掩饰了一下面容,就是不想太招眼,只是没想昨晚大家都睡不好。
因为次日是册封圣旨下来第一天请安,妧伊早早就盯着李侧福晋,担心李侧福晋赶在她前头去。送走了四爷之后,妧伊也没睡回笼睡,早早收拾赶了个早去正院。
不想李侧福晋这日也提早出门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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