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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了你每天都在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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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生死抉择(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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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英这一声并不多么响亮, 但是叫屋子里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何英,你别捣乱。”何安先沉不住气。

    何英并没有理他,而是面向安顺侯说:“大哥说的有道理。但是爹, 倘若真的是这么下毒的呢?倘若我们真能从香炉中找到□□, 就能拿给大夫鉴别,就又找到解药的可能。而且弄明白了下毒的方式, 下毒的人也就好找了。如今爹和大哥都中了毒,岑大人还在昏迷, 儿子以为无论听起来有多荒谬, 只要有希望找到解药, 就值得一试。”

    安顺侯说:“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不知道?”他把自己这个一向顽劣的小儿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欣然道:“英儿长大了。”又吩咐何安:“你既然不放心, 就亲自带你弟弟和叶大人去开库,把那件香炉取出来。”

    三人离开正房,一时无话。

    何安似乎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们俩,在前头走得飞快, 他的小厮在后面一溜小跑才能追上他。何英,算了,还是别和他说话了。何英步调如常, 并未紧跟着他哥哥,他身边带的小厮就是给叶思睿带过路的元驹。叶思睿老老实实跟在何英后面,不发一语。

    等他们俩赶到,何安已经吩咐打开了库房, 看守库房的下人拦下他们俩。“库房重地,闲人免进!”

    何英并没有斥责下人,主动停步,叶思睿也只好停在他身后。何安抱着手吩咐下人:“把侯爷寿礼中岑光霁大人送的那个仿古錾银铜三足双耳香炉拿出来。”他目光淡淡扫过叶思睿,“记上,和临县县令叶思睿大人支出。”

    两个下人小心地将香炉搬出来,放在叶思睿面前。这个香炉个头不大,但看上去就沉甸甸的。叶思睿没有带下人,一个人过来的,难道叫他亲自搬去?

    “元驹,还不去搭把手。”何英说。

    叶思睿决定这个案子后找他道个歉,再好好谢谢他。“请问侯府的大夫在何处?”

    没人理他。叶思睿放弃了。“搬去宾客们休息的屋子吧。”元驹似乎费了很大力将香炉抱起来,艰难地迈出一步。最后何安说:“你们不长眼睛吗?万一磕碰了怎么办?”下人们又是惧怕又是奇怪,踌躇片刻便出来两个人从元驹手中接过香炉。

    元驹不用吩咐,带他们一行人回屋。

    叶阜还没有回来,屋里只有观言一个人。鼓桌上还摆着吃剩的东西。两个下人小心翼翼将香炉放在地上。观言说:“大人,哪儿来的这么一个大家伙?”

    “少废话,你可把这玩意给我看紧了。”叶思睿说,“有什么差错拿你是问。”

    “叶大人。”一直沉默的元驹突然说,“侯府的大夫在岑大人屋里,需要我帮您叫来吗?”

    这惊喜来得有些突然。“那就麻烦你了。”

    观言对那香炉很好奇,蹑手蹑脚走过去打量,还伸出手小心地摸一摸。叶思睿看得好笑,“你在我屋子里难道没见过香炉?”

    “没见过这么大的呀。”观言说。

    “你别打翻了就行,我有大用的。”叶思睿坐在椅子上发呆。毒真的是下在这里面吗?他不知道。不要多管闲事。这句话又跳进他脑海。他现在是在多管闲事吗?旷儿在哪儿?他的被绑架与寿宴上的投毒有关吗?他会有事吗?

    “大人有什么吩咐?”大夫来了。

    叶思睿想叫元驹向何英带一句谢,但元驹把人带到后不声不吭地走了。他只得把自己的吩咐跟大夫说了。

    大夫走近香炉打量,叶思睿也跟着过去,观言连忙让开。香炉底部已经被擦过,只有炉壁上还残存些许炉灰。大夫用白色手帕沿着炉壁沾上炉灰,拿到鼻子下面闻。“能看出来吗?”叶思睿担心地问。

    “难。”大夫只说了一个字。“侍药?”跟他来的小童走来几步,放下胳膊,原来他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狗,眼睛水漉漉的,在地上站都站不稳,显然是刚落地没多久。大夫取了一只茶碗,尽可能多的把炉灰抖进茶碗中,倒了一碗茶水冲开,将茶碗递给侍药。

    侍药说:“师父,它应该只会喝奶吧?”

    “哪儿给它弄奶去?”大夫不耐烦地催促他,“灌进去。”

    侍药将茶碗递到小狗嘴边,小狗闻了闻就撇开头。侍药只好一手按住它的头,一手拿着茶碗小心灌进去。小狗几次要把头摆开,但是逃不过桎梏,把一碗茶水喝了个干净。

    侍药灌完药立刻放开它,像是不忍心再看,摆开头。大夫训斥他:“你怕什么?”

    那小奶狗不过多时,便趴在地上四肢抽~搐起来,侍药走过去,犹犹豫豫不敢动手。大夫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自己走过来拽起了小狗的脑袋,小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嘴角顺着往下~流着白沫子。

    大夫松开手把它丢在一边。“是了,香里有问题。”

    “能看出来是什么□□,能配出解药吗?”

    大夫听了他问只是一笑。“大人火眼金睛,看穿了投毒的方法。可是这□□的气味已经被焚香压过去了,而且残余量太少了。是否有毒还是靠狗仔试药的,难以判断种类,遑论配置解药。”

    他又说:“老夫需去侯爷面前禀报一声,先告辞了。”

    侍药把奄奄一息的狗收了起来,叶思睿顺手把茶碗递给他,“已经不中用了,大夫一并带走吧。”又问大夫:“岑大人……就是毒发的那位老人家,如何了?”

    大夫说:“撑过今晚了再做计较吧。”

    大夫走后再没有人来访。叶阜一直没回来。叶思睿担忧他,坐在屋里和观言面面相觑。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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