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鼓。
不过,云寂接下去的一句话,又让他呆住了。
“月留衣会的那些旁门左道我是不会,但单论武功,十个月留衣都比不上我。”云寂将书桌上的盒子摄来手中:“你为什么不开口,要求我和你一起去呢?”
他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此刻已是一片狼藉,蝴蝶残碎的翅膀到处都是。
唯一活着的那只飞了出来,拼命扇动着带着红色印记的翅膀,却怎么都飞不出云寂的掌控之外。
“我让你听我的话,并没有说你不能对我提出要求。”云寂看着那只形貌诡谲的蝴蝶在半空翻飞,语气平静的说道:“一切等明天不易到了,为你诊断之后再说,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晏海还想说话。
“这府里有一间密室,除了我以外,知道它在哪里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是再敢不声不响一个人跑走,那么我就只能把你关在那里面去了。”云寂看向他,黑色的眼中泛着红色的光亮:“晏海,你乖乖听话,什么事都能商量,一意孤行的事情就不要再去做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