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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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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9)(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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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用不好窥心术。”落衡小声拒绝道。他生怕自己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叫云哥儿失望了。

    宜青捏着他的手心,鼓励道:“你不是说过吗,他的防备心越重,越不容易叫你看穿心中想法。你随意看上一看,就算看不出来,也只能说是他防备心太重了。”

    落衡知道他是在变着法儿鼓励自己,但只要是云哥儿说的话,他不由自主便信了几分。于是将手拢到袖子里,轻轻划了半个圈儿,施法术时亮起的光芒被袖子遮去,而他的眼中已经映出了那赵账房心中所思所想。

    “可巧了。”落衡欣喜道,“他正想着你大伯。”

    宜青问:“想什么?”

    “嗯……想你大伯怎么还没来……我,啊不,他还想等你大伯来了,好生为难为难他,让他多交些租子。”落衡费力说着,随后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这人与章大伯有什么仇怨。

    宜青也没料到两人的关系如此恶劣,不过这对他有利无弊。他揽住兔子精的肩头,用力地一握,对着对方笑道:“真棒。”

    兔子精因为全神贯注地使了窥心术,眉心还微微蹙着,面颊上也染着醉酒般的微红。那醉红从颊边一直浸染到了耳畔,好似对方趁他不注意时蒙上了一层软红面纱。

    宜青偏过头时,只是想面朝着兔子精夸赞对方几句,但看到这副景象,又觉得只是夸赞还不够了。

    他得再做些什么。

    先前兔子精好像偷偷亲了他一口?还是两口?

    兔子精不是最讲礼义了吗?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浆。这个道理,想来他很懂。

    58、家有仙妻14

    “云哥儿, 你大伯来了。”

    兔子精的颈侧到脸颊一路都红得通透,还用一只手遮挡着, 不让他继续看。宜青遗憾地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土坪与村子相接的那处。

    章大伯正拄着拐杖, 一瘸一拐地朝土坪走来,村人与他打招呼,他都是一脸爱答不理的模样,径自走到队伍的最前列。他在秀水村中算是号人物,家产丰厚,又与县衙的人有往来,干等了半日还没轮上的村民见他插在了自己前边, 也是敢怒不敢言。

    “冯爷, 近来可好?”章大伯对着冯捕快立时换上张笑脸,眼角挤出了一堆褶子。

    冯捕快点了点头,没同他多说什么,但也没赶他走。

    章大伯艰难地拖着身子, 越过那堆积在地上的稻子, 朝前俯身道:“上回那酒,冯爷要是觉得还能入口,小的再给您送两坛?”

    冯捕快这才眯起细长的眼睛,露出了个假意的笑容:“那酒味道还不错。”

    “嘿,下旬就给您送来。”章大伯会意道。他朝身后望了眼,示意那被他挡住的农户走远一些,才故作为难地对冯捕快道, “同您说件事儿,今日要交的租子一一”

    冯捕快竖眉道:“怎的?你交不上来?”

    “不,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短了衙门的租子啊。”章大伯道,“还不是有些佃农,租了我的田,又死皮赖脸地不愿交租……”

    “衙门要收的租子,他们也敢拖欠,当真是胆子大破天了。”

    冯捕快做多了这等腌?事,听得这两句话便明白了章大伯的意思,无非是要让他帮着出头、教训教训那些没眼力见的佃农。收人手短,帮着教训个没靠山的庄稼汉也不费事,他便顺承下了。

    冯捕快道:“你且在旁等着,待我收完了这几笔租子便同你去瞧瞧,到底谁那么无法无天。”

    “哎,哎。”章大伯连声应是。

    两人这一搭话,便将交租给耽搁了,村人只敢小声议论着,赵账房也没发话。只有另一名李捕快则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看了他们好几眼,不咸不淡道:“莫挡着旁人交租。”

    章大伯不敢与衙门捕快顶嘴,正准备拄着拐杖朝后退上几步,肩头却被人硬实地按了一下。

    “云生?”章大伯眼中原有些疑惑,见到身后站着的是自家侄儿,立刻变作了愤恨。

    他晨间带了人去村头草屋,原想将对方收割好的稻子一股脑都拖了过来,结果连磕了好几个跟头,回屋时更是在门前摔了个四脚朝天,还将脚给扭了,如今肿得几乎不能行路。同行的村人说他怕是中了邪,要是当真中邪,在背后捣鬼的无疑就是这个云哥儿。

    宜青看清了他神情的骤变,笑了笑,语气殷切道:“您这是怎的了?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如今这腿……”他的笑不是给这位大伯的,而是想到兔子精看着一本正经、守规矩得很,真要捉弄起一个人也很下得去手。

    “呵。”章大伯压根不想提起这腿是怎么扭伤的,提起拐杖朝宜青一点,道,“你来了正好,将该交的租子一并交了罢,也省得衙门老爷再跑一趟。”

    他转头对冯捕快道:“冯爷,您看……”

    “拖着衙门租子不交的人就是你?”冯捕快生得五短身材,但腰间挎着把衙门的佩刀,看着还能唬唬人。他此时便提起佩刀,将上边的铜环震得叮当响。

    宜青道:“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不交衙门的租子呢?”

    冯捕快一愣,随后恶狠狠道:“那便交罢。补齐了你该交的份,再让他一并交来。”他用刀首指了指章大伯。

    章大伯以为宜青是怕了,语重心长道:“云生,早这样可不就好了?”

    “我愿交的,是衙门的两成租,可不是给大伯您的六成。”宜青道。

    赵账房搁下了手中的笔,斜眼看了看三人,一捋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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