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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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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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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也压根没将这一插曲挂在心头。在他们看来,兽丹碎末这等邪物如何能撼动师尊一心修行、坚定无比的道心?

    只有宜青自己知道,他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那种从骨缝里钻出的痒意能将最端方有礼的正人君子折磨到发狂, 最微弱细小的风吹草动也能在他心间掀起轩然大波。风将发丝吹拂到他的颈间, 像是时有时无又总搔不到痒处的爱.抚;道袍的质地已经足够柔滑细软,却还是在举手投足时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

    最让他难以承受的一直紧随着他的那道视线。

    那带着温度的视线好似穿透了他外表的掩饰,望见了他暗流涌动、无风自起浪的识海。

    好在夜色.降临,他终于得以摆脱对方。

    谷底的山壁上有数处崖洞,最宽敞干燥的一处被弟子们让给了宜青。他一走进崖洞,双腿便是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内衫已被汗水浸透, 紧贴在肌肤上,湿冷的好似重铁。宜青撑着崖洞走了两步,无力地靠坐下来,解开了外衫系带,将手指探进了领口。

    他原想着将领口掀开一些,好让湿黏的衣料不再贴着肩窝,然而当手指碰到锁骨的刹那,往日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

    曾经有一双宽厚粗糙的手掌一寸寸度量过他的每处肌肤,继而由干燥带着凉意的嘴唇亲自印上章纹。

    宜青猛地将领口拉上,双手绞到一处,指节发白。他那方才都想了些什么?

    他取出随身带着的乾坤戒,在一应丹药秘籍中翻找出了本《清心诀》。这是青玄宗弟子拜入宗门后必须修习的功法,旨在帮助修士摒弃杂念、一意修行。

    如同即将溺水的人抓到了根稻草,宜青迫不及待地翻开功法,指尖点着字句,默声念起了法诀。

    可那白纸上的黑字像是嗡嗡叫的飞虫,不安生地吵闹着,越看便越心浮气躁。本该如同一湾清水浇灭心火的法诀,此刻全失去了作用,将他烤得愈发灼热躁动。

    宜青蓦地将功法扔回了乾坤戒。

    这崖洞之中就他一人,其余弟子也不会前来相扰。他想做什么,都尽可以去做。意外遭了这祸事,已是万分积郁,他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宜青方要解开衣襟,便听得崖洞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来人的鞋履踏在碎石上,轻盈而缓慢,发出?的响动。洞口原本漏进了些许微弱的星光,经来人身形一遮挡,便立刻暗了下去。

    一片幽暗之中,宜青咬紧了牙关。

    “师尊。”

    来人正是罪魁祸首。

    秋夜白的身影在洞口一矮,弯腰走了进来。洞内光线复明,宜青靠坐在山壁上,双腿盘坐,犹如刚从入定冥想中被惊扰了一般睁开眼,看向他道:“何事?”

    “夜间起了风,怕是要下雨了。”秋夜白的手上托着一盏青瓷烛台,“弟子担心师尊忘了备上这些杂物,特意送来。”

    他转过身,在山壁上寻了个凹处,将烛台安置好。一点火光自他的指尖腾起,点燃了烛台上的灯芯。

    烛火幽微,能照亮的不过方寸之地,但在此时的宜青看来简直有万分刺眼。

    秋夜白细细捻着灯引,似乎是想将引子拨得更正一些,好让烛火燃得更久。烛火偏巧映着他本就貌美的侧脸,使之染上了几分暧昧不明、又格外诱人的色彩。

    火光在他的指尖有节奏地腾跃,这正是火灵根的修士特有的感应。他此时伪装的是一名天资寻常、水火双灵根的弟子,控火之术自然也不能如何精微,反复折腾了许久。

    秋夜白点烛的每一息,对宜青而言,既是折磨,也是……引诱。

    “送也送了,你便去罢。”宜青隐忍道,“莫打扰我清修。”

    他鲜少说出这样的重话,隐有怒气,秋夜白若是还想继续装作一个顺从师长的弟子,应当立时道歉离去。然而对方又拨弄了会儿烛台,方回话道:“师尊且等上片刻,待弟子为师尊再铺一张毯子。”

    等?他如何等得了?

    宜青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绞着衣袖的边沿,沉声道:“动作快些。”

    “是。”

    为着不再加重欲.火,宜青索性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但声响却是不断钻进他的耳中。

    枯枝败叶的摩擦声,是秋夜白将洞中清出了一片平整的空地。沉闷短促的落地声,该是他从乾坤戒里取出了毯子,将一端抵在了地上。毯子落地,舒卷而开,但总是不甚平坦,于是他须得屈膝跪下,俯身弯腰,一手将那毯子抚平、压好。

    既是雨夜中用以垫身的毯子,想来厚重又柔软。底部是层防潮的料子,上边织着长软的绒毛,当秋夜白双手抚过毯子时,绒毛便如海浪般追逐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波伏下,另一波又涌起。

    “师尊为何看着我?可是弟子有何处做得不妥?”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宜青皱起眉头,视线往下移了寸许。所谓闭目闪躲只有瞬息,凝神注视着对方的时刻要长久许多。他不止看到了秋夜白陷于绒毯中的手指,还看到了对方半跪时俊挺的腰背、前屈时颀长的肩颈……

    他的喉头艰难地哽了一下,道:“并无不妥。”

    “既然如此一一”秋夜白道,“那弟子便告退了。”

    不知是不是宜青的错觉,或许是他心神已有所动摇,总觉得秋夜白话尾的语气并非回禀,而是询问。他在暗示他,如有需要,他可以再多留片刻。

    也许不只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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