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椮的举动让三个兽人都陷入了无言之中, 继而狼人猛地松了一口气, 而尤里也轻松了下来。
这个人能这么笨, 真是太好了。此时两个兽人都这么想着。
桑德斯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笑来,他想开口和森椮做些解释, 却被察觉到的尤里给暗暗用手肘撞了一下腰侧。
别鲁莽!尤里用眼神示意他, 觉得桑德斯脑袋有些发热了。
连“爱”都不能笃定说出来的人, 还求婚?即便是为了森椮好也不能这么着坑自己吧?
桑德斯平静的与他对视, 他不觉得自己鲁莽了, 他是真心想让森椮成为自己的,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他捧在手心里护着, 谁再敢说他们一句不是?
然而他想守护的人却打了他的脸。
“以后不会了。”森椮拿着小棍子, 挺着小胸膛向尤里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以后会和桑德斯保持应有的距离的!”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不仅惹得艾克疯了似的和桑德斯打了一架, 还让尤里不得不在这大雨夜过来处理这事。
甚至……还逼得桑德斯不得不说出和他结伴这样的话来。
森椮觉得他待自己这么好, 自己不能这样坑他,就因为帮他抹个药, 完了就得对他负责?这算什么事?一点道理都没有。
“嗯。”尤里点头,森椮这边的配合让他很是满意, 不过还是板起严肃的面孔警告他:“再不许和他一起睡了!不然我真要剥夺你们的养兄弟关系了!”
森椮讪讪的挠头, 看着他的脸色讷讷的应和:“知、知道了……”
想了想, 尤里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其他亲密的举动也不可以有!”
他这话让森椮想起了睡前桑德斯给他的那一个亲吻, 继而回想起他嘴唇落到自己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还有那浅浅热热的呼吸, 弄得他不由又脸红心跳起来。
“哦……哦……”
桑德斯看着一脸羞涩的看着尤里的森椮,他忽然沉静了下来,尤里的暗中劝阻并没有让他改变主意,反倒是森椮无言的举止让他有了疑虑。
他的想法只是他的想法,但他并不知晓森椮是怎么想的……
他于是问了,微微俯身歪着脑袋近距离的去看森椮的脸:“不想我每天帮你抹药吗?”
森椮有些局促,红着脸不太敢直视他:“我、我这不能自己抹了吗?”
不依不饶的追问:“我用双手帮你不好吗?”
森椮有点儿招架不住,就觉得他的脸靠太近了,搞得他都没法好好想,脑袋整一片空的。
“滚滚滚!”一旁的尤里没好气的扯开了桑德斯:“当着我们的面儿耍流氓?人家都拒绝你了。”
桑德斯被他扯开也不生气,而是看着森椮:“不愿意?”
森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想了一大圈,才想起了一事来,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正在追尤里……”
森椮有点儿搞不太懂了,他以为桑德斯是骑虎难下才向他求婚的,可是这会看着又好像是真心的,可为啥啊?
就为了给他抹药?
尤里有些乐了,而桑德斯呆愣了一会,继而很是无奈的笑了出来。
“忘了这茬。”他说道,看着很是不安又很是茫然的森椮,无声叹了口气,眼底却流露出了宠溺:“好吧,既然森椮喜欢尤里,尤里也不希望森椮被我占便宜……”
桑德斯看向尤里,微微一笑:“我会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尤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他干笑两声,本想见好就收,可想到昨天他叮嘱桑德斯再别对森椮动手动脚,可这人扭头就又抱着人睡上了,心里不免有些不踏实,于是想了想,说道:“口说无凭,你写封保证书吧,不然我觉得森椮还会被你占去便宜。”
“……”桑德斯一阵无语,继而感到好笑的说道:“至于吗?”
“你不是说你宠爱他吗?我这不怕你一下子又没控制住自己吗?以后又是摸又是抱,再激动点就又求上婚了。”尤里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本想指示一旁的艾克去拿纸笔来,但看他脸色灰白的和死人一样,嘴角还沾着吐出来的污血,于是自己去拿了,然后“啪”一声把纸笔重重的放在客厅的桌上:
“写!”
森椮觉得内疚了,明明是他要桑德斯帮忙的,怎么就成了桑德斯的错了?于是自己站了出来:“我、我写吧!我保证以后……”
“不必,我信你。”尤里打断他的话:“就得是桑德斯写才行。”
尤里此举除了自己不放心之外,主要还是做给艾克看的,不然这个兽人以后只怕会把两人盯的更紧,这样他和桑德斯谁都过的不痛快。
森椮就无所谓了,他人傻没烦恼。
桑德斯本来并不怎么想写,但见艾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明明整个人孱弱的不行,还强打着精神呆在这儿,就为了给森椮要个说法,于是无所谓的拿起了笔。
可怜兮兮的,罢了,自己也别太欺负了这狼人。
略一思索,桑德斯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行云流水,不过几十秒钟。
看到他写的那些字,尤里扬了下眉,而森椮也凑头过去看,他认识的字还不多,可能都没有100个,所以他只看懂了“我”“桑德斯”“森椮”这几个字而已,其他的全是鬼画符。
桑德斯看他茫茫然的样子,明知故问:“看得懂吗?”
森椮摇头,很内疚的给他道歉:“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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