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把这家酒楼给盘下来了, 司言自然是对这家酒楼做出一番改变的, 让它维持原样不是司言的画风。
当然, 司言所谓的更改自然也不是外观上的更改, 而是经营模式和食物内容的更改。
别的不说, 中午的那一顿司言可不想浪费掉。
账本什么的司言暂时没先管,而是先看了一下几位伙计的基本资料,决定了一下这段时间重点关注一下哪位。
“你学了这么久的字儿,如今写的也算是有模有样儿了!”云黎也拿起一张来看,见司言如今的字已经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便笑着打趣他。
司言也笑了, 拿起手上写着字儿的纸挥了挥, 回道:“那是, 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名师出高徒嘛!”
言罢, 两个人就一起面对面傻乐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情侣之间的默契吧,两人之间自有一种旁人无法融入甚至也无法理解的氛围。
笑闹过后, 司言便十分认真的开始看起了账本。
上一位掌柜的能在这么个小镇把一个酒楼做的有声有色的自然不是糊涂人, 账目是一笔一笔记得很清楚,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位老板也是很实在了,毕竟就算是他不把这酒楼的账目留下也是可以的。
司言和云黎都是第一次做生意, 倒是难得的有几分紧迫性,一边看着前掌柜的账本一边研究了一下前掌柜的以前经营的流程什么的。
一般酒楼早晨天刚亮就会开门,然后大师傅会做好包子和豆浆粥之类的东西。
不过早上的客人不会太多, 大部分的客人都是情愿在外面摊子上随便吃一点儿,不会特意进到酒楼里面来吃,所以早上的生意一般都不会太好,四个跑堂的早晨只会来两个,今天是特殊情况才全部被叫来了。
“你知道,我是习惯了一日三餐的,所以中午的生意我是不愿意让他们白白的流失掉的。”
看完那堆乱七八糟的资料,司言和云黎商量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看之前的账目,这家饭馆如果按照原本的模式经营应该也是不会赔的,但是这并不是司言想看到的结果,既然这家店已经被他给接手了,那么他就比较想在这家店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当然,司言也不是随口说说就是了,他已经有了打算。
他想把之前他和云黎在家弄的火锅给变成店里的特色。
火锅这东西的魅力司言还是有自信的,别的不说,反正赔本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司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纸都收了起来,然后就带着云黎出了门。
店里的伙计在忙,司言也没去管,只说了句一切照旧便拉着云黎的手走了,他俩都不是黏黏糊糊的性子,虽说已经在一块儿了,但是表面上总是看不出太多的亲密来。
不单单是因为说他们二人都是男人,还有就是因为,不习惯将自己的感情给表现在外给别人看。
都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能走到今天也是阴差阳错,是一段缘分了。
“去哪儿?”任由司言拉着自己的手,云黎还稍微用力点儿力,回握过去。
也许正是因为内心坦然吧,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手牵着手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方自然的很。
司言帮云黎理了一下有点儿微乱的衣裳,道:“我们去瞧瞧早市里的菜还有锅怎么卖。”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了,司言自然会自己上心。
其实云黎和司言完全可以分开各做各的事情的,很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做的某件事情,其实完全可以一个人来做。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一点吗?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不想分开罢了。
人生苦短,更遑论二人都已经是死过一次了,旁的事情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对方重要,所以啊,到底还是及时行乐吧。
司言也是难得文艺的莫名感慨。
现在的生活,他们很珍惜的。
早上卖的菜一般都很新鲜,那些专门种菜的商户会特意在很早就把菜运来市场上面,这种是量比较大的那种,以前的掌柜的拿菜就是联系的这些人直接拿货,都是老熟人了。
司言没有这方面的门路,所以暂时不打算换,而是打算花一段时间观察一下,比对一下质量和价钱什么的。
对于司言的决定,云黎都没有任何反驳之意,不仅仅是因为云黎相信司言,更因为云黎也觉得司言这么做没什么问题。
所以,这家酒楼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易了主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清楚。
“你冷吗?今天风大。”云黎看天色不太对,又开始刮风,连忙问司言。
司言这两天才刚捡了衣裳,他怕这天气反复,到时候司言这个怕冷的肯定又要受凉了。
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风,司言随意的挑选了一些菜,就赶紧的拉着云黎跑到铁匠那儿去了。
他需要一批做火锅用的锅还有炉子什么的,都需要定制,他要先去联系一下铁匠,了解一下价钱什么的。
一进铁匠铺的大门,就是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直接把他们整个人周身的寒气给驱散开来了。
“真是暖和啊,我都不想走了!”司言悄悄的在云黎的耳边上感慨道。
他这个人啊,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温度至上,一切以保暖为主。
别的不说,虽然这几天减了衣裳,但是他出门的时候可是没忘带上他的大毛披风的,只不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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