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个歉。
乔安脸更红了，但乔安强装淡定的点个头，表示自己接受道歉。
空气再次安静，穆阳注意到乔安退出微博，去刷朋友圈。上下几个来回后，又退出来，点开了知乎。
很明显，乔安现在已经无法继续去看文字类的东西了。她关了手机，但没有将手机收起来，依然拿在手上。
估计是坐累了，乔安身体往前倾，左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认真数了数脚底下，地板上的瓷砖后，转头看向穆阳。
穆阳被乔安莫名其妙的转头，吓了一跳。
这是短时间内，第一次跟乔安对视。
看得出的困意，以及眼神里的淡然。粉粉的小嘴，因为现在姿势，微微嘟起。两旁的脸颊，也鼓成了小肉包，很可爱。
想想之前，自己犯罪时的触感，穆阳悄悄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