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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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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相思毒(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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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粗粝、下人的手掌却从她的肩头滑到了柔软白皙的后背,张启坐了下来,手指剥开亵衣。

    图柏躲在屋檐上,将目光瞄准正下方的一把椅子,心想,“只要她叫,我就砸过去,砸不死这混账。”

    意外的,紫色纱帐后却并未传来激烈的反抗声,张吟湘被他剥露了半个如雪的香肩,却依旧闭着眼,眉心带着一抹虚弱、抗拒和竭力隐藏的哀伤。

    就在图柏以为自己要白捡一出春宫时,张吟湘睁开了眼,虚弱的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张启被她吓得清醒过来,连忙扶住她的肩膀,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沉沉的,“抱歉。”

    张吟湘吐完躺回床上,怔怔看着头顶的纱帐,这会儿,她整个人都好像从枝头掉落的梅花,重重摔在寒冷的雪地里,被抽去了精魂,只留下这具毫无生气、美丽的皮囊。

    “我父亲……”话音游魂似的呵出,只说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张吟湘沉默半晌,哑声道,“将院子里的相思树砍了。”

    张启蹲在床边替她掩好被角,“好。”

    图柏的眼前还能浮现出高宸枫身中数刀惨死的模样,应该缅怀他的人却已经开始选择遗忘。屋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张启端着药碗走了出去,图柏跟上,最后回头看了眼屋里。

    微风恰好将紫色垂幕撩开一角,露出张吟湘柔美的脸庞和那双隐忍、不甘、痛苦的眸子。

    她在隐忍什么,痛苦什么?又或者,她爱的是谁?

    图柏跟着张启走出了阁楼,绕过一池锦鲤潭,从潭上梨木色的小桥经过,走到了后院一处隐藏的山水。

    假山重叠环绕的庭院里绿意繁茂,间或粉白小花点缀,刚刚阁楼前的一池锦鲤水从山下流过,汇入这里碧透的湖泊中,湖上有凉亭飞檐,石鹤雕像。

    真会享受啊,虽然衔几根稻草就能当窝,图柏也忍不住感慨,要是能在这里打几个兔子洞就好了。

    他想着,看见张启停了下来,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喜悦,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假山后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婢女,喘了两口气,说道,“别,夫人说她收回命令,不准你动手了。”

    图柏看见张启僵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在婢女离开后,他的眼里涌出强烈的恨意,而令他在片刻之间他喜悦又憎恨的对象,却是一株没几片叶子的矮树。

    如果图柏不是兔子精,爱好天下素食,差点就认不出来这株快干枯的小树就是‘双花脉脉娇相向’的相思树。

    直到离开张府,图柏心中还在翻滚,高宸枫到底被谁所害,凶手还未明了,不过有件事他倒是看出来了,高宸枫的死和张府脱不了干系,而杜云这回很有可能要被当做替罪羔羊,或者是垫背的,拉下水了。

    他边走边想,没注意自己已经胡乱走到哪儿了,听见一声叫卖声,才抬起头,一股甜糯的香味扑面而来,顺味儿闻去,路旁一间店铺的旁边竖着一只殷红的牌子,上面写着:三秋糕。

    千梵从宫中出来已经快天黑了,谢绝了皇帝的留宿宫中的好意,他施展轻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赶到了图柏落脚的客栈。

    客栈楼上,属于图柏的房间亮着一盏浅黄色的灯。

    灯影阑珊照在门窗上,有些暖意。

    “千梵?进来吧。”听见脚步声,图柏叫了一声。

    千梵抿下唇,推门进去。

    屋里不见人,一面屏风后正冒着热气,某只畜生正在洗刷刷,扑腾着热水,说,“进来,一起洗。”

    千梵,“……”

    他在外面猛地背过身子,背对屏风,双手合十结掌于胸前,红着脸道,“施主......”

    这实在没什么害羞的,都是汉子,谁也没比谁多一点东西,但这句话让图柏说出来,就莫名让人…让他脸红发热。

    偌大的浴桶里,几片玫瑰花瓣随波追流,里面没有宽肩腰窄的俊美青年,只有一团湿了毛飘在水上的蠢兔子,正在扑腾水。

    图柏拿准千梵不敢进来,连人形都懒得化,飘在水中用小蹄子揉搓长耳朵,在脑袋上顶着块毛巾,“桌上有糕点,你吃点,不知道你在宫中用膳了吗,不过我怕你没吃,饿着了,就让小二等会送上来两份素斋。”

    千梵低声应了下,将手里的佛珠拨快了些。

    屏风后的畜生犹然不知,还在欢快的撩水,发出使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你吃了吗?尝尝吧,这是高宸枫经常给他夫人买的三秋糕。”

    盘子里的糕点方块状,里外松软,通体雪白,撒着厚厚的糖粉,乍一看,这卖相跟如意糕、四色酥糕差太远了。

    千梵捏起一块,咬了一口,舌尖品尝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糕里流出殷红的馅料。

    “这是红豆做成的馅。”

    千梵一转身,图柏披着湿漉漉的黑发,身上随意搭了件单薄的中衣,领口未系,露出蜜色结实的肌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好吃吗?我尝尝。”图柏低头,凑近他的手指,将剩下的糕点吞进了口中,温热的舌尖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指尖,抬起头时,水粉色的唇角沾着一点糖粉,图柏的黑眸带着促狭的笑,舔掉了。

    他做的漫不经心,理所应当,却让对面的人心惊胆颤,胸腔刹那间波涛翻涌。

    千梵眸子发暗,不自然的别开了头,从床上拿起外袍披到图柏身上,声线沙哑,“别着凉。”

    图柏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踢踏着靴子准备将浴桶送回房间倒掉,这只畜生但凡谁给一点脸,就能灿烂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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