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一个人又拉不起程朗,便对站在一边的陆安森道:“来,安森,快,帮我把他拉起来。”
陆安森闻声去拉程朗,不想,程朗抱着他的大腿,狗儿一样蹭了蹭,低声软语:“我累,不想动,陆哥,好陆哥,让我睡会,求你了。”
陆安森:“……”
他看他憔悴病弱的样子,一万个心疼,一万个后悔。昨晚真不该由着他去淋雨,回到别墅后,也该提醒他多喝点姜汤热身。是他没照顾好他。
陆安森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无奈地说:“阿姨,您去准备些退烧药,先给程朗吃了,如果吃药没效果,我立刻带他去挂点滴。”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程岚看着儿子抱住男人大腿,一副依恋的样子,十分羞脸。其实。她并没有想歪,听程朗喊陆哥,只当儿子是在依恋父亲、长兄,还有些心疼。以前程朗初认识贺霖时,也是如此。他喜欢亲近年长大且沉稳的男人。
程岚忽然觉得自己亏欠儿子太多,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甚至连亲生父亲是谁,也没有提过。
“阿姨?家里有感冒药吗?感觉程朗还有些感冒。”陆安森见程岚呆呆站着,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哦,嗯,好,我去找找。”程岚被唤回了神,应了几声,便出了卧室。
陆安森见她走了,弯腰摸了下他胸前的肌肤,很热,还有些出汗。他皱着眉,把他的浴袍又扯开了些。他本意是帮他出汗,谁料,下一秒程朗便像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双手圈住他的腰,俊脸往他小腹处拱。
“嗯,凉凉的,舒服。”程朗眯着眼睛,像是在呓语,而那双手不规矩地乱摸,想要寻找冷源。
生病了,也不消停。
这撩人的功力也是神了!
陆安森拽开他的手,看他痛苦的皱起眉头,又心疼的不行。他坐在床边,用手摸着他的额头。他手是凉的,微微让他舒服了些。可他额头很烫,很快把他手也烫热了。
于是,程朗没消停几秒钟,又开始热的乱哼吟:“陆哥,好陆哥,我难受,难受死了,快帮帮我……”
陆安森皱紧眉,扯下他的手:“等着,我去找点冰块。”
他说完,步伐匆匆出了卧室。
迎面程岚走过来,小托盘里水杯、药剂以及毛巾、冰块都准备了。
陆安森一喜,直接拿了毛巾将冰块包起来,然后,匆匆进了卧室。他用包了冰块的毛巾敷在程朗额头上,看他舒服地叹息,自己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程岚这时候也走了进来,见儿子脸红的有些吓人,急急出声:“你赶快喂他吃药,我去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一趟。”
陆安森点头,接了水杯和药,便伺候着程朗吃了。
“苦,真苦。”生病的程朗娇贵的像只猫儿,皱巴着一张脸,语气幽幽怨怨。
“好点了没?如果不舒服,要尽快去医院。”陆安森扶着他躺好,温声询问。
“放心,暂时死不了。”
“说什么傻话呢?”
“别吵,成不?”
这又是嫌他多嘴了?
陆安森无奈地笑笑,给他换了冰块包毛巾,又是一阵冰敷。
“就这样……嗯,凉凉的……舒服……”
程朗在冰敷中,渐渐舒服地睡去。他枕着陆安森的大腿,扯开的浴袍松松散散遮不住身体,以至于轻易被人看尽春光。
细细的腰肢、笔直的长腿,甚至白色浴袍掩映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的内裤以及那黑色内裤包裹出的一处凸起。
真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