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因缘巧合来到你的面前,原本的叶家大小姐才是皇上的嫔妃,而我只是一个被迫寄居在她体内的一个灵魂。”叶凡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说才能显得不那么荒谬,“叶凡知道,我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请皇上将我遣出宫去,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叶凡说完低下头去,她不知道李楠是否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毕竟是皇帝见多识广,应该不会觉得难以置信吧,何况她的目的也不在此。
“叶凡,朕本以为你不过是一时被蒙蔽,却原来竟是铁了心要离开朕,不惜编造出这样荒谬的说法。”李楠的声音冷若冰霜。
李楠紧紧盯着叶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唐默刚刚出宫,叶凡就要想着法子去找他,看来让齐鹰去杀了他,这步棋自己是走对了。
唐默这些年跟在她身边,为大越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他本该重用的年轻才俊,可唐默居然敢与叶凡,他最在意的女子暗通款曲,胆敢觊觎他的女人,就真的是死不足惜了。
“皇上,叶凡句句属实,若您不信,叶凡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叶凡越说越激动,站起身就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李楠大惊之下想要去阻挡,岂料却是没有来得及,眼瞧着叶凡以头撞柱鲜血四溅,整个人往后倒去,他慌忙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叶子,叶子!”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叶凡,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这种恐惧仿佛已经深入骨髓,他朝着外面大喊,“快去宣太医!”
外面站着的印公公听到皇上怒吼,进来瞧着这场景,哪里还敢耽搁,忙一溜烟地去找太医了。
太医来时,李楠已经将叶凡抱到了承乾宫内殿,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一直握着她的手,为她轻轻擦去额头上的血迹,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手更是抖得险些拿不稳丝帕。
“皇上,太医来了。”印公公小心翼翼地说,他眼瞧着塌上的人是不行了,不由地胆战心惊。
李楠闻言,慌忙给太医让开地方,眼中充满了期许。
那太医诊了脉,却觉得自己诊错了,便又诊了一次,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怎么样?”李楠忍不住问。
“皇上恕罪,珍妃她……”太医思忖着自己该怎么说才能不惹祸上身,“珍妃娘娘她……薨了”
“你说什么?她方才还在跟朕说话,你居然敢说她薨了?来人,给朕将他拖下去斩了!”李楠大怒,一脚将那太医跺地躺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医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拼命地求皇上饶恕。
门外立刻有两个侍卫进来,将那太医拖了出去。
一个个太医被宣来,却又一个个被拖出承乾宫,皇上是打算将他们杀了,却被匆匆赶来的太后阻止了。
太后走进承乾宫内殿,看到李楠坐在塌边,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始终都未离开过床榻上的女子。
惠妃听到消息也很快赶来,看到她最大的敌人此刻已经躺在床上咽了气,不由地冷笑,不用她出手,自己就已经熬不下去了吗?之前她真是太高看这个丫头了,还以为一个小丫头能翻起多大的浪。
“皇帝,既然人已经殁了,那就妥善办理后事吧。”太后叹了口气。
她上次在皇宫密道时,总觉得叶凡与唐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未来得及向皇帝说明,皇帝就已经封叶凡为妃了,她要阻止,皇帝却谁都不肯见,如今人居然薨了,倒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都出去。”李楠不知有没有听到太后的话,只是冷冷地吩咐所有人。
“皇帝,你这样怎么行,不过是一个女人……”太后谆谆善诱,“哀家改日再给你选几个好女子……”
“出去!!”李楠已经变成了怒声大喝。
太后气得不轻,自己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跟自己说话,还想说些什么,惠妃过来拉着她往殿外走去,奴才们见太后及惠妃走了,便也偷偷地跟着退了出去。
李楠这才哭出声,眼泪一滴滴砸在薨去之人的脸颊上,他握着的手也渐渐冰凉,他便捧到自己嘴边哈一口气,然后不停地搓,想要它暖过来。
“叶子,对不起,朕不该这样对你,你也不要这样惩罚朕。”李楠涩着声说,捧起她的手哈气,“哈……你快点醒过来。”
他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哈气搓着,不停地搓着,不停地……
“叶子,朕原谅你,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叶子,只要你醒过来,要朕做什么都可以。”
“叶子……”
“叶子……”
“叶子!!!”
承乾宫外面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皇上哭泣的声音,吓得一个个全都跪了下去,只有太后与惠妃依旧站着。
“请太后赐罪。”惠妃的声音虽然发涩,眼角却是带着笑意,她缓缓跪在太后的脚边,“昔日皇上外出赈灾,那叶凡就与人私通,皇上回来却不了了之,如今还为了她如此悲痛,都是臣妾没有管理好后宫,没有管好自己的表妹。”
“初进宫时,哀家还以为她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还想着让她在皇帝身边,可以让皇帝从皇后的哀痛中走出来,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狐媚的下贱痞子。”听她如此说,太后原本的怒气更甚了。
“求太后赐罪!”惠妃匍匐在太后脚边。
“起来吧,哀家知道你管理后宫多年甚是辛苦,那个狐媚子的罪又如何能怪到你的头上,哀家不仅不会怪你,还会劝皇帝封你为皇后。”太后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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