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里村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这里的村民生活的十分闭户,自给自足鲜少走出村子。
主要的问题出在交通上,上里村在深山之中,想要出去只能步行,村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大家自给自足,偶尔拿出些用不了的东西到集市去卖,需要什么生活用品了就派个人一起给买回来。
早些年在村子人口兴旺的时候上里村的人找过政'府,希望能给他们修条路出来,政'府派人来看过,说是位置太偏没办法开山,而且这地方不仅是树木保护区还挨着边境,这事儿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上里村有点本事的人都搬走了,只剩一些年纪大的和不想走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离开的人再没回来,但又有新的生命诞生,所以这地方也还一直存在着。
至于为什么上里村几乎没人知道,一是因为这地方偏僻,再就是上里村的人出去从来不提村子的名字,只说自己是山里村子的,上和山的发音差不多,问老年人也许还知道那个山里的村子,但字正腔圆的和人确定,没人能叫出上里村的名字。
就是这么个地方,出了那个红衣厉鬼。
那个叫金桂艳的女人。
郝毅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他和他爸就是匆匆见了一面,大概聊了聊上里村的事情。
上里村过于封闭,有的人家甚至没想过让孩子上学,娃儿长大了就上山种地,在村子里当壮丁,谁家有个年龄相当的男女,双方父母看着满意了这亲事就算结成,以前的时候还有外地人嫁进来或是娶上里村的姑娘继而在此落地生根。
但近些年随着外面世界的变化,谁都不会想来这种地方了此一生,因此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就组建了家庭,人口毕竟有限,到后来整个村子就都是沾亲带故了。
这金桂艳就是适婚的姑娘之一。
金桂艳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字,有几次跟着老父下山,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说是几辈结亲就属于近亲,本来看好的人家她死活不同意。
金桂艳家就她和她父亲,老父年长,拗不过女儿就随她去了。
双方亲事没结成,这金家也落了不少埋怨。
挺多人不理解金桂艳的做法,说她出去一趟就学坏了如何如何,金桂艳受不了被人戳脊梁骨,再说她的心思早就动了,这小小的村子哪能留得住她。
金桂艳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毅然决然的走了,大家都以为她和村子里其他人一样,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包括她的老父都是这样认为的。
姑娘到外面的世界去过好日子了,她不会再回来过这不咸不淡的生活。
虽然自己没办法再照顾她,但自己毕竟年事已高,迟早这姑娘都得自立的。
金桂艳的老父看开了。
但是谁也没有料想到,多年之后金桂艳突然再次出现。
她变样了,收拾的很新潮,色彩鲜艳的衣服和村子里的人完全不同。
金桂艳没化妆,但那皮肤也和乡下人完全不同,看着水灵灵的,那张脸感觉也精致不少。
可金桂艳并没有衣锦还乡的感觉,她回来的时候就是悄无声息的,给人的感觉十分神秘,金桂艳也不像走之前那样,人变得神神叨叨的。
她好看了,但胖了,后来村子里的人才知道,她那哪是长肉了,金桂艳怀孕了。
上里村的思想也不算开放,因为这孩子的事情她老父和她吵过好多次,有几回还动手了,可金桂艳死活不说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的脾气最后战胜了父亲,孩子留下来了,这事儿也不再有人提起。
就在金桂艳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村子里突然来了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长得高大威猛,面相俊俏,他一出现村子的女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这个人的目的却十分明确,他直接去了村子后面的那个屋子,那是金桂艳父女的家。
男人姓甚名谁没人知道,村里人只知道那是金桂艳的男人。
在金桂艳看到他的一瞬间,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整个人瘫坐在地竟是无法起身。
那男人住下了,没再离开,可住下没多久,金桂艳隆起的小腹突然就瘪了。
孩子没了。
金桂艳变得比以前还要神经。
之前总觉得她像做贼一样,看人偷偷摸摸的瞧,现在更是连脸都不肯露出来,不是终日藏在家中,就是低着头从人群边上过去,不和人说话也不抬头。
孩子没了不久,金桂艳又怀孕了。
可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孩子同样也没了。
就这么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短短一年的时间,金桂艳从有到无村里的人也记不清了。
村里有个老大夫,摸脉摸的很厉害,金桂艳身子一不舒服就去找他,而每一次都是因为有了身子,基本没有错过。
老大夫给她开了安胎的药,也帮她想了不少办法保胎,可是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老大夫还说,这么下去金桂艳可能就没办法再怀孕了。
老大夫挺喜欢金桂艳,也挺同情这姑娘的,怀孕对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如果真的不能怀了,那这姑娘该多可怜。
老大夫和家人提过几次,后来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关于金桂艳不停流产的事情。
村里人都在猜疑,是不是金桂艳的男人手脚不老实,但他们也没看到金桂艳被打或是听到她家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在那男人到来之后,不仅是金桂艳,连她的老父也鲜少出门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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