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往周围看了眼,又转向程似锦。
当初经他提醒程似锦才发现身边跟了很多人,这些人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也无意窥探他的私生活,久而久之东坡就把最初对他们的警惕淡忘了,而将注意力大多放在训练树精去找红衣厉鬼的事情上。
现在说来,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如今更是不见踪影。
虽然跟踪者是换着来的,东坡也不认识他们,但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只要看到就知道谁是老家的人。
真的没有了。
“很奇怪,”程似锦说,“按照他们以前的套路,这次去湛江应该是跟着的。”
他和东坡见面的次数少,所以每次见面的记忆都很深刻,特别那些人还来自老家,每个细节他差不多都记着。
“不知道,”东坡纳闷的摇头,“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现在更不清楚为什么走,大概是……太爷爷想知道我和叶哥的关系是否融洽生活是否幸福?”
挺严肃个事儿,从东坡嘴里出来就变调了,程似锦瞪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离开机场后几人就各自回家了,一扫连日阴霾的叶遇白心情特好,他们没直接回家,而是带着东坡去吃了个饭,然后找了个酒店过的夜。
晚上自然少不了折腾,东坡那种这人想把之前没做的给补回来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从湛江到现在就没怎么闲着,他这是敞开了玩了啊!
叶遇白是放纵了,他好辛苦啊。
在湛江白天要训练晚上要陪他,好容易回来了……
大哥你至少让我喘口气啊!
叶遇白心情好了他知道,俩人之间再没有那奇怪的隔离感,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只是……
直到今天他也没弄明白叶遇白当初为啥生气,现在又为什么心情大好了。
叶遇白喝完水,把杯子和报纸一起放到桌上,然后往床上一坐。
酒店的床很软,他一坐东坡一边都凹了进去。
他侧着头手撑着下巴在东坡背上摸'了几把,“大师,该起了。”
东坡背部朝天的趴着,本来被就直挡了一半,被叶遇白一摸直接滑到了腰下,叶遇白看着被子间若隐若现的曲线,索性直接把手放到了他屁股上,手指往下摁了摁。
他这一动东坡立马缩成了团,他腰往后挪,含含糊糊的叫了声。
叶遇白笑着跟上去,把东坡拽到怀里,手还在他屁股上放着,“该起了,我早餐都吃完了”嗯东坡让后面的手闹的实在是难以忍受,人还没醒透呢就开始斗争上了,他半闭着眼睛一边哼唧一边去拽叶遇白的胳膊,“别闹了……我困死了……昨晚都没怎么睡,你怎么总这么精神啊……”
“精神么?精神的在这儿呢。”叶遇白拉着东坡的手放到自己胯间。
东坡下意识的摸了两把然后一拽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被子里传出沉闷的哀嚎,估计这次是醒透了,只是是被吓醒的,“你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就算是周扒皮人也给佃户喘气的机会了啊!”
叶遇白忍着笑拽了两下被,东坡拉的死紧他扯了会儿连缝都没露出来,“我也没说要干嘛啊,我就叫你起床,我们该走了,怎么你打算再住一天?那我给柜台打电话。”
叶遇白说着要去拿电话,东坡一听赶紧把被子掀开了,他顶着一窝鸡窝头看叶遇白,“别了,咱回家吧。”
叶遇白号码都摁的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个数没拨,“你想住这儿就继续住。”
“都一样,”东坡嘟嘟囔囔的下了床,“反正住酒店和住家里也没什么太大差别,该我受的还是躲不了。”
叶遇白把听筒放到电话上,笑着走了过去,他抱着东坡的腰在他屁股上顶了下,“什么是该你受的啊?”
“就是……”东坡偏头看他,“这还用我说么?横竖都是一张床,在酒店还花钱,不如回家去,我洗个澡,咱这就走。”
东坡进了浴室,叶遇白把胳膊往浴室门上一搭,“不一定非得是床,我那跑步机你不都试过了。”
浴室里传来好大一声,不知道是人摔了还是东西掉了,叶遇白低头笑了下,这才笑呵呵的走了。
东坡洗完澡,叶遇白还在翻报纸,俩人的东西他一样没收拾,反正这种粗活儿叶老板是从来不会干的。
东坡扫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继而看到了桌上的小包子,他擦擦头发穿着酒店的浴袍坐下了,“你给我买的啊?”
“不是,”叶遇白看着报纸说,“从酒店的免费早餐里偷的。”
东坡:“……”
“早餐自助的,不让拿,我看挺好吃就给你带了几个。”叶遇白冲着他笑笑,“大师你是不是得夸夸我,我终于做到了你希望的节俭。”
东坡咧了下嘴,他看了看盘子里卖相很好的小包子,就不说叶遇白能不能干出偷早餐的事儿,就说这些保存完好的包子,“您是藏在哪里才带回来的啊?”
叶遇白往裤裆扫了眼,“这儿啊,你哥我天赋异稟,都知道我那话儿大,所以塞了多少个包子人都不会怀疑,理所当然嘛……”
东坡噗了声,“你要不要脸啊!太污了!”
叶遇白一耸肩。
东坡把包子咽下去,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火箭筒污妖王!”
“什么?”叶遇白没听清。
“没什么……”
“我刚好像听到……”
“我说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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