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磁铁放进去吧。
我没说什么,洗洗手去了厨房。
等到六点的钟声刚敲响不久之后,沈容与也准时到了。
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吃饭,珍珠缠着沈容与喂她,等吃到成了小花猫的时候,她砸吧着嘴问我:“姑姑,外婆说你和爸爸去找霍叔叔了。在哪里呢?”
给她擦擦嘴,我说:“霍叔叔还在给小朋友们上课啊。”
她皱了皱眉头,有点儿委屈的说:“珍珠也想上课,想小穆老师。”
孩子一提这个事情,刘玉珍也随着问道:“我看珍珠也是该去上幼儿园了。她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不能一直在家胡玩。”
“妈,您放心。”景哲给刘玉珍夹了块儿排骨,“等过完年就送珍珠去,姐夫连幼儿园都给选好了。是咱们津华军区直属的双语幼儿园,只有干部级别家的孩子才能上呢。”
“是华夏路的那家吗?”刘玉珍问。
景哲点点头。
刘玉珍立刻放下了筷子,笑道:“那可是最好的幼儿园了,最主要是从孩子小时候就注重思想教育。容与,真是有劳你了,没想到给安排的那么周全。”
沈容与笑笑,说:“您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珍珠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上名校了,还在为不能和她的小穆老师见面而忧心。
这时候,景哲又跟她说:“马上就过年了,我们带珍珠去买新衣服好吗?然后再买些文具和玩具,给霍叔叔和小朋友们送去。到时候让你和小朋友们玩上一天。”
孩子终归是孩子,一听可以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也就一扫刚才的阴霾了。
过后,一切如旧。
吃饭完,我和刘玉珍就帮衬着悦悦在厨房里收拾。
刷碗的时候,刘玉珍看了一眼门口,然后凑过来和我小声说:“小景啊,我一直也不敢问景哲。你说他也不出去工作,该不会是一直靠沈容与接济吧?”
在回到津华的第一天,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并且问了景哲。
当时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五十万,是全家人的生活费,让我掌管。
我吓了一跳,问他这钱是哪里来的?
景哲跟我说每个组织里的成员都有自己的掩护身份,而他的就是美国华尔街的投资顾问。
在美国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挣了不少钱,也在暗中观察盛景的动态,以分散投资的方式购买了一些盛景的股份,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百分之二了。
景哲很明确的告诉我,他要把盛景夺回来。
“小景,你怎么不说话了?”刘玉珍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说:“珍姨,景哲他不是没工作,只不过他的工作在家里就可以进行而已。”
刘玉珍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是不是炒股票什么的?”
我一笑,回答:“差不多吧。”
“那你也得劝着点儿,这东西来钱快,也容易失败,可是要当心着。”刘玉珍嘱咐道。
我点点头。
……
两天后,我们算是兑现了那天在餐桌上对珍珠的承诺,带她出来买年货了。
孩子许久没有这样尽情的出来玩一次,更是没有逛过津华的商场,所以难免兴奋过头,搞得我们几个大人应接不暇。
“爸爸,爸爸,珍珠喜欢粉色。”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和景哲央求道。
一般在这个时候,景哲就是个标准的女儿奴,没有任何的自制力,宝贝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我和刘玉珍跟在后面,她累了坐在沙发上,我也坐了过去。
看着珍珠和景哲在那里兴致勃勃的挑衣服,刘玉珍叹了口气。
“珍姨,怎么了?”
刘玉珍苦笑着,说:“我就是想啊,要是晓珍还活着多好?这一家子,得多让人羡慕!”
我拥着她的肩膀,也随她叹了口气。
没过一会儿,珍珠去了试衣间试衣服,景哲跟着进去给她换。
刘玉珍又和我说:“小景,我瞅着景哲这意思,该不会就想这么一直单着了吧?”
我一愣,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刘玉珍转过头看向我,又说:“咱娘俩儿没什么不能说的话,我就实打实的告诉你我的心思。私心想着吧,我当然是不愿意景哲给珍珠找个后妈。可是若往深处想想,景哲才二十七啊,大好年华,就要打一辈子光棍吗?我也委实不忍心。这个话题,我也不方便和他谈,所以我想还是你来合适。我没有别的要求,就一点,如果他要找,那得等珍珠上了小学,并且这个女人还得是珍珠认可的才行。”
听得刘玉珍的一席话,我是真的没想到她把这件事已经考虑好了。
总以为,照着她对邵晓珍的这份母女情深,她是难以接受景哲另娶的。可原来,她自己已经都看开了。
只是……
我抬头看向抱着女儿出来的景哲,只觉得即便我们让他去找,他又会去找吗?在墓地里的誓言,是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啊。
……
珍珠买了两条十分中意的裙子,刘玉珍也在景哲的执意下,买了件羊绒衫。
接着,我们几个人就去了一家西餐馆,点了珍珠爱吃的披萨。
孩子一上午都没歇过,眼下是累坏了,吃饱了就往我怀里扎,好像是困了。
“要不咱们回去吧?”刘玉珍提议。
“不嘛不嘛。”珍珠不依,在那里揉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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