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针的追着霍言安,而我则在专门给珍珠准备的一个小厨房里,为她热牛奶。
没过多一会儿,沈容与进来了。
“今天开心吗?”他问我。
我一笑,点点头,如实道:“很开心。可是越开心,过后就越害怕。”
沈容与走到我的身边,又说:“别害怕。计划已经处于最后一个阶段了,很快就会大获成功。”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的问他如果不成功呢?这个问句实在是太不吉利了,也太过消极,还是不问的好。
“下周是事务所的年会。”沈容与忽然说,“可以做我的女伴吗?”
我一愣,随即便说:“我不合适。你还是找你们事务所的同事吧。”说着,我又走到一旁拿出了水果刀,在那里给珍珠切水果。
沈容与跟了过来,继续说:“你要是不参加的话,我的事务所就是连续四年没有过年会了。”
“这话什么意思?”
“每次年会大家都是成双入对的,只有老板是光杆司令,这算什么?”沈容与笑道。
正在切水果的动作一顿,我想和他说我们现在还是不要纠葛感情问题,今早把事情才是,可是话到了嘴边,绕了一圈,变成:“你妈妈怎么样了?也回津华了吗?”
沈容与稍稍蹙了下眉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转而反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微微一笑,低下头继续切水果,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再有不到两周就是除夕了。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基本上每个中国人对春节的盼望都是兴高采烈的,可我不太喜欢过春节,对它提不起劲儿来。
因为那一年的春节,我带着景辉的嘱托去了沈家,得到却是残酷的冷漠与诬陷。
现在看来,那晚的一切都是和沈容与无关的,但不管是沈建业还是程英慧,他们的态度就是自己本来的态度,他们都不喜欢我。
“昕昕,在想什么?”沈容与凑到了我的身边。
我一怔,这才回过神来,更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顿时流出了鲜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容与嘟囔了一句。
他在我还未反应的时候,竟牵着我的手将手指含入了口中,把我的血给一点点的吮吸掉了。
浑身就和过电一样,我本能的就要把手抽回去,可是他不松手,也不松口。
“快点儿松开!”我命令道,在那里和他较劲儿。
沈容与眼带笑意,好像十分享受这一刻,没有一点儿要放过我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刚要动手,就听门外响起了一句:“景昕,牛奶好了没?我赶紧给珍珠送上去!”
霍言安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走进来,可是当他看到我和沈容与如此暧昧的时候,他的眉头舒展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整个面部垮掉了。
沈容与也看出来了他眼中的难过与受伤,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冯嘉嘉从霍言安的身后蹦出来了。
“哎呀,现在是粉丝是见面会,你不要到处乱跑啊!”冯嘉嘉一把挽住了霍言安的手臂,“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珍珠的主治医生?多厉害啊!”
霍言安没有理会冯嘉嘉,低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言安!”我喊了一声想要上前追他,但是沈容与却抓住了我的手。
回头看向他,就见他冲我无声的摇摇头。
“别担心,交给我吧!”冯嘉嘉忽然道,“他这个人内心脆弱,需要我这样有耐心的来维修一下。”
冯嘉嘉的话令我惊讶,原来她对霍言安不单单只是喜欢,似乎也有她的观察和分析在里面。
我们两个相视一眼,似乎是心照不宣,接着她也转身离开了。
等这二人一走,我挣开了沈容与的手,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们现在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
“我们早晚都是。”沈容与坚定道。
想起霍言安刚才的表情,我心里难受得紧,语气难免也重了些,和沈容与喊道:“你没看见他刚才的样子吗?我拜托你自重,不要总是这样不顾别人的感受和意愿!”
见我如此疾言厉色,沈容与看着我,只是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真是觉得好烦,好乱!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摇摆不定,又为什么要这么吼他呢?如果我是坚定不移的,沈容与也不会一直这样。
沉默良久,直到珍珠的牛奶沸腾起来,我和他才有了动作。
慌忙要去将火关掉,沈容与却是先我一步关掉了炉子,然后说:“昕昕,我做不到一直站在一旁等你。霍言安对你的爱很伟大,我是真的自愧不如。可即便如此,我也不会……”
“别说了。”我打断他下面的话,“什么也别说了。”
我戴上手套,把小奶锅里的奶倒在了珍珠的小奶瓶里,又说:“我不能伤言安。”
……
到了晚上九点多,珍珠睡下了以后,冯嘉嘉和大卫,以及沈容与也就告辞了。
又去珍珠的卧室看了一眼她是否睡得安稳之后,我就站在了霍言安的门前,迟迟没有离开。
前思后想,我还是敲了他的房门。
霍言安过来给我开的门,没有多说什么,我便直接随他进去了。
他坐在那张书桌前,而我则坐在离他不远的小沙发上,两个人都是沉默无言,却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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