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进去盛景调查吗?”
“虽然我们被罢免的一切职务,但是盛景里还是有一些景家的股份在。”景哲说,“要想进去调查,也不是不可能。”
“那好,你来准备这件事,我回去也会开始全面铺开这个案子。”
金昊走的时候,天空已经大亮,他告诉我们这个官司要做好各种心理准备,因为经济类案件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
我和景哲听后心情都很是沉重,可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我们就要让景辉释放。
因为我们姐弟坚信我们的父亲不会犯法。
……
金昊走后不久,景哲也出发前往了盛景,说是要和马董事商量调查的事情。
我让他注意自己的脾气,不要吃亏,他点点头就离开了。
很快的,公寓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站在客厅里,却感觉人不知道飘在哪里,彷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一点点消耗我,瓦解我,让我变得无所适从。
这时,放在我卧室的手机传来了声响。
……
自从除夕之后,这是我和沈建业的第二次见面。
他依旧是老样子,无论是他的身穿的简易军装,还是他本人,都是那样的一丝不苟,处处透着严苛的自律之感。
见面的地点是距离公寓不远的一处茶馆,此刻还是上午十分,所以来的人并不多。
一层薄薄的珠帘将我们与外界隔离开来。
“你父亲怎么样了?”沈建业率先问的是这个。
我在心里还是感谢并且尊重这个公公的,相对于程英慧的伤人,他总是先去关心,然后再来才是索要。
我想,现在就是他索要的时候吧。
张了张嘴,那一声“爸”差点儿被我很自然的喊了出来,幸好悬崖勒马,变成了一句:“谢谢您的关心。”
沈建业无奈的叹口气,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沈家对不起你们。”
“您不用这么说。”我坦言道,“结婚的时候,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离婚的时候,只是两个人的事情。”
沈建业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分析我话中的意味是何意思。
但是,我已经不想再这么累下去了,也不想再这么忍下去,沈容与所做的一切,我不怪他,甚至是我谁也不怪,怪只怪,我爱错了人。
“您今天的来的用意,我大致可以猜到。”不等沈建业再次发问,我主动说了出来,“您放心,我不会懒在沈家,我同意离婚。”
沈建业蹙起了眉头,低下了头,轻声说:“对不起啊。沈家不能让那个孩子流落在外,他需要名正言顺的出生。”
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的给刺痛了,那把尖刀甚至没有拔出去,而是在我的心头旋转着!
沈家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扫地出门,就怎么急于迎接那个新的生命……那我的孩子呢?谁又可曾想过我也怀过他们沈家的骨血。
罢了罢了,都已经这样了,我又还矫情什么。
“您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离婚也是有条件的。”我说道。
沈建业抬头看向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你说,只要是你提的,沈家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你。”
“满足?”我反问沈建业。
这一刻,我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本性,不可客气说:“您戎马一生,想必不会了解我们这样的家庭。像景家,现在是落魄了,可是以前在物质上的生活奢侈的让人觉得空虚。如果您说的满足,是想用钱来衡量的话,您觉得可以抚平我的伤痛吗?”
沈建业一怔,看着我的目光略显惊异,仿佛此刻正在重新认识我。
可是什么都是为时已晚,我不会再同沈家有任何的瓜葛。
“我的条件是,第一,我离婚的事情,请先不要告诉我父亲,他身体不好,又是官司缠身,真的受不起打击了。”
沈建业点头,说:“你放心,沈家不会绝情绝义到这个地步。”
我对这话显得不置可否,继续说:“第二,我不要求沈容与对我支付任何赡养费,也不需要进行财产分割,因为我什么也不要。但是,沈容与必须和我共同担负我父亲的医疗费和药费,这是他欠我父亲的。”
沈建业听到这话,愣住了,那羞赧的神情几乎让他抬不起头。
他也是做父亲的,虽然膝下没有女儿,可我想他不会不明白景辉同意把我交给沈容与的时候,那是对他抱有多么大的信任!
可是沈容与终究是辜负了我,也辜负了景辉。
“第三,我要茉莉。”
说完这些话以后,我和沈建业之间沉默了。
这大概是我们独处起来,时间的最长的一次,就是在一起商讨关于我和他儿子的离婚事宜。
“我觉得……”沈建业开口,“还是需要进行财产分割。你应当获得你该获得的,不必为了面子而委屈自己。”
面子?
若我此时此刻还想着面子,那也说明我和沈容与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假的,我对他的感情也不是我的全部。
因为人心都死了,还要那人留下的钱做什么?难道是觉得还不够痛,不够疼吗?
拿起手边的包包,我说:“这就是我的要求,您可以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我会立刻签字的。”
说完,我就起身离开。
在我撩开那一层珠帘的时候,沈建业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说:“我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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