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状就给收拾了起来,想把它放在洗衣房里去,结果就看到上面有个粉粉的唇印!而且不偏不倚,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印在了衬衣的领子上!
我形容不出来那一刻我的心情,震惊、慌乱、害怕,还有不可置信!
我扶额在浴室里踱步,手上紧紧抓着这件衬衣,强迫自己去分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沈容与是个律师,和一些大客户去应酬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客户叫来了一些人,他可能也不好拒绝什么;又或者这是某个女人为了挣钱,故意凑上去,然后不小心留下的;再或者……去他妈的该死的分析!全都是狗屁!
沈容与居然敢带着女人的口红印回来,他是疯了,还是真的不想和我过了?
我冲出浴室,拿出手机就要给沈容与拨过去,他必须马上回来和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们这夫妻还怎么过下去!这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就在电话拨出去的那一个瞬间,我马上又按了挂断。
回头看着这没有一点生气的卧室,昨天就是在这里,沈容与说他很烦,烦这样的生活,更烦我。
男人都讨厌质疑和盘问,如果我就这样贸然的去质问他,问他这口红印是哪里来的……他会不会更加厌烦我?
衬衣掉在了地上,而我则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和沈容与的相处,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会隐瞒,更不会藏在心里,那是因为我知道沈容与和我一样开诚布公,我们心里有彼此,所以愿意坦诚相待。
可现在不是了。
沈容与心里有没有我,我已经不知道了。
甚至是,沈容与是不是要把我从他的生活里剔除出去,我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又哪里会有勇气再去挑战这样敏感的话题呢?那很有可能会直接毁了我和沈容与的感情,那样我就会失去他。
我不想。
……
沈容与是在晚上七点左右回来的,当时我刚好坐在餐厅里准备吃饭。
阿梅见他回来了,就立刻给他添饭,他也没拒绝,坐在位子上和我一起吃饭。
沈容与没看出来我的不适,也没看出我红红的眼睛,只是如往常一样优雅的吃着东西,规规矩矩,食不言寝不语的。
没一会儿,阿梅把茉莉的牛奶盆端了上来。
沈容与淡淡的瞥了一眼,便说:“拿远些,不卫生。”
阿梅一愣,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因为茉莉从来都是和我们在桌子上一起吃饭的。
她转而看向我,似乎是在寻求我的意见,我什么也没说,冲阿梅微微点头。
等阿梅离开之后,我主动开口道:“就快过年了。今年情况比较特殊,我爸估计是要在医院里过了。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需要儿女陪着,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让我今年在医院里陪他过年?”
我话语中尽是得体,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话都是在我刚才亲眼看到那个口红印之后的伤心之语。
我和沈容与曾说好除夕那晚,他要陪着我放烟花,然后和我一起手牵手走过津华市的津江河畔,让我在他的怀里跨过这一年。
但我知道,这些现在大概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果不其然,沈容与说:“你都想好了,那就随你。但是我会回沈家过年。”
我稍稍攥紧了藏在桌上的拳头,面上还维持着刚才的温和,对他说:“这是自然,你当然要在你父母的身边。”
沈容与没再说什么,和我安静的吃完了这一餐。
……
转日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
沈容与昨天应该是在书房忙到了很晚,所以最后去了客房休息,但是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很清楚,他是不想和我共处一室。
我假装不知道他的用心;也假装他看不到我的悲伤;更假装他还是爱我的,只不过我们这次面临的问题比较大,需要更多的时间,可我有耐心。
梳洗好之后,我驾车前往了邵晓珍家的快餐店。
昨天她说她堵车堵得厉害,所以我便猜测她今天肯定是要去挤地铁,不想她如此劳累,所以我就特意过来接她。
当时,快餐店还没开门,我就去了店后面,她们的家。
但谁料想,我竟看到了刘玉珍倒在了地上,甚至身上还有伤痕,并且那些伤口都在流血。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把她扶了起来,喊道:“珍姨,您醒醒!我这就带您去医院,您别怕!”
刘玉珍睁开迷蒙的眼睛,说了句:“别告诉晓珍。”
然后就晕了过去。
……
我把李玉珍就近送进了医院里。
医生说她身上都是皮外伤,只不过有些忧思过度,再加上营养不良,体力过度消耗,所以才昏了过去。
医生虽然没有直接挑明,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刘玉珍应该是刚刚挨完打,是被人打晕的。
我给邵晓珍发了条信息,就说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晚点儿再过去。然后我就坐在病床边,等待李玉珍的醒来。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刘玉珍终于悠悠转醒。
她看到自己身处医院的时候,先是迷茫,再接着就变成了惊恐,喊着自己不可以在这里,会被晓珍发现!
我将她按回了床上,安抚道:“珍姨,别激动。您只是需要输液。输完了,您就可以回家,不会耽搁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