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家的了,骨子里的东西也就该剔除掉了。
我再也没有了甩手走人的硬气,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走了,下一次,我是不是还能进来。
转头看了沈容与一眼,我从心里感激沈容与给我上的这一课。
默默坐回了位置上,我低下头继续吃饭,把一切变得都是若无其事,只有默默流淌的眼泪溢满了整颗心。
……
我和沈容与一路无言的回了臻玉园。
阿梅笑着出来迎接,可一看到我们的脸,那笑容就生生僵在了脸上,只是说洗澡水放好了。
我点点头,然后上了楼。
“根据回避原则,我不能参与盛景的官司。”沈容与忽然说,“但是我安排了专门打这类官司的夏律师帮你们,他明天一早就会去盛景。”
我脚步顿了顿,身体僵硬的挺直着,站在了楼梯上。
原来沈容与已经知道了盛景惹上了官司,我还想同他好好商量一番,希望他给我指出方向呢。
没想到他都安排好了。
“谢谢。”我说了这么一句就上了楼。
……
转天早上,我没和沈容与一起吃早餐,提早到了盛景,因为宋元庆说景哲已经到了。
来的总经理办公室中,景哲躺在沙发上小憩,听见我发出的动静后,他疲惫的睁开了眼睛。
看见我时,他微微一愣,可能是被我有些发肿的眼睛吓到了。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说:“现在还有时间,你要不再歇会儿吧?”
景哲盯着我又看了几秒,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坐起了身子,说:“已经歇一会儿了。宋秘书刚才和我把官司的事情说了。”
我坐在了他斜侧面的沙发上,重重的呼了口气,“事情已经到了最严重的一步,只能对簿公堂了。”
“那倒也未必吧。”景哲说。
“难道你有什么发现吗?”我立刻问。
景哲沉默了片刻,说:“去了这一趟,我明确了一件事。那就是事有蹊跷,极有可能不是意外。”
“什么!”我大惊道,“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如果是为了钱呢?”景哲反问我。
想起李胜利家里的情况,我没有言语。
“我去了李胜利的家,他们说他的家属已经被接到了津华市来。原因倒是简单,因为他们要告盛景,自然是要过来。可是李胜利的妻子翁倩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她的婆婆也瘫在了床上,正常人家里出了这事,应该都是没了主意,可他们却知道要走法律途径,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我点了点头,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当时许澄嫣拿着法院传票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有些懵了,只想着盛景惹上了最大的麻烦,而忽略了这一点。
“话要是这么说话,还有一点也变得可疑了。”我说道,“那就是李胜利的体检报告。”
“不错。”
明明报告上显示他的身体状况一切符合指标,为什么却又会突然疲劳性猝死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转而问景哲,“如果真的有人害我们,那么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不管最后法院怎么判决,我们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景哲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恐怕这也正是景哲最疲劳的原因之所在吧。
“其实,早在一开始消息那么快的就被媒体覆盖的时候,我就该去想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景哲自责道,“是我的疏忽。”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景哲摇头,将手肘撑在了大腿上,掩面道:“我答应爸守好盛景,可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我该如何和他交代呢?”
“听着,”我在这个时候必须鼓励景哲,“容与已经派了律师过来,一会儿我们就去见见他,听听他的意思。如果一定要打官司,那么胜诉怎么也比败诉强吧。”
景哲愣了一会儿,然后点了下头,又说:“明天就是周年庆,我已经吩咐下去一切从简,只有盛景内部的员工会参加,还有一些高层以及他们的亲属也会参加。爸那边呢?”
我蹙了下眉,心道景辉性子那么要强,是百分之百要参加的,最起码他也会致辞,只不过不知道那时候可不可以瞒住官司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还是和爸坦白吧。”我建议道,“如果被他突然知道,反而不好。让他把一切都了解清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景哲思忖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
……
和景哲见完夏律师,我们有了一个初步的定论,那就是胜诉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第一,我们严格按照轮班的制度执行工作,不存在令李胜利疲劳的可能性;第二,李胜利的体检报告一切正常,也并未向上级反映自己有不适的症状。
单单这两点,我们就站稳了脚跟。
商量之后,我就又马上赶去了医院,准备向景辉汇报。
那时候正值中午时分,医院人很多,不乏有些家属是来给病人送饭的。
我手上了也拎着景辉爱吃的糕点,心里盼望一会儿他听到这些消息后,不会太激动。
不一会儿,电梯到了vip病房的楼层,刚一打开门电梯门,我正好看到韩萍站在走廊上打电话,神情很是高兴。
握着手提袋的手一紧,我想起在她身上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干净,我就是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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