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会在学姐那里累积经验,等到了一定程度,我一定去您期望我工作的地方。”
邵晓珍跪着从地上一步步蹭了过来,抓住了刘玉珍的腿。
我见她如此,又同刘玉珍说:“珍姨,晓珍在我那里一直都有好好工作。等时机成熟,我会为她写封推荐信,相信到时候会有帮助的。”
刘玉珍一听我这么说,眼中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抓着我的手问:“真的可以吗?我就希望她有个铁饭碗,不至于将来有个什么不测,连保险都没有。”
她这么说倒叫犯难了。
要是说邵晓珍在我那里锻炼个一两年,我推荐她去一些大型企业,哪怕是盛景,都是基本没什么问题。可若如刘玉珍这般所言,那也就是要去国家相关单位工作,这我可就没有能力了。
“妈,学姐的丈夫是咱们市有名的大律师,人脉特别广,他的父母也都是很有威望的军人。只要我有了真正的实力,学姐和学姐夫一定能帮我的!”
邵晓珍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那里面的哀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是的,珍姨。我公公婆婆一直为国家效力,等晓珍有了社会经验,我会拜托他们给晓珍参谋个合适的工作。”
刘玉珍一听这话,犹豫了半天,最终像是安心了不少,拍着我的手:“小景,阿姨一直都相信你。你是个好孩子,不会骗阿姨。”
为了刘玉珍不会为此事郁郁寡欢,我只能点头。
“来,阿姨给你拿些吃的去,你坐啊。”刘玉珍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但是她刚一起身,就听一声“嘎吱”的声音,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哟,晓珍回来了。”
男人像是喝了点儿酒,步伐有些不太稳。
邵晓珍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扶着桌面才得以站稳,她说:“您来了,李叔。”
她一提“李叔”,我便想起邵晓珍和我提过,刘玉珍认识了一个对她不错的男人,叫做李雄,不知道是不是他。
“这位是……”他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刘玉珍介绍道:“这是晓珍的同学,小景。这是李雄,你叫他李叔就行。”
“您好,李叔。”我说。
李雄看了看我,眼神中划过一丝惊异,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一样,他说:“是姓景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对,姓景,叫景昕。”
李雄一听,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想了什么,但他马上又说:“这都快五点了,难得晓珍和晓珍的同学都在,一起吃顿便饭吧。”
“李叔,谢谢您的好意。”我上前道,“只不过我早先有约,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改日一定和您还有珍姨一起吃饭。”
“小景,这就要走吗?”刘玉珍问。
我点点头,心道再不走的话就会赶上晚高峰,到沈容与的事务所就要花很长时间了。
“那成,我把绿豆糕给你装起来,你带走。”
我很感谢刘玉珍的好意,向她道了谢,又和邵晓珍说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
可在这期间,我感觉这个李雄一直在盯着我看,像是在分析着什么,也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
沈容与今天工作结束的挺早,不到晚上八点就和我到了臻玉园。
一进家门,我就看到了趴在猫架上茉莉,就连它似乎都感受到了家的熟悉与温馨,懒散的样子和在沈家很不同。
我换了鞋就过去把它抱起来,高兴道:“我们回家了。”
“喵。”
茉莉看起来是真高兴,还破天荒舔了舔我的手。
但是我仔细一看,就发现茉莉的右爪子上似乎留下了一个疤痕,很浅的小圆点,上面的毛秃了。
抱着茉莉,我找到了阿梅,问:“阿梅,咱们上次不是给茉莉上药了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梅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神情很是懊悔,回答道:“少夫人,上药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是等转天,我发现茉莉的爪子还在流血,我才觉得不对劲儿,就带它去找了老徐。他说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一下,伤的倒不算很重,但是去晚了……对不起,少夫人,是我没照顾好茉莉。”
我一听阿美如此说,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道被东西刺穿,这怎么可能?
茉莉又聪明又敏捷,怎么会让东西刺穿它的爪子,那得多疼!
“昕昕,怎么了?”沈容与换好鞋过来找我。
我把茉莉的右爪子给沈容与看了看,说道:“你看,伤到了。老徐说是被什么给刺穿了。怎么会呢?宅子里也没有什么锋利带尖儿的东西啊。”
沈容与抬起茉莉的爪子看看,眸色一暗,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觉得是怎么弄得?”我问。
沈容与的眼神恢复如常,转而摸了摸茉莉的脑袋,说:“猫很顽皮,伤到也正常。我们下次注意便是。”
我还是觉得我的茉莉才不会伤到自己,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只能这么认为了。
随后,我和沈容与一起吃晚餐。
茉莉趴在餐桌上喝牛奶,眯着眼睛,显得可爱极了。
我时不时抓抓它的耳朵,它很是受用,冲我喵喵的叫着。
“早知道茉莉这么受宠,我当初就不养它了。”沈容与的语气里还真带着一点儿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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