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或许他们确实有婚约,但是那已经是过去式。我和聂宸远还有一段感情,更何况是沈容与已经二十九岁了,身边不可能没有过异性;我又想也许沈容与想和我说,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若是我问出来的话,倒显得我很小心眼儿;我还想,他不告诉我的原因,有可能是怕我心里有疙瘩,到时候对许澄嫣不自然,这样程英慧很有可能会不高兴……
我想了很多很多,却独独忘记了我原来会怎么处理这样的问题。
那就是开门见山。
若问我是什么令我改变了?大概就是婚姻吧。
……
转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各种新闻推送挤爆了屏幕。
大卫打来电话,说一切都很顺利,问我要不要把人约出来好好谈谈?我说不用,愿者上钩,自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我一会儿就收到了一则消息。
八点刚过,我和沈容与一同出了沈家的大门。
他依旧像每天一样,唠唠叨叨的嘱咐一大堆事情,然后才放我上车。
而今天的我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最后变成了一句“晚上见”。
关上车门,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一两句话就变得这么患得患失,先把接下来的事情解决掉,晚上还是直接问问沈容与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市中心的一家私人会所。
我向经理报了房间号,他就笑笑把我带了过去。
柳梦佳已经坐在里面等候。
她戴了一副很大的墨镜,身上穿的也就最为低调的黑色,沙发那里还放了一顶帽子,看来这一趟来的很是谨慎。
“柳小姐,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我笑着道,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柳梦佳冷笑了一下,然后摘掉了墨镜,对我说:“景昕,你可还真的够卑鄙。”
“比不上柳小姐,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柳梦佳咬了咬牙,“你是怎么有那些照片的!你还有多少?”
“怎么?那你有多少个金主呢?”我笑着反问。
“你别太过分!”柳梦佳冲我喊道,“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不管你有没有办法,反正这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顿时收敛了笑容,脑海里想起霍言安那晚的无助和自责,“不到你身败名裂,我不会罢手。”
柳梦佳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个哆嗦。
“之前,言安的负面新闻就是放出来的吧?但是那次你只是试试水,而后又在片场故意刁难他。再接着你又安排假记者在我的记者招待会上给我难堪。”
我越说,柳梦佳的脸色越阴沉。
“既然那个假记者是你派来的,他当时还说了温泉酒店的事情,这也就证明绑架我的人也是你。甚至,我现在怀疑把我扔在废旧片场的人也是你!”
柳梦佳听我如此说,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她问我:“有证据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我认为是这样的就够了。”
柳梦佳眸色一冷,没有说话。
“你做的种种,我们都可以有的商量。”我说道,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扔给了柳梦佳,“可你不该对言安下手,有事冲我来。”
柳梦佳打开了信封,一看到里面的照片,整个人都傻了。
那上面全是她和陈导共赴爱巢的铁证。
“听说陈导的妻子是广电局里的一个领导,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这事……是向着自己的老公呢?还是封杀一个二线的女明星呢?”
“景昕!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柳梦佳完全失去了风度,开始疯叫,“我就算被你毁了,也有你那个宝贝霍言安的给我当垫背!我不怕!”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柳梦佳,心里的恨意更上一层。
“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些事?我又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柳梦佳看着我,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等笑声渐渐变小了之后,她就一下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像是个失了魂的木偶。
“我不想当什么明星的……”她喃喃道。
而后,她给我讲了她的过往。
柳梦佳是津华人,上有一个姐姐,爸爸是土地局的一个科长,妈妈是家庭主妇。
生活过的不算是很富裕,但是倒也四平八稳,踏踏实实。
可是她上大三的那年,有一天他爸慌里慌张的跑回家,就跟他们一家子说赶紧离开津华,去乡下躲两天。
她爸爸替办了一件公事,是替上面领导办的。可是领导的做法是违法的,现在被查出来以后,他爸爸也要负责。
原本的一个小康之家,一夜之间,散了。
她爸爸以为赶紧跑路可以躲过一劫,谁知道还没出津华市的火车站,警察就来了。
法官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柳梦佳的爸爸当场心脏病发作,送往医院抢救无效身亡。
而令这相依为命的三个女人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爸爸还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债主很快追上门,搞的她家不得安宁。
她的姐姐被人强女干了,她的妈妈疯了……生活的所有重担压在了柳梦佳的身上。
所以她选择了被有钱人包养,又再为了更多的钱,甘心被潜规则当上了明星……
“你的遭遇,我听完了。”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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