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照做。
但随着药物带来的功效,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便一下子辨识出这不是沈容与,而是聂宸远。
我赶紧脱离了他的怀抱,身体靠在车子上站好。
聂宸远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料到我的反应是这样的,隔了几秒才说:“我刚才瞧着一个人的背影像你,就想走近看看的,结果发现还真的是你。但是你突然要倒了,我就没打招呼,赶紧接住你了。”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我刚才不太舒服。”
聂宸远又仔细瞧了一下我的脸色,然后说:“你最近是不是饮食不规律,而且晚上还失眠?”
我一笑,回答:“新人计划还有一周就开始了,有点儿忙。”
聂宸远皱了下眉头,伸手将手指按在了我的手腕上,应该是在测试我的脉搏。
半分钟过去,他又说:“你应该休息了。心跳这么快,证明你的血液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加速流通。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所以心情郁闷?”
我马上摇头,把手收了回来,敷衍道:“没有,就是工作。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行!”聂宸远马上阻拦,“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开车?我送你。”
“我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聂宸远不听,直接拿过了我手里的车钥匙,说道:“我是医生,不可能见你如此还放任你。上车,我送你!”
……
我没让聂宸远送我回臻玉园,而是去了公司。
臻玉园里冷冰冰的,全是沈容与的影子,就连茉莉也像报复我似的,总是在我眼前晃悠,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车子停在楼下,聂宸远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解开安全带,然后转头道:“谢谢你。公司里有休息室,我会先歇歇的。”
聂宸远没有回应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无心和他多说,便又道:“我先上去,车子麻烦你帮我停在停车场就好。如果你需要用,就……”
“你和他过得不好。”聂宸远突然打断我。
车里原本沉静的气氛,被撕拉开了一个豁口。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聂宸远又说,“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就成了这样?如果不快乐,为什么要勉强在一起?”
“不是这样的。”我马上否认,“我们……我们只是有了点儿分歧,很快就会好的。”
“你这个样子不是一两天形成的。”聂宸远直接戳破我,“我就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显赫的家世吗?但据我所知,沈家的家规很严,对盛景的生意并不会有多深的帮助。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昕儿,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他的话惊着我了,他不是马上就要和段雪莹结婚了吗?
聂宸远没等我的反应,直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说:“昕儿,我爱你。无论何时何地,我心里永远都是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去英国好不好?那里的医院一直在邀请我过去。又或者我们再回到美国,过以前的生活?”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聂宸远心里还抱有这样的想法,这未免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把手抽出来,我蹙着眉,说:“宸远,我早说了,我们回不去了。你又何必执着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聂宸远盯着他已经空了的手,没有说话。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不是还贪恋旧情,只是出于相识这么多年,我打心里渴望聂宸远会幸福,我才算是得到一份安心。
“对不起,我先走了。”
除了逃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聂宸远了。
……
回到公司,同事依旧为着新人计划的事情在忙碌着。
我看到邵晓珍在那里忙的晕头转向,和我目光交接了一下,她也就是马上闪躲了。自从那次吃饭离开后,我们一直没有说过话。
我站在中央鼓励了同事们几句,然后就回了办公室。
头疼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胸闷气短,头昏脑涨,晚上经常的失眠多梦,我总觉得除了心理上的压抑和烦闷,还有别的问题。
或许,我真该去医院瞧瞧。
实在熬不住,我喝了杯热水,然后就去了休息室。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划开电话,我低声道:“喂。”
“少夫人!不好了!”是阿梅紧张惊慌的声音。
我一下在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马上问:“怎么了?别慌,和我说。”
“茉莉它刚才吐了……接着就倒了,像是昏迷。我叫它,拍它,它都没有动静。怎么办?少夫人,是不是我给茉莉吃坏东西了?”阿梅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赶紧穿好鞋,和阿梅说:“别慌。你去专门放茉莉用品的地方把它的篮子拿出来,然后给我的司机打电话,让他过去接你,带你去洞庭路146号。茉莉是只纯种的埃及猫,在国内很少,我们必须去找专业人士求助。你现在就去办,我洞庭路那里等你。”
“好的,好!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我也急匆匆赶了过去。
……
我比阿梅早到了几分钟。
看了一眼篮子里的茉莉,就像只死猫毫无生气的倒在里面,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
“少夫人,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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