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问道:“总监,有什么事情吗?”
我在便签纸上写下了那个电话号码,递给了大卫,说:“帮我查出来这是谁的电话,人在哪里。”
大卫皱了下眉头,然后接过便签纸,什么也没再多说,点点头便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瘫坐在皮椅上,觉得头痛欲裂。
……
回到臻玉园,又是阿梅在厨房忙乎,不见沈容与身影。
我同阿梅打了声招呼,就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二楼,想洗个热水澡缓解一下。
经过沈容与的书房时,我听到了茉莉的叫声,还有纸张滑动的声响。
我怕茉莉跳到了沈容与的书桌上,破坏了他的重要文件,于是就进去搜找茉莉。结果果然在办公桌上看到了茉莉在那里游戏。
地上飘落了几张纸,我走过去一一捡起来,然后收好放在了桌上。
抱起来茉莉,我说:“当心他回来生气,你淘气死了。”
“喵,喵喵。”
茉莉挣扎了几下,然后就乖乖的窝在了我的怀里,我抚顺这它的背,准备离开书桌。
但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桌上的一张照片。
皱紧了眉头,我弯腰凑近了看看,就觉得越看越眼熟,突然就想起来这是上次召开记者招待会时,那个为难我的女记者,那个穿橙色衣服的女记者!
把茉莉放在地上,我拿起来资料细细查看。
上面写着这个女人叫何媛媛,二十四岁,以及一些她的个人情况,具体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让我觉得最不对劲儿的地方是,资料下方的打印时间,显示的是两周前的日期。这也就说明沈容与很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资料,甚至是早于他告诉我苏尚的时间。
为什么他告诉了我苏尚的资料,却不告诉我何媛媛的?
难道沈容与真的有事情瞒着我?真的有一个不为认知的真相被人掩盖起来?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找不到出路……不敢问沈容与,因为我觉得莫名的害怕,害怕背后的事情是我不能接受的。
放下资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我又看到了另外一份令我震惊的资料,是一份关于聂宸远的资料,上面清楚的写着他的生平,甚至还写了他曾经患过眼疾。
而这份资料的打印日期,居然比我和聂宸远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还要早。
……
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
沈容与一直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和韩伯伯一干人应酬。
我没有收到那个人照片,自从上午的那个信息过后,我没再收到过任何消息。
辗转难眠,实在痛苦。
我掀开被子去厨房给自己做了杯咖啡,苦涩的味道沿着我的口腔进入胃中,不免是苦到了心里去。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大跳,连咖啡杯都掉在了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去收拾,我就被人给打横抱了起来,“别乱动,当心扎到脚。”
触碰到沈容与的眼神时,我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立刻躲避着他的目光,说:“你回来了。”
“这两天都没有陪你吃饭,对不起。”沈容与说着,就抱着我去了客厅。
他将我放在了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小腿上的一些咖啡渍都给擦掉了。
“你在生理期,怎么还喝咖啡呢?不好。”沈容与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睡不着,心里烦得慌。所以就想喝杯咖啡,让脑子清醒一下。”
“心里烦?因为什么?”沈容与很自然的问道。
我眉头一皱,想起了早前在他的书桌上看到的那些资料,试探道:“你说之前在记者招待会上为难我的幕后主使,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
沈容与正在为我擦拭的动作一顿,但马上又继续擦了起来,他冲我笑笑,说:“你不是在找那个张哥吗?找到他,也许就都知道了。”
我见他对何媛媛的事情避而不答,心情沉了几分,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话。
“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沏杯红糖水。”沈容与贴心的脱下西服,将它盖在了我的脚上。
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要把我闷死。
抓住沈容与的手臂,我仰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痛经要喝红糖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爱吃福满记的蛋挞的?这一点,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沈容与听到我的话以后,冷笑了一下,扭头问我道:“聂宸远知道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眼前的沈容与,只觉得此刻的他好陌生,好冰冷。
他弯腰看着我,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笑着问我:“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秘密是聂宸远不知道的?你在他身下的时候,会那样的矫情做作吗?”
我脸色一沉,当即向着沈容与挥了一巴掌过去,可是却被他给扼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你刚才的话,就是混蛋话!”我气愤道。
沈容与勾唇一笑,目光里散发着阴冷的深寒,他猛地手一用力,我就感觉我的手腕脱臼了!
我疼得尖叫了一声,又被沈容与掐住了脸颊!
他粗暴的把我的脸带到他的面前,跟我说:“你觉得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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