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交易区时, 任榆让萨比进行精神力探测,经过几天的沉睡,萨比重新活了过来。
萨比的精神力探测在百米内,短小的不行,但它熟悉苏术纪念之孟元白的精神波动,能从空气中提取微量。
这很耗费精神力,萨比老大不情愿,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才醒来没多久,又要让我睡。”
任榆只得安抚它。
萨比虽然满脸嫌弃,但还是非常尽职的帮忙, 过了几秒,它说:“我感觉他们走的是基地大门的方向。”
任榆立刻说:“他们出了基地。”
朗稔闻言,二话不说,加速往外赶。
一路疾驰出基地, 靠着萨比,半个小时后, 他们到达一栋楼前。属于他们队里的大悍马停在楼前,四周围满丧尸。
“就在里面。”
听到响动,那些在小楼外围着的丧尸以及在楼梯里转悠的丧尸全都转过身,朝他俩跑了过来。
“五楼。”任榆说, “你先上去,这些我来对付。”
他往后退,引着那些丧尸往旁边走,站在一旁的朗稔仿佛是隐形。
楼梯里的丧尸差不多被任榆带走光, 只剩下几只,朗稔轻松解决。
至于带着丧尸走的任榆,他一点都不担心。
五楼一间民房里
这是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靠角落边有张床,纪念之此刻被扔在床上。她身上衣服几乎不能蔽体,脸颊红肿,额间还有一道口子,血流了大半张脸。
另一边是一个吊架,苏术被吊在上面。
他看起来比纪念之还惨,上身□□,全是鞭痕,胸口处还有一处烙印。
他使劲挣扎,带动铁链咔咔作响。
“我操、你妈!放开他!有种来搞我啊!”苏术睁大眼睛,眼角似乎都裂开了。
此刻,浑身是血的孟元白被疯子扼住脖子按在地上,他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铁勾,直直的朝孟元白眼睛刺去。
孟元白另一只手隔档着,但可以明显看出,他几乎快撑不下去。
相反,疯子似乎根本就没用全力,他享受着这种猎物濒死前的挣扎。
本来他准备侵、犯纪念之,以他老练的目光,自是看出纪念之还是个雏儿,这让他愈发兴奋。
可正值紧要关头,孟元白闯了进来。
其实孟元白是想等最佳时机,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纪念之受辱。
他在交易区的时候就受了伤,一路追过来,已经是极限。
与疯子交手,毫无反抗之力。
“放了他!他妈的你放了他。”苏术大力挣扎嘶吼,铁链将手腕磨破,血 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啪
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痛得他痉挛。
“小子。”挥鞭之人伸出舌头舔了舔,“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
这是一个左脸上有块巨大烧伤的男人,一脸阴戾,目光邪恶而凶狠,落在苏术满是鞭痕的身上,带着扭曲的情、欲。
他叫陈良,是疯子末世前的朋友,前两天才来到基地,和疯子见面。
眼见着森冷的勾尖离孟元白眼睛越来越近,苏术大喝:“放了他,我陪你玩。”
陈良瞄了眼正玩得嗨的疯子,脸上烧伤的部位抽了抽:“小子,我想要怎么玩你易如反掌,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囚物而去惹我好友不高兴?”
“玩死物更爽,还是玩会配合的活物更爽?”苏术缓缓的吐出这句话。
“就是这个眼神!”陈良眼睛猛的蹿起炎热,伸手摸向身下,做出令人作呕的动作。
陈良是个同性恋,以前有个恋人,后来恋人背叛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一怒之下,当着恋人的面将另一个男人杀了,尔后又杀了恋人,再进行分、尸,接着烹煮享用。
之后他的罪行被发现同,送到监狱判死刑。然而还没到行刑时,末世来了。
之所以要抓苏术,是因为苏术与他曾经的恋人长得非常相似。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他死死盯着苏术,曾经他恋人死之前,流露出的就是这种眼神。
陈良永远忘不了。
“如你所愿。”
那时候,每次他求|欢时,恋人都表现的非常冷淡。最初他以为恋人只是上班累,后才才发现,一切都是假象。
只因为那个贱人早就勾上别人!
深吸口气,陈良走到疯子旁边,嘿嘿道:“老疯,先别杀他。”
疯子抬头,眯着眼睛,眼底的疯狂让陈良心中一跳:“给我理由。”
“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不若让我玩够了,再给你玩?”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陈良和疯子是合作关系,要说感情有多好,纯属扯淡。
就看他给不给他面子。
“一颗眼珠子而已,死不了。等我挖出来,随便你玩。”疯子桀桀笑着,手中猛的使力。
眼看着勾尖就要刺入眼球,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声巨响,门被轰开,一道影子夹杂着厉风而来。
疯子和陈良反应速度均不慢,在刹那间往旁边滚。饶是如此,两人的身上亦出现三道深入见骨的抓痕。
“朗哥!”苏术眼中的绝望隐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朗哥绝对会来救他们!
朗稔将孟无白扶起,孟元白惨白着一张脸,看了他一眼,放心的晕了过去。
将孟元白倚在墙边后,朗稔直起身,用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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