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近视过。
说句讨打的话,他就是那种越用眼睛,眼睛反而越好的讨打家伙!
邹瑜洲已经转身进了一个隔间,然后一把拉过门帘把自己整个人都掩盖了起来。谢桥佩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就听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你的衣服还没有拿走,还有你的脏衣服还没有给我。”谢桥佩在外头特别没心没肺地喊。
门帘里头伸出来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谢桥佩低垂着眼眸瞥了一眼,将自己手中的干净衣服递了过去。
里头的手掌立刻抓着衣服收回了门帘之内,但很快便又再次探出来,这次是他的有了污渍的脏衬衫。
谢桥佩顺手接过,又往里头喊。“你的短裤是我洗还是自己洗?”
邹瑜洲似乎被这个问话给惊到了,隔间里头安静了好久,才传来邹瑜洲强自镇定下来的清冷嗓音。“我自己会洗的,不用麻烦了。”
“那行吧。”谢桥佩斜勾了一下唇,耸了耸肩膀,打开了邹瑜洲旁边隔间的淋浴器,用手边的面盆盛满了热水,才将手中的衣服扔进水里,端着面盆走出了隔间,拉过角落的小板凳,舀了一勺学校提供的洗衣粉袋子里头的洗衣粉,开始用力搓揉起来。
邹瑜洲洗澡的隔间里头渐渐氤氲出热气,将原本冰冷清晰的浴池晕染出一层薄薄的迷雾。一时间,除了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只剩下谢桥佩搓揉衣服带出的水流刷刷搅动的声音。
谢桥佩衣服洗到一半,觉得有点过于安静,便开口道:“邹瑜洲,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里头很快便传来了邹瑜洲淡淡的回答。
谢桥佩,“你知道最近校学生会在组织迎新晚会的事情吧?”
邹瑜洲,“知道,我们文学部也要出一个节目。”
谢桥佩一听,觉得有点不妙。“你也参加了?”
邹瑜洲回答。“被迫上场。”
谢桥佩听着这句话就觉得很悬,“所以你不想参加节目了?”
邹瑜洲,“嗯。”
谢桥佩:好吧,这天又给聊死了。
不过既然谢桥佩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人家上场,于是他跟邹瑜洲随便提了一提。“原本的时候我还想邀请你参加我们文艺部门的街舞节目呢,不过既然你看起来这么抗拒,那就别把这件事情放心上了,你别有……”
结果谢桥佩这句话还没说完,里头的水声就停了,邹瑜洲的声音在安静的浴池里头显得格外的清冷寂静。“你也参加吗?”
声音在浴池里头回荡,有种磁性的美感,谢桥佩被他这个问话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却是下意识接了一句。“对啊,被逼无奈。”
“那好,我参加。”门帘被打开,已经穿好裤子的邹瑜洲走了出来,看着谢桥佩的眼睛特别的认真。
谢桥佩手中的泡沫顺势从他的手掌中掉落在地上。
嘿,大兄弟,你刚刚不还说不喜欢上台表演吗?怎么转眼就这么简单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