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今年二十八岁了。
他不是老古板, 也有七情六欲, 更何况是被自己喜欢女孩子勾引。
一双小手顺着脊背游走,柔弱无骨的娇躯在胸口磨蹭, 连带着唇舌紧贴肌肤,释放出难以忽视的潮热——再没反应,就该怀疑身体有问题了。
理智命令他清醒, 欲望却让人沉迷, 身后只剩湿漉漉的流理台,早已退无可退。
那双红唇仿佛拥有某种魔力,沿着颈项、下颚、耳侧一路蜿蜒, 或轻或重地吸允舔舐,不断突破男人的底线,强迫他向本能妥协。
神经末梢传导战栗,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刮擦, 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痛楚,甜蜜而致命。
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双眼紧闭,过于强烈的刺激促使肌肉收缩, 逼他将手掌反扣在流理台上,这才勉强支撑起身体, 指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肖铎猛吸一口气,堪堪定睛看向对方, 长睫轻颤如翼,视线中有水光流动。
杨梅舔舔嘴角,鼓足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喉咙干涩道:“今天已经这样了,就不怕丢人了,哪怕你姓柳,我也要……”
赌气的话没有说完,反而被男人封印在唇舌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以及失控渐升的体温。
经过这段时间的“演练”,他们接吻的技巧都日臻成熟,也越来越懂得享受,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满足于简单的唇齿相接。
他的嘴唇很薄,却隐藏着某种执念,不会让人产生薄情寡性的联想。
一点点吸允,一分分试探,一步步占领,就像这世间最有耐心的猎手,先用等待征服猎物,再用诱惑赢得战役。
那舌尖缓慢逡巡,温凉而清新,带着他独特的薄荷香气,忽而前进,忽而后退,让人捉摸不定。
杨梅轻轻张开了嘴,一边承受这份甜蜜,一边主动将手探进男人的T恤下摆,紧贴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探寻,感受到线条清晰的质地,还有那紧绷的肌肉神经,忍不住喟叹出声。
击剑讲究爆发力和协调性,运动员的体脂率极低,身材比例修长均匀,摸起来手感上佳。
尽管明知道不合时宜,她还是联想到顶级的法式黄油:厚重而结实的块垒,沁出淡淡的清香,顺滑如丝却油而不腻。
他的脊椎紧绷,蝴蝶骨微微凸起,肩膀厚实得令人安心,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沉浸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放任混乱的意识沉沦入海,杨梅对所谓“尤物”有了崭新认识——这个词不仅可以形容女人,更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像山峦,像海浪,像充满韧性的反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就是上帝浑然天成的杰作。
起伏凹陷的肩窝、充实饱满的斜方肌、紧致流畅的腰侧线条,她的手仿佛被海绵吸附,贴着对方的后背反复游弋,再也放不开。
直到呼吸都无法继续,肖铎才报复性地反咬一口,引发女孩惊呼出声。
站在灯下,他强搂着她靠近自己,视线里不再有光:“……你现在知道我姓什么了?”
舌尖轻舔着嘴角,品尝到一股铁锈的甜腥,引发欲念汹涌如潮,杨梅鬼使神差地回了句:“不知道。”
肖铎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如愿以偿地引发一阵轻颤,再次质问:“知不知道?”
杨梅任由自己陷入对方怀中,抿着唇摇了摇头:“不知道。”
男人发了狠,顺着她脖子吸出一串吻痕,气喘吁吁道:“现在呢?”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顺着血管肆意蔓延,每一寸皮肤都在抽搐,就连神志也不再清醒,她却依然固执己见:“……不知道。”
肖铎用牙齿咬住女孩衣领上的纽扣,不慌不忙地拉扯着,压低了声音威胁:“还不知道吗?”
温暖的鼻息吐撒在胸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杨梅再也不敢轻易出声,生怕一开口便是破碎的呻&吟。
下一秒,肖铎已经松开衣领,将唇舌转移到第二颗纽扣上,继续攻城略地。
他很快咬掉纽扣,又以极不相符的温柔,在女孩胸口烙下轻轻一吻,随即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厨房。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杨梅连忙用手环住对方颈项,彻底失去了身体的重心。
紧张中暗含期待,兴奋中潜藏隐忍,她预感即将开启一扇崭新的大门,门后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风景。刚刚做出的决定,被全然陌生的未知感取代,就像门后吹来的风,伴随着隐约的凉意,诱使着心灵向往远方。
这便是要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吗?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两人已经躺在小套间的床上,男人用炙热的唇舌四处点火,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频繁制造出阵阵酥麻感受。
黑暗中,肖铎突然发问:“你做过吗?”
杨梅立即回神,顺手给了他一巴掌,气鼓鼓地反问:“你说呢?”
明白自己被误会了,男人捂着脸,委屈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睛。
肖铎面露羞赧:“……不许嫌弃我。”
杨梅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T恤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身体,变成了第二层皮肤;原本清晰的五官也渐渐模糊,表情纠结,仿佛在忍受某种巨大的痛苦。
她吓得翻身坐起来,双手扶住对方肩膀,语带关切:“别紧张,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
肖铎百口莫辩,生无可恋地表示:“我不是紧张。”
两人从厨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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