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痛苦,以及尽量设想一下未来,假
使你以后……嗯,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并不痛苦。”第一个问题太过于简单,他的确只喜欢孟杉年,虽说对要做之事不感兴趣,但也绝谈不
上痛苦。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易西青认真思索许久后,垂眸望她:“后者我无法作答,因为真的无法设想你
预设的前提条件。”
孟杉年不必看他,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非花言巧语,她朝他笑:“没关系,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她搂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那我支持你,做什么都支持。”
易西青嘴角微扬:“好,谢谢。”
当初说支持的某人,在三个半月后,秤砣似的拖着他,抱着他的腿,和他小吵一架。
根源在于,易西青连续一周没怎么合眼,孟杉年好劝歹劝没有用,就开始默默掉眼泪耍苦肉计老战术,
易西青一看她哭就没辙,他一没辙她就哭得更起劲,她哭得一起劲儿,他就慌,易西青一慌,难得地走了一
次臭棋。
直接告知孟杉年,之前来找她,也是如此状态,赶项目太急一周都只有用零碎时间休息,论文还是在飞
机上赶完,下了飞机在出租车上才发给导师的。
他本意是说,这点程度对他无碍,哪料到孟杉年听了哭得更凶。
边哭边骂自己,骂完自己又抽抽噎噎骂他不珍惜身体。
原本还是做戏,结果越哭越心疼,越心疼越气,眼泪汪汪又怒气冲冲地瞪他。
见着这副场面,易西青竟然不合时宜地有点儿想笑。
他给公司里人打电话,然后弯腰撕下腿部挂件孟杉年,“好,休息。”
孟杉年抹眼泪:“哼!”
易西青憋着笑,眼角扫到茶几上还未收拾的包装纸,神色一转,调侃道:“我可爱吗?”
孟杉年还没消气,撇了撇嘴:“一点儿也不!”
话音刚落,气嘟嘟的她就被易西青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呼一声:“你干嘛?!”
易西青长腿几步迈进主卧,脚尖一勾带上门,低头啄了她一口,笑:
“补充一下可爱值。”
……
卧室,孟杉年被易西青抱坐在怀里,整个人都成了熟透的虾子,虾壳已被剥去,露出里头粉嫩嫩的虾
肉,她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又“骂”道:“你太不可爱了!”
易西青大手掐着她的腰,嗓音已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喑哑,“嗯,我知道,所以才需要食补。”
孟杉年被他接下来一串动作搞得晕乎乎,半响才又哭噎道:“那你去吃可爱多啊!”
“不爱吃甜食。你吃了那么多可爱,分我一点就够补了,易太太,”易西青桎梏着她的腰肢,深深地看
她一眼,那一眼是如此的意味深长,而后不待孟杉年有所反应,便搂住她娇软的身躯顺势躺下,凑到她耳
畔,低哑道:“你看,咱们家的食物链,是不是很合理?”
满脸湿漉漉,腰快断的易太太真是悔不当初。
快滚去加班吧!
已经连骂都骂不动的孟杉年,瞪着雾蒙蒙的眼睛,以眼神控诉之。
站在家庭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低低地笑,将她抱得更用力,忍不住俯下身舔吻她的眼眸……
西年走上正轨的第一天,孟杉年收到一份礼物。
一只猫咪。
她抱着猫,笑颜明媚。
那个曾让她在猫和他之间二选一的男孩,在后来的后来,送她一只猫。
她的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
所以,是唯一。
番外:生活篇(6)
孟杉年被易西青从月子会所接回家后, 第一位访客是她的母亲。
真真是出乎意料。
毕竟当初她和易西青的婚礼,她老人家可连三天都待不住。
今日难得天气好,孟杉年抱闺女出了儿童房,也没敢抱去露台,就在客厅飘窗那儿晒会儿太阳。
孟母在她身后絮絮叨叨半天, 从孟父听信“高人”投资失利,家里已抵押给银行的全部不动产即将拍卖,
再到舅舅沉迷赌博被高利贷追债,最后绕回弟弟研究生毕业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
说来说去, 无非是替父亲、替舅舅、替儿子求财。
难怪今天刚进门笑得那么亲切,像个真正的母亲,心疼女儿刚生产完的母亲。
孟杉年自嘲地笑笑。
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女婿怎么上楼就不下来了?”孟妈妈见孟杉年始终不搭话,就想跟易西青直接面对面好好聊一聊。
她儿子这么优秀,就不信女婿不求才若渴。
要说她闺女这命也是真好, 怎么当初没瞧出来。她原先还以为女婿就长着一张小白脸,除了脸好, 要财
无财,要权势无权势, 就一刚毕业的穷书生。婚礼办得再盛大有个屁用, 明白人都懂, 年轻人嘛好面子, 这
年头什么都能租, 再穷也能大办特办。
当初,她都替女儿物色好一位事业有成的男士, 什么都好,有房有车有产业,无非就是年纪比闺女大十
几岁,老了点胖了点丑了点爱玩了点,这有什么,男人嘛都这样。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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