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城北的家,裴丞就让江言知自己去玩,然后就跟着江凛之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书房。等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裴丞说:“江凛之,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江凛之坐在矮榻上,闻言淡淡道:“怎么不叫我二爷了?嗯?”
裴丞没说话,刚刚在车厢的时候他是因为气急了,觉得江凛之不管有什么事都是瞒着自己的,一时怒上心头,便口不择言了。
江凛之本来也没有要跟裴丞计较的意思,见裴丞不说话了,也不继续逼着他,他走过去,将裴丞拉到矮榻上坐下,说:“你这段时间除了忙着点心铺子的事情,就是跑到衙门去,你可曾关心过言知?”
裴丞被江凛之这番话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闻言,只叹口气,神色黯然道:“前几日铺子的确很忙,我没有分身乏术,可我不是没理他。”
说完,裴丞还抬头求助似的看向江凛之,“我每次回来他都睡了,可,可我每次都有去看他的,我没有不管他。”
“他没有生气。”江凛之叹口气,裴丞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所以情绪一时不正常也是能理解的,“他身子不好,我便教了他些拳脚功夫。”
拳脚功夫?
裴丞眼里满是疑惑的看着江凛之,说:“二爷会拳脚功夫?”
“你还记得我年幼时曾是神童,自然也应该知道我大病一场之后身子骨就再也好不起来来吧。”江凛之手抱着裴丞的腰,让裴丞能放松的靠在自己的身上,两人依偎着靠在矮榻上。
这段时间两人的亲密动作越来越多,所以裴丞也不再觉得这样依偎着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的,裴丞下意识的在江凛之的怀里寻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这才点头,说:“那场大病之后,等江家再次传出你的近况后……你似乎……”
裴丞说不下去了。
江凛之却不觉得有什么,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看开了,所以即便再次被人提起,也不能在他的心里掀起什么波浪了,“我当年的确是卧床了几年,但……后来我遇到一些事,这身上的病解了,身子逐渐好转后,我便在暗中练一些拳脚功夫。”
裴丞抿着唇不说话,“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教言知也练拳脚功夫?”
“他跟江麒儿注定是宿敌。”江凛之半合着眼,将下巴搭在裴丞的肩膀上,淡淡道,“江言知身子弱,个头小,若是跟江麒儿正面对上的话,他一定不是江麒儿的对手。”
“所以?”
江凛之继续道:“一些拳脚功夫跟防身术,足够他跟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对抗了。”
裴丞抿着唇,“若是江言知打不过江麒儿怎么办,难不成还让他用这蹩脚的三脚猫功夫跟人家打?”
“裴丞。”江凛之的语气带上一丝严厉,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这裴丞看着挺精明的,但一旦碰上了江言知的事情之后却总是犯糊涂,“你要清楚,江言知是个男孩,他不能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
裴丞情绪低落,他自然明白江凛之话里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没办法办到,“江凛之,可若是江麒儿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了不该伤的地方怎么办?”
“若是江麒儿真的动了杀心,自然会有人拦着他的。”江凛之却似毫不在乎这事,“更何况,江言知不是那种会躺着被人打的人。他总有一天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能一直被人保护。”
裴丞敷衍的点头,转身,用手抱着男人结实精悍的腰身,语气闷闷,“可是在他成长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之前,我只想他能像个正常的小家伙一样,无忧无虑的站在我们身后长大。”
“你知道的,这是不现实的。”江凛之只说了这话,他知道同样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裴丞能懂自己的意思。
裴丞懂,但明白是一回事,要自己做得到又是一回事,“嗯,我懂,我会尽量让自己别插手的。”
江凛之摸了摸裴丞的后腰,心下一动,想到前几晚那次的情事,有些心痒。其实那晚之后,裴丞只是不舒服了一天,可惜的是,之后的那几天裴丞都需要忙着点心铺子的事,而江凛之自己也要忙斗鸡场的事,这斗鸡场虽说交给了裴丞,但裴丞不懂,所以江凛之自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时隔几日后,两人都有了时间,而事情也都忙完了。
江凛之那双抱着裴丞的腰的手开始不自然的动起来,裴丞很快就察觉到了,却没有阻止,反而助长了江凛之的妖风。
其实裴丞跟江凛之一样,裴丞除了能生孩子这一点以外,跟江凛之就没有别的不同了。尤其是这两人都是男人,这两人以往不开荤还好,可一旦开荤了,便是天雷勾地火。
江凛之的侵入,裴丞的顺从,很快,屋内的烛火便被熄灭。
屋外,东来将家仆们都带着走远一点,说:“去吩咐厨房烧着水备用,锅里也准备点吃食。”
家仆答应一声,这里的家仆都被东来调教的很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毕竟为了杀鸡儆猴,更为了宅子今后的太平,在刚开始搬进来的时候,东来就处置了两个碎嘴的家仆。
东来点点头,想着隔壁院子的江言知刚练完拳脚功回来,应该会饿了,便一路小跑着到厨房,让厨师准备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然后端着去给江言知。
从几个晚上前,裴丞在江凛之那边住了一晚之后,江言知就知道他今后都得自己一个人住着了,所以现在也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住了,但当他看到门开后,门后站着的人不是裴丞,而是端着牛肉面的东来之后,江言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