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率看着眼前的两份汤,一份鲜香,一份清淡,怎么看都是鸡汤现在更适合他这个患者。
易千率的嘴角勾了一抹笑,墨黑的眼带着笑意看着张薰羽:“都是你做的?”
做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易千率这样问他要怎么回答?
难道要说鸡汤是简安宁煲的,简安宁原本在这里守着你然后被我赶走了吗?
顺着易千率的话说两份汤都是她做的,张薰羽也做不到。
拧了拧一双纤细的眉,张薰羽避开了易千率的问题:“你说你想喝哪个就好了。”
易千率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深,目光从两份汤上扫了一眼:“西红柿蛋花汤。”
张薰羽下厨根本不沾荤腥,鸡汤怎么看都不像是张薰羽能做出来的,西红柿蛋花汤比较简单,张薰羽倒是常做,虽然易千率并不喜欢西红柿蛋花汤的酸甜口感。
张薰羽孩子似的扬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舀了一勺汤递到易千率嘴边。
易千率好笑的看着张薰羽,自己刚才要是说想喝鸡汤张薰羽的反应大概就不一样了吧?
虽然手没有受伤,但易千率承认,自己其实是享受张薰羽的这种照顾的,顺从张了张嘴喝下去。
清晨的阳光一点一点的从窗外照射进来,易千率靠坐在病**上,张薰羽坐在**沿,一勺一勺吹凉了汤喂易千率,沐在日光里的一张脸沉静专注,是一种和简安宁所不同的温婉。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易千率倒是希望自己的伤口可以永远不好。
“易先生,伤口的绷带该换了。”病房只是虚掩着的门被打开,年轻的**推着推车进了病房,声音甜腻的不行。
**大概是没有想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抬起头看见正在给易千率喂着汤的张薰羽时脸上有几分尴尬。
张薰羽上上下下扫了**几眼,很好,一张被精心描画过的脸,领口的位置解开了两颗纽扣,风光若隐若现,原本在膝盖处的裙摆也向上折了三折。
张薰羽搁下手里才喂了一半的蛋汤,挑了下眉几分戏谑的看着易千率,不咸不淡的开口:“不愧是易先生开的医院,护士的服装风格倒是很符合易先生的喜好。”
**的脸红了红,因为年轻且才刚刚工作没多久,并不认识张薰羽,听见张薰羽这样说也自然而然的以为张薰羽和易千率没什么关系,只垂着头用一双化了无辜下垂眼妆的眼睛含羞带怯的看着易千率。
张薰羽认识的易**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见状不仅没有解释,反而还伸手搂过张薰羽的腰,宽厚的手在张薰羽的腰后缓缓的揉着,一双墨色的眼带着几分轻佻的看着张薰羽:“张小姐也不愧是张小姐,亲身试验过的人格外的清楚我的喜好,嗯?”
易千率的话让张薰羽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易千率让她穿过的……某些服装,一时之间脸上红的滴血,自以为凶恶的横了易千率一眼:“易先生的喜好大概很多人都很清楚,我还是先出去了,不打扰护士小姐给易先生换绷带。”
张薰羽的腰从易千率手里脱出来,易千率看着站起来作势往病房外走的张薰羽,终于收敛了脸上的轻佻,伸手握住张薰羽的手,语气带上了几分无奈:“好了,你走什么,除了你没有人亲身试验过我的‘喜好’问题,这样可以了吧?那个谁,护士小姐,你可以先出去了,绷带有易太太帮我换就可以了。”易千率看没看一眼**的说。
后面的“易太太”三个字让**震惊在原地反应不能,也让张薰羽嘴角扬开的笑比什么时候都粲然。
“谁要帮你换绷带。”张薰羽嘴里这样说着,嘴角的笑却怎么都不能压抑。易千率抓着张薰羽的手没有用多少力气,张薰羽却没有挣开,任由易千率的大掌把她的手包裹住。
**大概是被打击的不轻,维持着震惊的状态,推车也忘了推飘飘忽忽的出了病房。
“好了,易太太,现在可以帮我换绷带了吗?”易千率拉着张薰羽的手,轻轻的晃了两下,语气讨好。
张薰羽别开了眼不看易千率,扬着嘴角连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谁说我是易太太了?”
“我说的,易太太难道不是由易先生说了算的吗?”易千率几分霸道的说,手上微一用力,张薰羽就随着易千率手上的力道在病**上坐下,易千率凑近了张薰羽一些,声音轻下去:“张小姐,如果我说,你依旧是我合法的易太太,你相信吗?”
……依旧是合法的易太太?
张薰羽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刚才的**,睁大了一双杏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易千率。
易千率微微坐起来一些,后背伤口传来的疼痛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了,易千率伸手把张薰羽揽的离自己近了一些:“易太太,当年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我当初没有签字,是在和简安宁订婚前几天才签了字,但还没有递交去法院。所以,易太太,离婚无效。”
时隔七年,哪怕知道张薰羽和顾沉在一起了,易千率也还是没有向法院递交离婚协议书,他怕这一纸协议书递交上去之后他和张薰羽之间就真的一点关系都再也没有了,但如果张薰羽真的要和顾沉结婚了,他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字递交上去。除此之外,易千率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订婚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也不过是缓兵之计,易千率不确定所有对张薰羽造成伤害的种种是不是真的和简安宁有关,只能先签下离婚协议书给简安宁以迷惑。不过,如果到了最后,和张薰羽真的再无可能,简安宁也确然无辜的话,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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