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只是笑笑,示意知晓,倒没有再说些什么。
只是有时候,并不是你不说什么,别人就不会再和你说什么了。
石秀雪没有听到花满楼接自己的话,心里失落了一瞬,却仍是鼓起勇气,微笑着道:“花公子,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对于眼前的这位姑娘的一再的追问,令花满楼本是带着好意的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语气直接的说:“姑娘若是想要找我,可以去江南的百花楼,不过...”
花满楼嘴里的话还未说完,一道银色的剑光直接冲着花满楼和石秀雪站立的方向直射过来。
到底是一条无辜的生命,花满楼做不到见死不救,只得带着石秀雪飞身到一边。
“呵。”一声如同刀锋般的冷笑直接向着花满楼的方向传来。
这声熟悉的冷笑,花满楼立马就听了出来,脸色的笑意彻底消失,声音不悦道:“西门庄主,为何要对我出手。”
西门吹雪的杀意是直接向着自己而来的,花满楼最是清楚不过,只是花满楼极为不解为什么突然之间西门吹雪要杀自己。
西门吹雪宽大温暖的怀里正抱着头脑昏昏沉沉的月萝从外面一步步走来。
西门初雪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徒弟刚刚才在生死之间恢复意识清醒过来,结果因为知道两人现在不在客栈,并且也没有通知花满楼和陆小凤关于两人现在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想要赶过来。
可是赶过来以后,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是花满楼与另一个女子言笑晏晏的样子。
这样三心二意的花满楼怎么配的上自己的徒弟。
西门吹雪一手抱紧怀中的徒弟,一手拿剑指着花满楼,语气带着森寒的冷气道:“辜负我徒弟,你该死。”
花满楼立马意识到,怕是刚才的那一幕被西门吹雪给误会了,于是解释道:“刚才的事情你误会了。还有阿萝怎么没有说话?”
花满楼耳边刚刚听到的脚步声只有一双,所以花满楼本来以为只有西门吹雪一个人回来了,可是等到静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还有另一道断断续续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在自己的不远处。
“阿萝,你生气了吗?”花满楼强压下自己心里不安的预感,冲着西门吹雪的方向询问着。
“花公子,你没有看到吗,西门庄主的怀里只抱了一个睡着的姑娘。”石秀雪压下自己心里泛起的不明意味的感情,抬起头,冲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温声细语道。
“我看不到。”花满楼脸上不再挂着笑意,语气极为平淡的说着。
“怎么会?”石秀雪一脸惊讶的问道。
是的,惊讶。
因为石秀雪完全没有看出来眼前的男子竟是一个看不见的人,明明他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走路,甚至还能知道自己在哪?
可是,他,怎么会看不见了。
石秀雪一脸怜惜的看着身前双眼无神却极为俊秀的男子。
这时候,花满楼已经没有在回答石秀雪的问题了。
而是迈着稍显急促的脚步往着西门吹雪的方向道:“西门庄主,阿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满楼知道阿萝若非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即使是生自己的气,也不会不理自己。
“你们要郎情妾意,不要在我徒弟面前秀,我们可没有这等看好戏的心思。”西门吹雪继续冷笑着,出口的话更是如刀锋一刀刀的刺入对面的两人。
“师傅...我们走吧。”月萝在一阵阵的吵闹声中,缓缓的清醒了过来。
微微睁开的眼角的余光里看着在不远处站着的一男一女,心口处微微泛起了一阵酸涩,却并不严重。
月萝想,原来花哥也不是每个都是好人,也不是每个都是医者。
自己遇上的这个花哥,好像比自己以前常用的毒,药还要毒呢。
西门吹雪一看自己的徒儿醒来了,立马收紧怀中的手,语气稍稍暖了暖:“恩。”
“哎哎哎,干嘛呢,一个个跟个柱子似得,傻站在这。”陆小凤刚沐完浴出来,就发现站在客栈院子这里的几个人浑身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陆小凤立马收拾好自己,出来打圆场了。
西门吹雪冰凌凌的眼神落在嬉皮笑脸的陆小凤身上,口中的话也略含一丝不耐的意味:“陆小凤,你这次的事情处理好了没,如果处理好了,我便与徒弟先行回去了。”
陆小凤没有想到西门吹雪竟然这么快就提出要走,极为惊讶的冲着西门吹雪追问道:“才出来又要走,西门,事情还没办完,干嘛急着回府呀。”
对于自己对花满楼的不待见,西门吹雪完全不加以掩饰:“不过是不想看到某个人罢了,既然事情还没完,那便在等些时日,今日我徒弟受了些伤,我先带她回房休息。”
“月姑娘受伤了,怎么会?”陆小凤本来就觉得好端端的,西门干嘛抱着月姑娘回来,现在一听说,本来在珠光宝气阁还大发神威的霸气凛凛的月姑娘,竟然受伤了,立马脚步匆匆的跑上前去,担心的瞅了瞅。
结果发现,早上还面色红润健步如飞的人,此时已是面无血色,极为惨白,立马往站在另一边的花满楼大神呼喊道:“花满楼,你还不快过来,月姑娘受伤了。”
月姑娘受伤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划破在花满楼昏暗的天空。
第一次,花满楼恨自己为什么眼睛看不见。
竟然连自己心爱之人,受了伤,自己也不知道。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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