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温庭筠直接窜到她的眼前,将她直直推向了墙角,白雪里无处可逃,白皙的脸颊上噌的一下子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她动都不敢动,只能转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温庭钧,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周边安静的似乎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温庭钧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白雪里则是别过脸去,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四周。
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天医嘛。还是好想知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温庭筠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拽着她就要走。
“喂喂喂,我衣服还没拿呢。我能不能在呆一会?”白雪里可怜巴巴的说道。
“不行!”他转过头来,黝黑的眼眸盯着她。
不能让她继续待着了,否则…他怕控制不住…发飙。
夜间,风吹过,空气中丝丝凉爽,现在正值夏季,虫蝉深鸣,偶尔路边的几句蛙叫声带动着整个夜晚的氛围。
白雪里一瘸一拐的跟在男子后面,气氛有些冷啊!
"今日天气不错啊,天空万里无云的,呵呵呵。"白雪里突然呵呵几声,想找个话题来缓解彼此尴尬的气氛。
温庭钧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哪里有云?
一路上两人再无任何交流,就这样走了一路。
咦?刚才是路过了雪香云蔚亭?她缩头缩脑的看过去,貌似看到了白天的那个亭子。
便想张口问问。
“雪香云蔚亭。”夜间,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动听。
不过,他能读懂自己的心思?
温庭筠接着说道:
“不远。”
什么?原来她今日走来走去还是没走出那个鬼地方?她狂汗。
结果光想着事情,却一脚踩空了。
“啊!……”夜空中划过一个响亮的尖叫声。
“喂,你还听得见吗?喂……”温庭筠前一秒前还在回复后面磨磨唧唧的那女人,后一秒那个蠢女人就消失了,他移步到白雪里消失的那个地方,才发现此处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刚才他自己走过去的时候忘记提醒后面的那个蠢女人,想着这么大一个坑后面那女人应该能看到,看来真是高估此女人的智商了。
“唉……真是个麻烦。”温庭筠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张望了半天,发现此坑奇特无比,一眼看不到底,他尝试丢了几颗石子下去,也一点声响都没有。于是,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暗中。
平地上,一抹黑衣一闪而过,只留下一堆残留的落叶。
温庭筠跨着仙步刚一落地,就看到一只如鬼魅般的女子四脚朝天的摔落在地面。女子身上染上一层浓重的泥土,愣是认了半天才能模糊的看出是方才突然消失的白雪里,只见女子哼哼唧唧一声,“噗~”从嘴里吐出一嘴巴子的泥巴。
白雪里抬起似鬼般的面颊,揉了揉被泥土包裹住的双眼,这才看清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想要站起来,但怎么样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双腿。
“呜~”白雪里突然低头大哭起来,想她白雪里一世英明,居然死在了一个坑中,打死也不能让她相信,她就这样死了,可恶的父亲,没收了她的法术,就这样把她害死了。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脸上的鼻涕眼泪和泥巴都混合在了一起,形成诡异的风景线。
温庭筠站在那里看了许久那鬼魅般的女子,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喂……”
似乎有人唤她。难道是地府的使者?这地府的使者都来传唤她走了,白雪里又哇哇哭了起来。
“喂……你还有完没完……哭够了,我带你看看怎么出去。”温庭筠伸手递过来一块方帕。
“这使者还有手帕呢……我呜呜……那有没有最后的晚餐什么的啊……人家砍头前还有饭吃的呢,人家可不要做个饿死鬼,我呜呜呜……至少让我吃饱了再去地府嘛。父亲啊,我好怕啊……我还不想死呢…我呜呜呜……”哭够了白雪里拿起眼前的方帕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
“你哭完没有,女人就是个大麻烦。”温庭筠真是无语了,这女人自言自语了半天,而且还是这个鬼样子对着自己,她现在才是最可怕的吧。只见他半蹲下来,嫌弃的对着那张“鬼脸”看了看,从白雪里手中抽出那块方帕,甩了甩上面的污秽之物,静静地替她擦起了面部上残留的眼泪和泥巴。
白雪里抬起哭的泪汪汪的双眼,这才看清对面的是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温庭筠,看到他,白雪里就像看到了亲人般,扑到了温庭筠身上,哇哇大哭起来,肩膀随着她的抽涕声一抖一抖,温庭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嘴里轻声的安慰道:“乖~不用怕,有我在呢。”
白雪里眼泪鼻涕还有泥巴蹭的温庭筠满身都是,温庭筠作为医者的强烈洁癖惹的他开始焦躁起来。这女人如若再继续这么哭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爆发了。
“你试试看,腿还能不能动?”温庭筠轻轻推开白雪里,按了按她的腿部。
“疼……”白雪里哼哼唧唧道。
加上之前的扭伤,她疼得一身是汗。
“看来腿已经断掉了。我试试用冰驱之术看看能不能将你的腿部接起来。”说罢,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让白雪里靠下,自己运功替她疗伤。
“现在没事了,等回去疗养一番便会好的。”对于他来说,这种断胳膊断腿的事儿只能算是小事一桩。
“你先待在这里,我先上去看看,一会再来接你。”温庭筠准备上去探探路先,刚下来的时候太着急,其实在上面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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