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仓促之下,沈渊只好伸手把易秋水的腰一揽,带着她原地转了半圈平衡了自己的身体。
身体一平衡,沈渊立即松开揽易秋水腰的手,二话不说继续砍向那道人。
那道人使得一手好身法,灵活躲避,让沈渊的攻击招招落空。
他借地制造障碍,每每从在场中人身旁溜走。
沈渊若是想劈中他,必须要时刻注意着不伤到别人。
沈渊近一年没有碰过刀剑,此时又是在盛怒的状态,让陈天阳成功硬是拖了一阵功夫。
不知道是刀剑宗的刀剑十分有名,其他人相信沈渊不会伤到自己的缘故,还是在场的人都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的缘故,哪怕沈渊险而又险差点砍到围观者的眉毛了,围观者眉头都不动一下的。
那道人最可恶的是,他一边闲庭信步般闪过沈渊的攻击,一边还道:“苑儿,干嘛打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可温柔了。”
陈天阳,你少血口喷人!
我明明一句话都没和你说过!
一句都没有!
沈渊气到刀快拿不稳了。
厅内看客众多,有人絮语道:“双木居士的弟弟和上清门的陈道友有何恩怨?看这样子,难不成是死仇?”
有脑洞大开的道:“我怎么感觉像是一个郎有情,一个郎无意?陈道友莫非是不爱红颜,爱……咳咳咳,你们懂的。”
大厅内,追杀的戏码仍在继续,围观的人稳坐如山。
各门派的长老们饶有兴趣的用神识关注着现在发生的这一幕。
陈天阳和沈渊都没有真正使出杀招,落在长老们眼里,便是小打小闹,各有分寸。
即使真正出杀招了,有长老们在,大厅内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大事的。
陈天阳又一次险而又险躲过沈渊的一刀,躲在了坐着的弟子身后。
沈渊见陈天阳挂着一副轻松的“随你砍,反正你砍不到”的欠扁样子,暗道他总算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