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礼曦怎么会进了医院,还弄到要住院这么严重?”
黎净是第一个赶到病房的人。
“等人齐了再说。”
杰锐淡淡盯着床上的周礼曦,眼里闪过一抹狠戾。
不用问,想也知道这件事肯定跟那个曹大福有关!
杰锐的话让黎净暂时保持沉默。
没多久,维雅也来了。
他来到的第一件事也是问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依旧是杰锐那句“等人齐了再说”。
最后一个应该来的人也到了,没等冯倾声问出来,黎净和维雅就异口同声的说:“人齐了,发生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明白了吧!”
“爱华,你跟他们说。”
杰锐没解释,反倒让爱华说明情况。
在其他三人的眼神关注下,爱华一脸苦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去礼曦的公司找他。我在办公室找不到人,礼曦的秘书才跟我说礼曦昨天没去上班,今天也是这样。
秘书还跟我说,说他昨晚去找礼曦的时候,礼曦大发脾气砸碎瓶子把他赶走。我马上到礼曦的住处找他,得到的回应跟秘书遇到的一样。
后来我跟杰锐撞开门,看到礼曦躺在一堆酒瓶子里,他还喝得醉醺醺的。杰锐发现他看起来很奇怪,于是让我跟他把礼曦送进医院。
医生刚才说了,礼曦是酒精中毒和胃出血,因为送院及时,所以暂无大碍。”
爱华说了很多,但是重要的信息并不多。
“就这样了?礼曦因为什么原因闹成这样你还没说呢!”黎净不满的吼道。
“明知我们想知道主要还是这个,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维雅责骂道。
冯倾声冷凝着脸说:“爱华,你还不说清楚的话,别怪我们揍你了。”
“可是这已经是我所能知道的所有事情了!”爱华喊冤。
他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礼曦闹成这样的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但是重点是他真的不知道!
“哼!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想也知道肯定跟曹大福有关!”
杰锐冷哼。
维雅四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知道杰锐对曹大福有着很深厚的偏见,但是她们也是觉得这件事跟曹大福脱不了关系。
“是跟大福有关,但是,不是他的错,错全在我身上。”
周礼曦虚弱的吐出这句话。
闻言,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病床上的周礼曦身上。
床上的周礼曦闭着眼睛和嘴巴,如果他们不是确定刚才听到的声音的确是周礼曦的,他们还以为周礼曦还没醒来。
“哼,肯定是你护着他!你发现自己爱上他后,什么罪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杰锐觉得周礼曦这样说全是因为袒护曹大福,所以他并不相信错的是周礼曦而不是大福。
在杰锐五人的期待下,周礼曦慢慢睁开眼睛。
他环视一下病房,毫不意外发现大福没有出现在这里。
“别装死,赶快说明情况,你为什么闹成这样?!”
靠近病床的杰锐不满的在床上拍下一掌。
“杰锐,礼曦的病还没好,你别这样闹他,有话好好说。”爱华劝道。
其他三人没说话,他们倒是希望杰锐这样做能让礼曦说出原因。
周礼曦无视杰锐的威胁,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来。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大福的母亲李秀美要我还一条人命的事吗?
周六那天我看到大福的爷爷在曹家附近溜达,我忍不住上前问了。他一听我提到这件事,马上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送他回曹家才阴差阳错弄清楚的事情的原委……”
说道这里,想到自己不久前弄明白的事情,周礼曦顿时觉得心口很难受,甚至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礼曦,别说到关键处卡住!”黎净催促道。
“大福的母亲和父亲说、说……他们说、说大福在大学时期就已经怀过我的孩子……还是在我宿舍里流、流产的……我后来问负责那次清洁的女佣,才确定这件事……”
周礼曦结结巴巴的说出让他险些崩溃的事实。
就算周礼曦说话断断续续,但是杰锐五人还是听明白了。
怪不得礼曦会说全是他的错与大福无关,看到周礼曦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杰锐五人不由又在心里想起一个词——咎由自取!
连一向对大福有偏见的杰锐也不敢再说大福的不是,毕竟这件事看来怎么看都是周礼曦遭报应了。
他们是周礼曦的朋友都恨不得揍他一顿了,如果周礼曦现在不是要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他们准会甩手而去,省得他们见到他心烦气躁。
“我、我真的不知、知道大福曾曾、经怀孕的事,我也是直到前几天才发现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当时他的确是流了一些血,但是并不是很多。梁敏思也在那里,我、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的事,才会冷漠的对待大福。
等我甩掉梁敏思再赶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女佣已经清洁完毕,她们换了新的地毯,所以我不知道旧地毯已经沾满大福的鲜血,而大福也离开了……”
周礼曦哽咽的说,说到最后,他捂着脸低泣。
尽管看不见周礼曦的神情,但是从他抖动的肩膀和从手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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