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大气,雕梁画栋犹如仙家建筑,钟星月站在执事堂门前时,百米高的大殿,她显得十分渺小。
“这位师兄,请问,这枚令牌是谪阳一脉的吗?”
钟星月拿出杨大婶给她的令牌,递给了执事堂里一位坐在桌子后面的男子。
男子诧异,挑了挑眉。
既拿了令牌,为何还有如此一问?
“令牌是我谪阳一脉的不错,但是师妹,你这令牌从何而来?”
令牌既是谪阳一脉的,钟星月就放心了。
“一位前辈所赠,但前辈没有留下姓名,只嘱托我拿着此令牌来,谪阳一脉便可以收我为弟子。”
男子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男子,两人似乎交流了些什么。
前辈高手不透露姓名,这在修仙界也是常见,这令牌可以引荐新人入山,这也是规定。
他们料定,必定不会有人敢来谪阳一脉上撒谎。
“没错,你拿了令牌,便是谪阳一脉的弟子了,但这块令牌要上交存底。”
“师兄尽管处理。”
男子便点了点头,拿给钟星月一块黄色的玉符。
“你在上面刻上名字。”
想来是身份玉牌,钟星月没有迟疑,刻上了三个清秀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