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白平日里虽然很粘我,逮着机会就往我身上扑,这个紧要关头却开始三贞九烈了。
“姐姐,不可――”
“有何不可?”
我撕开了他的衣服。
他两条长腿交叠,死死地紧闭着,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不要,不要啊――”
“这个时候开始装清纯了,你不是一直想挑起我的注意吗?现在成功了,怎么倒开始害怕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还敢说不要!”
说罢还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在这个世界里我中规中矩地生活着,不逛小倌楼也不看春宫图,可穿越前我是写霸道总裁文的人呐,这种恶俗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张口就能来。
眼见着身上要被剥光了,希白环住我的脖颈请求道:“姐姐,我们去屋里好吗?希白不想在这里!”
“这个可以有。”
我抱起他,顺便将他的衣物也扔远一点。
床榻上的锦被是楠丁替我选的,五颜六色的,审美十分恶俗,但希白躺在上面却毫不违和。
我们继续在床上讨价还价。
“姐姐,希白已非处子之身。”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姐姐,希白配不上你。”
“小傻瓜,我就是玩玩你,又不娶你,有什么配不配的?”
“姐姐,希白身子脏,染病了。”
“没事,姐姐也有病的。”
我扯着他的亵裤,他死命捂住。
“乖,咱们谁也别嫌弃谁――呵。”
我被定住了身形,凝视着希白的眼睛。
他一直以来楚楚可怜的人设终于在亵裤被撕毁后崩塌了。
“素闻朱庄主行为大胆,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他拼了拼亵裤,发现实在碎的不能穿了,又不好来脱我的衣服,只得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过奖过奖,若不是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我凝神聚气,默默在心底念着沈家心法里的清静诀,以此缓解药性。
“朱庄主此言差矣,我可是庄主掷下万金买回来的。当时我身子没好,落入歹人手里,多亏庄主将我带回庄里悉心调养,”他话锋一转,又道,“除了经常喂食一些慢性毒以外,总的来说生活的还算不错。”
“你既然知道有毒,为什么还会吃下去呢?”
“不吃下去,怎么能跟你耗这么久?何况是慢性毒而已,又不是没有解药。”希白找到了沈月卿的衣物,就在我的枕头下面,他挑了一件白色的穿上,还不忘慨叹,“你连你师父的亵裤都当宝贝留着,有够痴情的,他知道你对他存了这种心思吗?”
我冷了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两年可累死我了,你我互相防备,天天试探,但最终是我赢了。”
他突然凑过脸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姐姐,局势已定啦。”
下一秒,我冲开穴道,手指拧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我稍一用力,立马送他穿越。
“小白,你看局势是不是扭转了?”
希白面色不变,轻描淡写道:“只要姐姐下的去手,不顾碧池哥哥的死活,尽管杀死我好了――同生之蛊,姐姐听说过没有?”
“……没有。”
“我不开心了,碧池哥哥也会不开心。我死了,碧池哥哥也会陪葬。”希白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想从我这里知道的秘密,也永远别想知道了。”
“姐姐呀,我们可以互相试探,为何不能互相利用呀?”
希白握住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缓缓放下,“就这样维持现状,明天我们就下山吧。”
他说话的语气始终温柔,如春风细雨一般。即使被我散去了一身功力,竟也像是毫不在意。
“你想替沈月卿报仇,除了要足够聪明,还要学会忍耐。”